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鍍金嬰兒
由於乾旱,沼澤的中間已經沒有水了,泥塊裂開像龜背一樣,假山沒有被淹沒。
假山的模樣很奇怪,與西夏王陵一模一樣,根據馬建國的研究,這是一座神秘的古塔,只是被人誤認爲假山而已。
有塔就有地宮,而地宮裡有寶藏,無奈這塔很神秘,我們始終找不到地宮入口。
塔旁邊的土裡有一通殘碑,是神秘的古印度文字寫的,我曾經跟着一個老教授學過這種古文字,簡單的我還是能看懂。
此塔叫做耆那塔,存在了幾千年,石碑上並沒有記載地宮入口在哪裡。
我心中有一個疑問,爲何耆那塔四周都是沼澤,而這裡卻是乾的,奇怪的是水都去哪了。
在離耆那塔十多步遠的地方,有一口水井,原來水是從這裡泄下去的。
這口井可不像是喝水井,我們這才恍然大悟,難道這是通往地宮的密道。
神秘的井深不可測,底下幽黑,裡面全是淤泥,還有混濁的污水。
馬建國從揹包裡拿出繩梯,丟入深井中,我們陸續進到黑暗的井底。
雙腿踩入冰冷的污水中,打着強光手電,發現裡面是一條地下隧道,這可能就是通往地宮的密道。
裡面的水冰冷刺骨,我們冷不丁打起哆嗦,突然之間,水面上出現了水波,水下有東西。
水面突然又平靜下來,那東西很神秘,不知道是什麼怪物,我們提心吊膽的繼續前行。
此時,一個侍衛慘叫起來,他捂着腳,癱倒在污水之中。
污水被鮮血染紅,我看到那傷口很血腥,腳被咬沒了,露出白森森的骨頭。
水面上水波越來越多,神秘的怪物全都聚集在水面下,侍衛開槍了,不料它們全都躲在淤泥裡,一個都沒有傷到。
趁着我們鬆懈的時候,怪物又突然竄出來,它們浮出水面,露出獠牙,痛咬身邊的人。
我看清了它怪異的模樣,像大鯢,卻滿身的黑色鱗甲,頭上長着六根角。
這是六角龍魚,一種罕見的食肉動物,它比食人魚還兇惡。
飛竄出來的六角龍魚被侍衛擊斃,而大多數躲在水底偷襲我們,防不勝防,只能加快步伐逃了。
到了盡頭,是一片淤泥地,水乾涸了,被一堵石門堵住了,門有千斤重,上面刻着的是神秘的大鵬金翅鳥。
還剩七八個侍衛,我們費力的推開石門,由於潮溼的緣故,石門竟然塌了,當場砸死了幾個人。
地宮裡金碧輝煌,隨處可見滿箱的金銀珠寶,卻不見土字圖,在一個黃花梨匣子裡,馬建國找到了六枚乾隆寶藏。
原來土字圖所藏的地方並不是耆那塔,應該另有地方,秘密就隱藏在這十枚乾隆寶藏裡。
果然如此,我們在乾隆寶藏隱秘的地方發現了文字,這是婆羅門文,一種更加古老神秘的古印度文字。
認得全部婆羅門文的人不多,我聽說過一個,他在新德里大學教書,具體的名字什麼的記不清了。
出地宮的時候,許多侍衛慘死,我們安全的撤出,搭上來往新德里的火車。
剛到新德里,半夜被當地黑幫洗劫了旅館,黑燈瞎火的,我們都不敢掏槍,十枚乾隆寶藏在慌亂之中遺失了。
劫匪進了貧民窟,我們的人一路追着,迫不得已的時候,掏槍滅了劫匪們。
乾隆寶藏是追回來了,卻引來了許多印度警察,我們是偷渡進來的,被警察逮到很嚴重,於是化整爲零,各自躲進民房中。
我們打聽了一番,得知了那個教授名叫地婆訶羅,也知道了他家的住址。
我們擠在人潮人海中,躲過了警察的排查,根據他們告訴的地址,終於找到了地婆訶羅的家,是一套很老的公寓。
房門沒有鎖,我們敲了很久的門,卻沒聽見屋裡有動靜,好奇心作怪,我們推門進去了,裡面關着燈。
開了燈,我們看了所有的房間,卻沒有看到地婆訶羅,光線有些昏暗,只見他的衣櫥自己打開了。
我迷糊看到一個血淋淋的嬰兒在地上跑來跑去,轉眼又消失不見了,難道是我眼花了。
我們嚇了一跳,衣櫥裡的東西像是玩偶,嬰兒的模樣,全是黃金的。
此時,有人推門進來,正是房屋的主人地婆訶羅,他用拗口的中文告訴我們,這是他孩子的玩具。
地婆訶羅很豪爽,他答應給我們破解婆羅門文字背後的秘密,不過他需要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裡,我們暫住在地婆訶羅家裡,不過我總是做噩夢,夢見血淋淋的嬰兒朝着走來。
我跟馬建國說起這件事,他說是我壓力太大了,需要好好休息。
我覺得衣櫥裡的那些玩偶可沒有那麼簡單,背後一定有秘密,不到一個小時後,怪事發生了,我們的一個侍衛突然就失蹤了,屋裡找不到他,也沒人見到他出去。
這個人竟然大白天失蹤了,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我突然就想到那個衣櫥,我來到衣櫥旁,發現裡面流出鮮血來。
我打開衣櫥,只見裡面有一堆血淋淋的白骨,看殘存的衣服,正是那個失蹤的侍衛。
玩偶的嘴角竟然粘着鮮血,難道侍衛是被玩偶吃掉的,這裡太邪門了,我們正要離開,卻發現房門被鎖死了。
房門怎麼都打不開了,那麼多壯漢也撞不開,真是奇怪了。
與此同時,整座公寓裡充斥着嬰兒的哭聲,侍衛不斷的離奇失蹤了。
我發現問題就出在那些玩偶身上,它們可能是活的,後來得知它們是神秘的鍍金嬰兒。
鍍金嬰兒原是婆羅門教神秘的巫術,俗稱養小鬼,就把嬰兒屍體做成乾屍,用金箔包裹。
十年之久的鍍金嬰兒就會活過來,變成喪屍一樣的怪物,我們遇到的就是這種怪物。
而到了這種情況,小鬼的主人也會變成怪物,地婆訶羅剛把神秘的文字翻譯出來,他就失去了理智。
地婆訶羅瘋狂的攻擊我們,衣櫥裡的鍍金嬰兒都出來了,我們實在抵不住了,就躲到一間屋子裡。
屋子的門是鐵的,不料,它們用爪子抓破了鐵門,慘白的雙手伸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