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睡覺,中午纔起來,坐在管事房喝啤酒,我想着,去了,怎麼弄?我是看明白了《星宿歸位》,怎麼歸我也知道,但是隱星宿牛金牛出現了,這個怎麼歸,書中沒有寫,我有害怕了。
去寺院,小和尚告訴我,空來大師在修佛,不便於打擾。
我出來,上山,茶期竟然睡了,不見人。
我下山,坐在管事房前,看着庫裡。
我決定進青陵主室,死活也是一拼。
哈達宜的意思,跟着我去,不然我就不用去了。
如果我去,不會猶豫了,可是哈達宜跟着,我還是猶豫。
想了一天,我和哈達宜說了,去可以,但是有事,她要往外跑,找人,她同意了。
青陵室主室,看着那方是美好,但是冒汗。
進去,黑白石頭在眼前。
“阿宜,看到沒有,那個位置原來是空的,那是牛金牛到位了,但是那並不是它的位置。”
“歸位怎麼歸?”
“走位,走對了,就會歸位,其它的星宿我可以做到,但是牛金牛的出現,它怎麼歸,我一直沒有弄明白,茶期提示過我,空來師傅也暗示過我,但我還是不明白,這只是一術,真術,就這麼難。”
我搖頭,那復八層的中心術,要怎麼辦?現在復八層是在什麼位置都不知道。
我想着,只有進去走走看了。
“我進去走位,你在這兒呆着,有事,我會舉手,你就出去,找空來師傅。”
哈達宜又拉着我的手。
“不行,我跟着你,死要死在一塊。”
哈達宜的這個脾氣上來,就得這麼辦。
我拉着哈達宜進去。
“走位的時候,記住了,如果我走錯了,你要原路退回,別管我,退回去的時候,不要錯了。”
哈達宜點頭,她的手在冒汗,只有緊張的時候,她的手才冒汗。
我們往裡走。
這個確實是太複雜了,星宿歸位,以天相而定,在宮裡,天相師,最早的袁天罡,李淳風,這都是大師,就現在看來,這些東西,他們肯定是有懂的,而且又發展的東西。
我走位,四位之後,我知道錯了,錯的原因,這星位是變化的,不是固定的,牛金牛佔位之後,這些是變化着的。
“阿宜,我走錯了,你退回去,看着我。”
哈達宜是知大理的人,她鬆開手,退回去,很聰明,沒有錯。
我回頭看哈達宜安全了,我站在那兒想着,這個位置是錯了,但是可以改。
我後退一步,再往前走,黑白移位。
我沒料到了,會這樣,黑白石頭在移動着,我看着,我心裡高興,它們在動着,就是告訴我,移動的位置,這是一個機會。
我盯着看,牛金牛移動的時候,太特麼的奇怪了,隱藏着的移動,看不到。
牛金牛再出現的時候,在頂角,沒看明白,其它的我是看明白了。
它們沒有歸位,這怎麼辦?
我一時間的也不敢動了。
“阿洛哥,你往北走一步,站到黑的位置上。”
哈達宜在外面是看明白了什麼嗎?
我站到了黑的位置上。
“阿洛哥,你向角的位置是黑白各一半的位置。”
我根本就看不到,向角沒有這樣的石頭。
“我看不到。”
“你往前邁。”
我試着伸腳,哈達宜告訴我沒錯,就是那個位置。
我站上去,黑白石頭雙移動了,它
們動是好事。
我發現了,牛金牛星宿在移動的時候是隱藏的,但是,它的位置總是在東南西北的定位,起了一個主導的地位。
是它在扯着這些黑白星宿移位。
哈達宜能看到黑白同位。
“阿洛哥,媚媚姐可是教過你素棋的,你和靜靜姐是下過的,想想,其中有相同的。”
我想着,哈達靜並沒有完全教完,就死了,後來哈達媚教過我。
素棋中,有走位,是二十八星宿的位置。
我想起來了,沒錯,有一盤棋,也是哈達靜在死的前一天,教我的,但是隻差了一點沒完事,讓我跟着哈達媚學。
哈達媚教完我的。
我走着,一步,一步,黑白石頭隨着就消失了,那是對了,星歸位了。
這是好事,在最後三塊石頭前,我感覺到了不安了。
兩白一黑,那牛金牛,竟然消失了,在什麼位置不知道了。
“阿宜,告訴我,有其它的變化沒有?”
“兩白一黑,我看到的是這些。”
看來是和我看到的一樣,沒有其它的變化了。
牛金牛消失,不歸位,兩白一黑。
走哪一塊,我根本就定不了,這已經超出了我所知道的一切了。
賭一下嗎?
我不敢,如果出錯,我死那是小事了,有可能庫裡會出大事。
我的汗一個勁兒的冒。
我不敢動,哈達宜也讓我先別動,等着出現其它的情況,根本就沒有。
兩白一黑,走白走黑呢?
我斷定不了,現在想撤回去都不可能了,星位是變化的,而且都消失了。
我回頭看哈達宜,她也着急。
“你去找空來師傅。”
哈達宜走了,我站着,想不明白,這佔位太怪了。
如果按《星宿歸位》來走,那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出現了一個隱星,牛金牛,這個書中根本就沒有寫。
此刻我有點亂了,靜下來想,不要亂動。
空來師傅來了,看了我半天。
“阿洛施主。”
我聽着這麼彆扭呢?
我回頭看,空來師傅看着我說。
“你就是星宿下凡,二十星宿,歸女宿,女土蝠,你可以歸牛金牛。”
我不說話,不懂。
空來師傅說,兩腳跑白,黑必來。
我兩腳踩上了白色的,黑的就消失了。
我看到了移動着的,黑白相間的石頭在移動着,那就是牛金牛。
我看着移動。
“阿洛施主,你找機會踩住這黑白相間的石頭。”
這個不太容易,它是一直在動着,有的時候會靠近我,有的時候會離我很遠。
空來師傅說我是女土蝠星位,我感覺胡扯一氣。
我還是看準了機會,踩住了。
所有的星宿位出現了,它們在移動着,歸位了,黑歸黑,白歸白。
牛金牛星宿消失了,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出來,覺得是應該發生點事,但是沒有。
空來師傅回去,我坐在管事房裡,覺得不可以這麼安靜,既然是術,必出。
我知道,這一關過去了,只是開始。
我在管事房睡的,下半夜,我醒了,有人進走管事房,但是我看不到,我能聽到腳步聲,判斷着,這個進來的人,是在我兩米左右的距離站住的。
我沒說話,裝着不知道,從冰箱拿出來啤酒開始喝,看着書。
我等着這個人說話。
這個沉默,我跟着靠,反正我不想睡了。
這個人站了有半個小時,動了,竟然坐到沙發上來,我還是裝着沒看見。
這個人拿起啤酒喝。
“你這個人也有意思了,喝人家的啤酒也不說一聲。”
“你讓星宿歸位了,我就是那術,出術了,你想怎麼對付。”
這是術,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我看不到人,但是我清楚,這就是術。
“既然這樣,你想怎麼樣呢?”
“我等了三百五十多年了,纔出來,自然要放鬆一下了,這酒從來沒喝過,很好喝。”
“那沒問題,你想怎麼樣,我滿足你,然後我們較術。”
“這事我得想想。”
這術出得詭異,這是用靈做術的,這個我清楚,只有靈纔會活過千年。
這個我不害怕,等着他折騰起再來。
我睡了,其實,特麼的根本睡不着,只是在想着事,我就是讓這術靈看看,我根本沒拿它當回事。
早晨起來,我吃飯,出去轉,我轉到了寺院去。
我是想問空來師傅。
這回空來師傅有空了。
我和他說了這事,他想了半天。
“你最好能把他引到這兒來,我有辦法處理。”
這個不知道怎不能行,我只能是試着。
回管事房,我就看出來了,這個靈術在喝啤酒,沙發上有一個坑。
“你別沒完沒了的。”
“我想喝。”
我也喝,看着書。
“星宿歸大位,女土蝠收牛金牛,術出,靈術……”
我說着,這靈術聽完了。
“哈達洛,你別想着這事了,靈術一出,你根本沒法破,這是真術,衍術不過是小術罷了。”
“大術小術的通吃。”
靈術告訴我,明天一小試。
我說可以,去寺院。
靈術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他同意,這太意外了,我感覺有麻煩。
他似乎沒有什麼可怕的。
靈術走了,我馬上就上山了。
我和茶期說這事。
茶期說,做術的人都自傲,自信,何況是三百五十多年前的,不用害怕,他們以爲還是那個世界,那個時候。
我問空來師傅能解決嗎?
茶期說,看情況而定,沒有一個人說可以解決的,他說所的是三百五十多年了,可是古術確實有獨到之處,所以還是小心。
第二天,靈術出現了,我帶着進了寺院,進了禪房,空來師傅坐在那兒。
我看着他,他點頭,意思是知道了。
我坐下,靈術竟然說。
“一個小小的和尚,見多了,大師傅都見過。”
我知道這靈術見得太多了,不怕空來師傅。
我緊張,如果空來師傅對付不了,一切都會更麻煩的。
“那鬼曲童音是怎麼回事?”
空來師傅問着。
“這個都不知道?還跟我玩什麼?那是三十二術大聯術,我就是做術的其中一人。”
“你確實是挺厲害的,術人成靈術,三百五十多年不死,是大師。”
“那當然了,就這聯術而講,復八層,也是術,用心而成復八層,只有進入復八層,破術纔有可能……”
空來師傅又問其它的,這個靈術突然就閉嘴了,半天才說。
“達來和尚?”
我愣住了,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