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卡和小吳就來到了臥室,這間臥室並不大,也就五、六個平米的樣子,屋裡有張老式木頭牀,牀上有兩牀跌得整整齊齊
被子,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在郎卡準備回隊裡的時候,忽然被臥室牆上的一個※符號吸引住了,那個符號是用刀子刻入石頭牆內的,和鬼崽山王店主家院子裡井口上的符號一樣,郎卡的心不禁觸動了一下,他心裡隱約感到多艾吉的死有可能和道家秘法有關。
第二天,多艾吉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沒有死亡時間,多艾吉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任何中毒跡象,多艾吉的身體體徵完全和活人一樣,只是心臟不再跳動了,也就是說,多艾吉出來心臟不再跳動以外,其他身體體徵和活人沒有兩樣。這個屍檢報告讓全隊的人都感到錯愕,人怎麼可以在沒有心跳的情況下,保持身體體徵和活人一樣呢?
多艾吉的屍檢報告,又讓郎卡想到了蘇仕錦妻兒的屍體,難道多艾吉也是道家秘法的修煉者?一切的問題又一次刺激着郎卡的神經。這幾年裡,從康桑路13號命案,一直到現在,詭異的案件接連而來。作爲一名現代刑警,郎卡不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秘法和修仙的事情,可是一次次的經歷難道都是幻覺嗎?郎卡的心中想到只有如何揭開這一切的秘密。
下班後,郎卡沒有陪小吳去逛商場,而是一個人獨自回家了。由於沒有郎卡的陪伴,小吳也就逛了一會就去了郎卡那了,小吳端來了一杯咖啡,郎卡沒有注意小吳放在茶几的咖啡,忽然站了起來,將手裡的報紙隨手扔到了茶几上,結果打翻了咖啡,並且嘴裡還大叫了一聲:對了。小吳一邊收拾着灑出的咖啡,一邊疑惑的問郎卡:什麼對了啊?
郎卡微笑着看着小吳,但卻沒有回答小吳的問題。
第二天剛到警局,
郎卡就接到接警中心的電話,稱在烏蘭託市南區發生了一場自殺案件,按照規定,對於自殺的案例要進行例行的現場勘察,由於社會環境越來越複雜對於全國來說這類情況幾乎天天有。
死者是樑教授,接到報案後郎卡就趕到這個樑教授家裡,樑教授是留美的一個博士,回國後一直從事考古學研究,原來在文物部門上班,後來因爲身體關係就到烏蘭米亞大學教授古典文學。因爲樑教授對於現代社會現狀不滿,喪失了希望,就於昨天夜晚開煤氣自殺了。
走入滿是煤氣味的小屋子,只見樑教授的夫人在一旁垂淚,樑教授面色紅潤躺在牀上,郎卡例行問了情況,嘆息了幾聲。但是他發現樑教授的手擺得很奇怪,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姿勢。他感覺這種姿勢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的死亡姿態。當時他沒有想太多。但是之後的幾個星期中,藍明壩陸續有一些高級知識分子自殺,這一系列密集的自殺案件在讓郎卡潛意識中覺得有點問題。更加奇怪的是那些死去的人,在現場勘察的時候郎卡發現死亡的姿態和樑教授非常相像,手都擺成一個姿勢,這到底是什麼姿勢或者是一種符號麼。郎卡心中疑問越來越大,他覺得先走訪樑教授的夫人,因爲樑教授是第一個採用這種方式死亡的人。
樑夫人和樑教授是美國的同學後一起回國參加建設,樑夫人抽泣了會,但是畢竟是有教養的人,她檫幹了眼淚說我們家老樑真是太冤了。郎卡問樑教授死前有什麼表現麼。她說樑教授死前,一切都很正常,甚至有點反常的興奮,一天到晚在家裡整理資料,只是在吃完晚飯後會出去散步幾乎天天如此。她當時還很高興認爲他精神很好。郎卡問樑教授從事的是什麼研究原來。樑夫人說他原來是從事西南少數民族考古研究,十年前曾因在雲南和西藏交接的地方主導發掘了一個
古代墓葬受到國家獎勵。郎卡問是個什麼樣的墓葬,樑夫人說是一個古代宗教遺蹟和西藏密宗早期傳播時期一個教派的墓葬羣。郎卡說樑教授死前手的姿勢是什麼含義,樑夫人說哦老梁平時很喜歡擺弄那樣的姿勢,他說那叫季伏手。
季伏手郎卡根本不明白什麼叫季伏手。但是他卻清楚知道藍明壩至少有7個人是死前擺過季伏手,這絕對不是巧合。郎卡初步統計了下,整個藍明壩當時高級分子總共是十個人,其中二個已經病亡,七個自殺死亡,剩下一個人,這個人叫馬矢盛。郎卡去找過一次馬矢盛,但是馬矢盛家裡人說他出去了,但是後來郎卡從鄰居嘴裡知道馬矢盛這幾個禮拜根本沒有出過門,他看了馬矢盛的一些資料。馬矢盛是硅酸鹽研究所的高級工程師,平時和樑教授很要好,兩個人都很喜歡藏戲。同時他還知道一個重要信息就是馬矢盛和另外七個自殺的人好像是一個什麼協會的成員,經常聚會,而這個協會的頭就是樑教授。至於是個什麼協會鄰居並不清楚。於是郎卡決定還是要會一次馬矢盛。
馬矢盛的妻子看見郎卡上門終於掩飾不了馬矢盛在家的事實,郎卡走進房間,只見馬矢盛很痛苦的在抽菸。郎卡問你知道樑教授組織的是什麼協會。馬矢盛說那只是我們幾個的遊戲而已,談不上什麼正式的協會。那麼你們玩什麼遊戲。馬矢盛說我們只是在一起健健身。聽說你們經常晚上在一起,晚上健身什麼的。馬矢盛說同志人都死了,再說和我有什麼關係。郎卡心想不對馬矢盛來點硬的他是不會說出真情的。郎卡當時就說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們搞邪教小團伙的證據,你還是老實說吧。馬矢盛一下子激動起來,你們這個是誣陷。那你就把實情說出來。馬矢盛說同志有些事情說出來你不會明白的也不會相信的。你繼續抗拒的話不會有什麼好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