我和頂木站起來,我說有事,我們往外走。
沒走多遠,那個坐着的男人,出來,叫住了我們。
這個男人我沒見過,但是從坐在那兒的地位來講,應該是那紅隱婚的那個男人。
頂木小聲說。
“這個男人會尖行,確定不了到了什麼程度。”
關於尖行,就是一種民間的邪惡之術,能控制着人,能設災定災,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但是不懂,不解,就會這樣。
那可是那紅的隱婚男人,怎麼會這樣呢?
“你不用怕,我會尖行。”
頂木瞪着我,張嘴罵着我,不出聲。
我們回去坐下。
“想喝點酒,不知道那家有什麼好酒,千年那家,應該是不差好酒的。”
我這麼說,那個男人一揮手,兩個出去了,一會兒酒菜就擺上了。
漢席,真是沒有想到,那家是倒驢不倒架兒。
喝酒,好酒,好菜。
頂木一直就是不安。
我看着那紅,這個可憐的女人,隱婚的男人竟然就是禍害那家的人。
只有隱婚的男人,嫁到那家,纔不會出事。
這個男人很能裝。
我看了頂木一眼,他是一個聰明的人。
“你會尖行,而且做於那家,那家之災是你帶來的。”
這個男人端着酒杯,一動不動,看着我們。
那紅那臉就變了顏色了。
這個男人把杯放下了。
“對,那又怎麼樣呢?”
頂木笑了一下。
“這尖行是頂姓的東西,你說,我是頂姓的族長,我在你之上,這個就不用說了。”
頂木說這個的時候心虛,我看得出來。
這個男人也不是傻逼,一眼看出來了。
“今天就比試一下。”
“我跟你比。”
我說完,看着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愣了一下。
他笑起來。
“哈達洛,你是一個能人,但是我不會什麼都全會的。”
我說,那就比試一下。
其實,我特麼的心裡一點底兒也沒有。這個男人心也虛了。
那紅臉都變形了,沒瘋,已經很不錯了。
那個男人沒服,走到院子裡,頂木小聲說。
“親爹,你玩大了,尖行很嚇人的。”
我出去,看着這個男人。
“哈達洛,我們沒有必要這樣,各取其利。”
“你玩大了,玩喲了知道嗎?”
這個男人也意識到了,我不可能放過這一劫的。
那個男人先動了尖行。
尖行之術,是民間的邪惡之術,就在術裡而言,排不上行的東西,但是邪惡。
在溶洞看到的尖行的書,書上寫着,修尖行之術,必斷其根,我沒明白,這個根講的是什麼,但是我學會了。
尖行之術,以意定心一而出做,心雜,意亂,剛破。
我出尖行之術,那個男人也出了,不過就幾分鐘,這個男人捂着嘴,不動,最後一口血噴出來,頂木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頂木,把這個人弄走,你看起來,明天我再找這個人聊事。”
我們帶着這個男人走了,送頂木回去,他們一直是在縣裡的一個村子住,頂人的人竟然有二百多人。
我送頂木回去,我回庫裡。
阿丙等我,看我回來了,說,他累了,走了。
他是擔心我,阿丙從
來都是這樣,從小就這樣,關心誰,不說,只有行動。
第二天,我去了那個村子,那個男人被關在一間房子裡。
我進去了,看着這個男人。
真想咬死他。
“我認了這事,尖行之術,你也能破,不用我去了,你對那紅好點,我是無根之人,我們之間沒有什麼。”
這個男人真有脾氣,突然從懷裡掏出刀來,把自己的脖子一下就給割了,噴了我一臉的血,我反應過來,去按住那刀口,然後叫人。
頂木打電話,120來了,人已經死了,110來了,調查,銀小山來了,跟警察說了幾句話,他過來跟我說。
“回去休息吧。”
我回庫裡,這事太突然了,這個男人的尖行之術不是不行,甚至是在我之上,甚至我估計不到有多厲害,雖然是民間之術,不同於宮術,但是也是嚇人。
他失敗在,就是用情於其中,如果不這樣,死的就是我。
我現在才明天,鈕米和鈕妞沒有學這術,是有原因的。
回庫裡,想着這事不太對。
第二天,我去堪外蘭,進了鈕米的辦公室。
我坐下說。
“今天有一件事,我要說一下,鈕妞根本就不是你的妹妹。”
鈕米愣了半天。
“你說什麼?”
我說了尖行之術,那本書就在溶洞,有愛的人不能學。
鈕米說,是這樣,鈕妞是他撿來的,他們相愛着。
撿來的?我只是笑了一下,這事就不用再問了,既然承認了,我也不用再說什麼。
我擔心的,這貨會術,隱藏着,最後黑你一下,不管你多大的術,被黑,也要了命了。
回庫裡之後,我給頂木打電話。
“你把那家老院子的尖行破了。”
那頂木說不行,他在戀愛,說我失婚了,正是好時候,不然這尖行之術,出術也是小術。
我幹他八大爺的。
我不想去那家老院子,但是還得去,八個哈達家族的人都在。
那紅這隱婚真是噁心死我了,但是沒辦法,我依然要去做這件事。
進那家老院子,我四處的走着,尖行之術,以無形無端無計而存在。
我可以感覺得到,以心定心一而破。
我現在是很安靜,對於那紅隱婚之事,似乎過去了一樣,有的時候,讓我自己也理解不了,不符合人之常情了。
我在這大院子裡轉了一個多小時,我感覺得到尖行的存在。
心定而一,所過之處,尖行術破。
這是鈕米說的,我走遍了所有的院子,出那家老院子已經是下午了。
回管事房,不知道那尖行之術破了沒有。
我想着棺數,千棺百數。
我開始算這棺數,確實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五個數之後,就無法算下去了。
四個小時,棺數全部算完了,那是節點數。
我要不要再算下去,總是在猶豫之中。
害怕,緊張。
娶了那家女人的哈達家族人,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尖行之術已經破了,那紅說謝謝我。
我只“嗯”的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我進地宮,四處的看,依然是那樣,進入墓園的通道就是不存在。
我出來,去堪外蘭,在街上瞎走,讓自己的心定下來,我不停的走,腦袋在不停的轉着,把知道的節點數都在腦袋中過一遍,這是下意識的,準備開始算原數。
下午纔回去,我找阿丙和哈達敏莉,讓他們準備一下,過兩天開始算原數和內數。
馬大志來找我,問我什麼時候開始算。
我說過兩天,讓那些專家也過來。
馬大志說,他的學生算了一些數據出來,他們說沒有問題,我看着也沒有問題。
他把數據拿出來,我看着數據。
我看着數據,這些數據很怪,看完了,我擡頭看了一眼馬大志。
“這數洞最終能算出來不?”
“難,我感覺太難了。”
“馬老師,您不用算了。”
馬大志一愣,他說那可不行,他一直在算,幾年了,不算下去,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何況,他已經接近了數洞,也許只是一年半年的事情了。
“你看過你兩個學生所算的數據了,而且也研究了,感覺是不是怪怪的?”
馬大志點頭。
我告訴馬大志,爲些數據是混亂之數,你看過之後,你所有以前算出來的數據,都會混亂的。
馬大志笑起來,說那是不可能的。
我讓他再算以前的數據,他很快就算出來了,可是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樣。
馬大志傻了,站起來,看着,又坐下算,還是不對,每一次的結果都不一樣,但是就是不是對的。
“怎麼會這樣?”
“你的學生人品可真是不怎麼樣,這是術數,術人動了手腳。”
他們認識術人,這正常,在那些研究術的專家中,有人會術。
馬大志氣得大罵,打電話給兩個學生,這兩個學生來了,他們膽子也不小,還敢來。
兩個人坐下後,看着馬大志。
“老師,您也別生氣,數洞如果算出來,就奠定了世界上的數基礎,甚至可以說是教父,我們需要這樣的榮譽,需要這樣的地位。”
馬大志氣得都說不出來話了,比劃了半天,又坐下了。
“老師,我們只要你算出來的數據,因爲你已經算不了了,只有我們來算,你來指點我們,數洞一解,我們共享。”
馬大聲把杯子拿起來,砸向了那個老外,老外沒躲開,頭被砸出血了。
“老師,面對事實吧,還有你哈達洛,也看了數據,你也同樣,只能告訴我們怎麼算,還有你所知道的節點數。”
“你們太卑鄙了,哈達洛在是脫守,是在救守陵人的命,你們不顧這些,只有破解數洞,數是爲人服務的,你們,你們……”
“不過就是守陵人,死了也無所謂了,數洞一破,那將造福更多的人。”
這話聽着真特麼的想抽死這貨色。
“滾,滾……”
兩個人走了,馬大志氣得直哆嗦。、
我和馬大志說,不用緊張,找到做術數的人,就沒事了。
我也告訴馬大志,我根本就沒亂,因爲心定而一,大定之心,沒有能攪亂我的。
Wшw_ttκa n_¢ 〇
馬大志這才長長的出了口氣。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我給銀小山打電話,他過來了。
我說這件事。
“如果是研究所的人,那沒問題,這兩個人的做法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將來就是破了數洞,這就人品,肯定會惹出來禍事的。”
“放心吧,他們破不了數洞的。”
我沒說原因。
銀小山去研究所找這個做術數的人。
第二天,來電話了,說找到了,他正帶着人去庫裡。
這個人進了管事房,我是目瞪口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