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卡和曲露順利的下到了谷底,郎卡將槍交給了曲露,自己掏出砍刀在前面開路。曲露心裡很是激動,她知道在未知危險的情況下,郎卡將槍交給了她,就代表着在危險的情況下,郎卡將生的希望交給了她,但是她的心裡想過,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她會用自己的全力去保護郎卡的。
谷底很是陰暗和晦澀,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瘴氣,曲露和郎卡總是避而繞行,這裡和他們早上看到的那迷人山谷完全不同,這裡如同鬼蜮一般,沒有任何動物的痕跡,或許是由於這裡的瘴氣所致吧,動物們都避而遠之。
曲露忽然停了下來,郎卡看到曲露從包裡取出了一個小盒子,那盒子如同文具盒一般大小。曲露打開盒子,裡面是一個儀器,郎卡不知道這儀器是幹什麼用的,只見曲露按下了紅色按鍵,那儀器的液晶屏上就出現了一個地圖,曲露再次按下一個黑鍵,液晶屏上就出現了一個箭頭,曲露說,這是衛星定位儀,在洞裡的時候由於山體的阻擋無法定位,現在沒有了阻擋應該可以看到他們此時所在的位置,只見那箭頭鎖定了一塊綠色的地方,曲露再次操作按鍵,很快地圖開始變大,曲露說這裡就是我們所在的地方,由於分辨率太差,我們往左邊直走可以最快離開這山谷。忽然曲露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哎呀,剛剛在山上我怎麼沒有想到用衛星定位儀呢?這樣可以知道那個村莊的位置啊。現在我們走了很遠,無法準確定位那裡的位置了。不過還好,我給這裡坐下標記,下次只要來到這裡就可以找到那個村莊了。郎卡用驚訝的眼神看着曲露,咿,你還要來這裡啊?曲露說是啊,這裡有一個遠古的村落,我要將它公告天下,讓他們跟上現代文明,好改善他們的生活。說完這句話,曲露好像覺得自己說錯了似的,自言自語到,或許我不該那麼做,如果將他們公告天下,或許就打攪了他們的寧靜生活了,或許他們就是爲了躲避世俗而來到了這裡。郎卡不知道說什麼好。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男人相對都要粗心些。
收拾了下心情,曲露開始向左前方走去,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近下午,他們終於來到了一個山崖下,看着山崖,曲露抿了抿嘴,便開始向上攀登,郎卡打心裡很是欣賞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完全不畏懼困難。這個山崖坡度足有七八十度,崖壁上到處都是礫岩,隨時有滑落的可能,凌亂的長些荊棘,曲露就這樣左拉一把右拉
一把的向上艱難的攀登着,在這種角度這種巖體上,郎卡根本沒法幫助她。反倒郎卡還沒有曲露攀登的順利。這個崖高足有二百米,曲露和郎卡到達崖定足足用了一個小時,在攀巖的時候,總是蹬一下滑一下的,並且隨時有掉下崖去的可能,但總是他們安全的來到的崖頂。
郎卡站起身來,望了望,他們此時正處在一個新的山谷之中。曲露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拿出衛星定位儀,開始定位自己的位置。她告訴郎卡此時他們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偏西,曲露的手錶早不知在什麼時候丟失了。現在只能靠觀察來判斷時間了,曲露說此時大約是下午四點十分。郎卡很是奇怪,曲露怎麼能確定到分呢?曲露解釋說,我看了衛星定位儀上的方位針判斷的,下次來要換些先進的裝備了,這些裝備都太老了,連個時間都沒有,而且分辨率也太差。郎卡可沒用過這些設備,顯得不知該從何插話。
山谷裡的天氣變化很快,忽然下起了雨來,郎卡和曲露躲到了一塊巖壁下面躲雨。山谷裡的氣溫開始驟降,這是西域山谷裡固有的天氣情況。郎卡將曲露摟在了胳膊裡,曲露擡頭看了看郎卡說:“你幹嘛把我摟的那麼結實?我又不是你女朋友。”,郎卡立馬鬆開了曲露,臉變的通紅解釋道:“對不起,我是怕你冷。”,“呵呵,你怎麼那麼傻啊,摟一下有什麼關係嘛。我們在外考古的人,如果遇到寒冷,我們總會擠在一起取暖的,不分男女,因爲在野外探險抱住生命纔是首要的。沒有了生命,我們就是探到了再有價值的東西,也無法向世人說明了。”,郎卡被曲露這麼一說到感覺沒那麼緊張了。
“嘿嘿”郎卡傻笑了兩下,像是在爲自己解圍。
“郎卡,你真的要一直追殺下去嗎?”曲露認真的問道。
“是的,我一定要殺死蘇仕錦,爲我的女人報仇,我要讓它血債血還!”郎卡咬牙說道。
曲露可以感受的到郎卡心中的那團怒火在燃燒,“郎卡,如果你們男人都像你這樣就好了。”曲露溫柔的看着郎卡。
“我有什麼好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郎卡此時的話像是在自責一般。
“那是意外,你也無法預料啊,這不能怪你。”曲露安慰着郎卡。
“我一定要一直追殺下去,不管有多大的困難。”
就在郎卡和曲露談話間,雨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悄的停了。曲露直起身子,看了看天,說現在肯定是走不了了,要不了多久還是要下雨的,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吧,明天早上在走。
郎卡試圖尋找一些乾柴,可是剛下過雨,想找到乾柴幾乎是不可能,郎卡走了足有五百米看到了一個木屋,那木屋看起來很破敗,是修建在一棵大樹之上的,那棵樹直徑足有五六米粗,就在三四米高的位置上,依着樹杈搭建了一個精緻的小木屋。
郎卡握緊了手裡的匕首,一步步靠近那木屋,木屋下面並沒有可供攀爬的地方,只有一條藤蔓從木屋底部的方洞裡垂下來,郎卡觀察了一會,發現沒有什麼動靜,便開始向木屋爬去,郎卡一個上挺,便坐到了木屋的地板上,屋內面積不大,約莫十個平米,在木屋的一腳靠窗位置擺放了一張木牀,木牀的旁邊放了一張木桌,說是桌子其實就是一塊木板釘在一個木墩之上而已。房間裡便沒有其他的物件了。郎卡檢查了木屋的堅實度,發現還挺牢靠。便迅速的滑下木屋去尋找曲露。
當曲露看到這個木屋的時候,也感到奇怪,在這裡這麼會有一個木屋呢。進到木屋以後,他們將揹包隨手放在了地板之上,曲露開始觀察這個木屋,木屋的地板使用原木做底,上面鋪了一層細樹枝,然後又鋪上了一層不知名的草,木屋的牆壁是用削好的木樁排列而成的,四周掛了草簾,這種草簾織的很,幾乎不能透光。屋頂也是用和腳下一樣的不知名的草鋪蓋而成的。
木牀上,墊着一塊草簾,這草簾和木屋牆壁上的草簾是一樣的。曲露輕輕的躺了上去,發現草蓆無比的溫暖,這種溫暖像是從草蓆裡散發出來的一樣,可是摸上去卻又感覺不到溫度。曲露很快便睡着了。看着曲露睡着了,郎卡便沒有打攪她,看看天空已經快要黑下來了。郎卡準備在木屋附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郎卡下到木屋下面,剛走兩步,忽然被什麼東西戈了一下,他彎下腰發現好像是一個石頭做的東西,由於上面長有雜草,郎卡用匕首將周圍的雜草踢出,發現原來是個製作粗糙的石盆,石盆裡還有一些很色的炭灰,想必應該是用來取暖的火盆,郎卡將火盆努力的拔了出來,發現原來這火盆就是一整塊石頭,從中間掏了個坑,郎卡想要將火盆拿到木屋裡去,可是太重,他一個人根本無法將火盆弄上去,可是此時曲露正在熟睡,他又不忍心吵醒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