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那箱子裡竟然石像,是我的石像,縮小了的石像,全身的,那樣子跟我幾乎是一樣的。
如果說,能預測到我的名字,但是這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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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的擦着汗,銀小山讓專家把石像搬出來,擺在桌子上看着。
他們看着,研究着。
一個專家說,這東西至少有三百多年了,不是後期做的。
“這是什麼意思呢?”
銀小山和專家都搖頭,這事真是太奇怪了。
銀小山他們走後,我把石像放回箱子,換了一把鎖頭鎖上。
我和哈達宜上山,問問茶期。
茶期聽完了,看了我半天。
“石像出,必有詛。”
詛咒?茶期把書放下。
“你把石像弄到寺院裡去,明天我跟你們去復八層。”
是什麼詛咒,茶期不知道。
回去找人把箱子擡到了寺院,空來師傅看完了說。
“這個人能預知到三百多年後,而且人長得什麼樣子都知道,那也是太可怕了。”
確實是可怕,空來師傅把石像擡出來,放到一個房間裡擺上,點上香。
“你這是幹什麼?”
“先供供再說,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確實是,只能等着,看看會出現什麼事情。
第二天,我和茶期進復八層,他站在門口看了半天。
“你去再搬一個箱子出來。”
我擔心會有事,但是隻能是這樣,看看其它的箱子裡到底是什麼。
我搬了箱子出來,沒有事情發生,這也讓我發毛,不出點事,就意味着要出大事。
這地宮陵室裡的東西,隨便的讓搬出來,確實是很怪的一件事情。
箱子搬回管事房,找人把鎖頭打開。
我看着箱子,茶期和哈達宜坐在一邊。
這裡會是什麼呢?石像?還是其它的什麼東西。
把箱子打開,不是石像,竟然是屍骨,擺得整齊,滿滿的一箱子,我愣在那兒。
茶期讓我把骨頭拿出來,擺出來。
我拼着,一塊一塊的,頭皮發麻。
一具完整的屍骨。
我把銀小山叫來了,他和專家看着,研究着。
“這是三百五十多年前的屍骨,死的原因是用了毒藥,你們看這幾塊骨頭……”
有幾塊骨頭髮綠。
這些我都不關心,我特麼關心的是,那箱子裡是石像,事實上,應該是放我的屍骨,這是骨箱,裝骨頭的,這是讓我死。
我坐在一邊不說話,銀小山說,這是骨箱,古代一種特別的陪葬方式。
我和銀小山,專家進去了,又打開了幾個箱子,都是屍骨,確實是這樣。
銀小山用鐵棍子把門擠上。
“我們應該看看這大棺。”
其實,我也想看,但是害怕,這一箱一箱的骨頭,看着都頭皮發麻。
銀小山說動,我沒說話,走到門外面,坐在那兒,點上煙,我真不應該來這兒,這兒把骨箱子都給我準備好了,那意思就是說,我必定要死在這兒。
銀小山帶着專家進去了,我看着,一直沒有出事,這已經讓我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了。
銀小山他們把箱子搬到了大棺的邊上,上去,想把棺蓋打開,就這時,那幾進個侍衛就動起來了。
“快點出來。”
銀小山他們也發現了,拼着命的往外跑,有兩個專家下來慢了,那棺室的門就關上了,那鐵棍子直接就扁了,壓得如紙片兒一樣。
我的汗下來了,銀小山再開那門就打不開了。
裡面傳出來叫聲,過一會兒,沒有聲音了。
“這機關怎麼就啓動了呢?”
銀小山端着門。
“一靠近那大棺,就啓動了,看來和大棺有關係。”
銀小山和我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後,坐到了一邊。
“不用再弄了,晚了。”
我知道,這兩名專家肯定是死定了,幾百個侍衛,都拿着劍。
我坐在一邊,點上煙,銀小山說,出去吧,他得回去彙報。
我們出去,銀小山打電話彙報,領導說馬上就過去。
領導帶着人來的,銀小山說事,讓領導給罵了一頓,然後進地宮。
復八層的那門竟然找不到了,領導瞪着我。
“你瞪着我也沒有用,復八層很詭異,它消失了,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出現,因爲我們動了那大棺。”
領導氣急敗壞的把銀小山又給罵了一頓。
出去,領導說,不管用什麼辦法,把人給弄出來,死也要找到屍體。
我搖頭,就現在來看,我是做不到。
天黑後,領導走了,銀小山他們也離開了,童謠就唱起來了,唱得那個悽慘。
兩個多小時,停止了,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這心就揪着,這是前奏嗎?
鬼曲童音遲早會來的,那個時候怎麼辦?
照顧茶期的人跑進來了。
“出事了,馬上上山。”
我和哈達宜上山,茶期坐在院子裡。
“阿丙和力夫一出事了。”
我進房間,兩個人躺在炕上,一動不動。
我揹着阿丙,那個人揹着力夫一下山,庫醫跟着去了醫院。
到醫院檢查,血流得非常的緩慢,沒有其它的問題。
住院,第二天,兩個人才醒過來。
這是算內數算的結果。
“五哥,確實是,那些數字有問題。”
“我知道,我會改過來的,這段時間就好好的休息。”
一場虛驚,我派人來照顧阿丙和力夫一。
我把茶期的那本書拿來,看着,把上面的數字改過來,這原數竟然是錯的,當時這個寫原數的人,是什麼意思?
茶期說肯定沒錯,現在出問題了,他也意識到,原數有錯的。
茶期自話自說,怎麼可能會有錯的呢?這書是從宮中出來的,不可能會錯呀?
我不說話,改着,速度很慢,我擔會再會出現什麼問題。
我下山,拿着書坐在管事房,改着原數。
我感覺眼睛不太舒服,揉了一下,竟然看不到東西了,瞎了。
我驚慌失措,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哈達宜進來了,我聽出來了她有腳步聲。
“阿宜,你把庫醫叫來,我問他點事。”
我沒有告訴哈達宜,我瞎了。
茶期說過“石像出,必有詛”,這是詛咒,肯定是了,不然好好的眼睛瞎什麼呢?
庫醫來了,我把哈達宜支走,跟庫醫說了,他看着,搖頭。
說沒有看出來什麼問題,馬上去醫院。
我和庫裡去醫院,檢查,沒有問題,但是就是看不到東西了。
看來這詛咒是真厲害,詛咒我的眼睛瞎了。
回庫裡,坐在管事房,想着這事,這復八層也是太嚇人了。
領導和銀小山來了,說去地宮,進復八層。
這事也不能再瞞着了,我說我瞎了。
他們兩個人不說話,哈達宜進來了,我告訴她了,她過來翻着我的眼睛。
“這怎麼可能呢,明明好好的,怎麼就瞎了呢?”
“石像出,必有詛。”
我說完,搖頭。
領導說,馬上去省裡的醫院,不行就去上海,北京。
我搖頭,說沒必要了,這是詛咒,不是病,弄不了。
哈達宜跟瘋了一樣,找茶期,找空來師傅,找庫裡,他們都來了。
誰來都沒有用了。
他們走後,我讓哈達宜開車拉我去星樓,我和要段數學彈舌,將來的日子有可能就得這樣過了。
特麼的,怎麼也沒有想到,我能瞎了。
段數看到我,一聽我瞎了,他竟然也沉默了半天。
“學彈舌得一段時間。”
段數說,庫裡事挺多了,他跟我回庫裡,在庫裡教我,一天兩個小時。
我瞎了,竟然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就是最初驚慌了一下,這和空來師傅修心有關係。
一個月後,彈舌我學會了,但是遠沒有一段數的程度。
銀小山來了幾次了,雖然沒有說去復八層的事情,但是我也清楚,他們要把專家的屍體弄出來。
我說我瞎了,什麼都看不到了。
我不想再折騰,至少是現在,那裡是太可怕了。
阿丙和力夫一出院了,來看我,安居我。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阿丙,你就下山來吧,當這個管事。”
“我只能是算內數,這個管事我可當不了,你雖然看到不了,也不影響當管事。”
我知道,最終這個管事的,就是阿丙。
我沒有再勉強阿丙。
我讓哈達宜給我讀原來,我計算,然後把錯的改過來。
一直到下雪了,原來改過來了,送到山上,告訴阿丙,算的時候千萬小心,改過來的原數正確與否,也不能完全肯定。
夜裡,睡不着,去石頭牀那兒,彈舌確實是讓我如同有了另一雙眼睛一樣,所“看”到的世界,又是不同的世界。
彈舌“看”到的距離,就十幾米,段數可以達到上百米,很厲害。
哈達宜來了,我此刻耳朵特別的敏感,不用彈舌。
“阿洛哥,睡不着是吧?”
我點頭,確實是睡不着,成了一個大瞎子了,心雖然平靜,但是多少也是不舒服。
我感覺有點冷了,說回去,站起來的時候,我特別的差點沒瘋了……
我竟然又能看見了,庫裡的雪,庫裡的美,我愣了半天。
“阿宜,我能看到了。”
哈達宜一愣,然後就緊緊的抱住了我,竟然哭了。
第二天,早晨起來,我又瞎了,他大爺的,怎麼回事?
哈達宜帶着我去省裡檢查了,檢查的結果,依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就是瞎了。
我知道這詛咒是太嚇人了,想好,得破了這個詛咒,時間久了,我真的就會成瞎子了。
沒有想到,半夜,我又能看見了,我馬上去地宮,看到了那個門,進去,那又打開了,眼前的一切,讓我是目瞪口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