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老夫這就……哎呀,小夥子,老夫自己會走啊。”在老頭兒點頭應是的這會兒時間,他的身體再次騰空,被滿臉羞紅的青一給提着竄出去了。
待屋內安靜了,離青在牀榻邊沿坐下,見她一直都低着頭,知道她這是在生自己的氣,臉色便跟着有些不自然,說到底,還是怪自己的自制力太薄弱了,動了動嘴巴猶豫半天終是開了口:“蘇清沫,本宮錯了。本宮下次一定……”
一直羞愧難當的蘇清沫聽到這話,卻是突然擡頭咬着牙瞪向他,陰測測的道:“你還想有下次?”
“不是……本宮……”
“不是就好,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本宮……”
“出去!”
離青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嘆息一聲,然後轉身出去了。
蘇清沫看着他那偉岸的背影和堅定步伐,心中不平之意再次上涌。
尼瑪!明明昨晚都是他在運動,憑什麼他現在看着跟沒事人一樣,而自己這個處於躺着享受的人卻被折騰的腰痠背痛的下不了牀?
難道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體質差距?
尼瑪!他昨晚不會是吃了某種金槍不倒的興奮藥吧?要不然怎麼可能折騰她那麼久還不倒,好不容易倒了,要不了多久他竟還有捲土重來的能力,她可不相信這男人的能力有這麼強。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那些昏暗隱蔽的情趣店的生意可是好到爆!他們賺誰的錢?還不都是賺那些能力不強的男人的錢。
不行,她一會兒一定要好好問問他,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偷偷的提前吃藥了!
果然,沒過多久,便見離青手中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湯藥進來了。
來到她身邊,把她扶着坐起來,想要親手喂她,讓蘇清沫給避開了過去。
自己接過碗,皺着眉頭一口一口把碗中的湯藥給喝了個乾淨。
離青從衣袖中拿中一塊雪雲錦的帕子,仔細的給她擦了擦嘴角邊上沾着的藥汁。
擡眼便見她正以一種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微微一盪漾,嘴上便輕笑出聲,打趣道:“是不是突然覺得本宮的相貌很迷人,讓你這般瞧着連眼珠子都轉不動了?”顯然他敢這麼說,是對自己的姿容有着極大的信心。
蘇清沫白了他一眼,也跟着嗤笑一聲:“你倒還真是自信的可以。”隨後突然斂起笑意,看着他一本正經的問了一句:“請問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離青挑眉:“請問,本宮若是知道,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接着他就看到這個女人反視線停留在他下半身的位置上,來了這麼一句:“請問你昨晚是不是偷偷的吃了什麼藥?”
離青一怔,有些彆扭的調整了一下坐姿,皺着眉頭看着她,有些沒聽明白她這話裡的意思。
他身體好好的,需要吃什麼藥?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昨晚的表現讓我有些懷疑,可是因爲藥物的原因?”
離青臉色一黑,瞪着她:“本宮又沒病,需要吃什麼藥?蘇清沫,你這可是在懷疑本宮的能力?”這女人果然還是沉默的時候要可愛些。
“我知道你沒病,可你的表現……”
身爲男人的能力被自己的女人給懷疑了,離青自然是被氣的咬牙切齒,可半晌過後,他卻又突然輕笑出聲:“看來本宮昨晚還沒有滿足你,竟然如此,本宮今天便哪裡也不去,一整天都與你待在一起,讓你監督,看會不會揹着你吃藥。待到晚上你再親自好好的驗證一下,看看本宮的表現到底是不是因爲藥物的原因。”說完,又掃了她小臉上的倦容一眼,決定友情提醒她一句:“你還是趁着現在這個機會好好休息,別到晚上再來抱怨本宮對你不夠溫柔,不懂得憐香惜玉。”
“你休想!”蘇清沫小臉一冷,瞪着他渾身就跟只小刺蝟一般散着冷意。
離青聞言嘴角揚起一抹邪笑:“你放心,本宮不會強迫你的。”見她眼底冷意漸鬆,便又接着說了一句:“本宮會讓你親口來求着本宮給你的……”
“離青,你個臭流氓,死色胚!”
離青聞言卻是絲毫不在意,反而揚揚了眉頭:“本宮似乎從哪裡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唔,好像是叫什麼,打是親,罵是愛。你罵的越兇,便說明你越愛本宮。所以你罵吧,最好是多罵一些,罵久一點……”
“……無賴!”蘇清沫抿緊嘴脣,直接躺進了被窩,她不認識眼前這個臭不要臉,無賴至極的男人!
“你先休息,本宮去吩咐他們幾件事情,馬上就過來陪你!”
“……”蘇清沫依舊沒有理他,最好是趕緊走!她多一秒鐘都不看到他。
離青走了,屋內只剩下蘇清沫一個人,也不知道爲什麼,蘇清沫一想到自己如今這種處境,眼眶就開始泛起了酸意,心裡突然好想爹爹與孃親。
這股思親之情來的太突然,她這纔想起似乎再過幾天便是爹爹的生日了。
以往的每年都是她與孃親陪着爹爹一起過的,而今年,她卻是不敢與他們聯繫,哪怕明知道他們會擔心自己,她也依舊不敢聯繫他們。
若是被他們知道他們的女兒竟然未婚先育,被別的男人給搞大了肚子,他們非得殺了離青不可。
她倒不是心疼那個男人,只不過,肚子裡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
她也不想面對他們看自己失望的眼神。
可是爹爹的生日……
心裡有心事,哪怕是再疲憊,她也是睡不着了。
離青沒過多久便回來了,手中還捧着一一堆冊子。見她竟然還沒有睡,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想要過去說她幾句,可當他看她的雙眼正望着一處出神時,他停住了腳步。
她此刻的眼神於他來說很熟悉,早在十幾年前,他每日都會爬到師傅茅屋的後山頂上,用這種充滿思念的眼神望向遠方。希望在那天際遠處,能突然出現兩道他所期盼的身影。
不過,每一次他都是帶着希望爬上山頂又揣着失望下山。
後來,他便很少去山上了。
那她,現在也是在思念親人麼?
想了想,離青覺得應該是,這幾個月,她被自己逼的估計是有家不能回,他也從來都沒有看到她有往外傳遞過什麼消息。
離青收回視線,來到一旁的書案前坐下,開始看他的密函。期間時不時的往蘇清沫那邊看上一眼。
這一晚,離青並沒有如他白天所說的那般,向她證明自己身爲男人的能力。只是靜靜的擁着她入眠,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她的秀髮,似乎是無形中在給予她安慰。
這一晚,蘇清沫也忘記了他白天所說的話,安靜的窩在他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離青打破這兩個月以來不上朝的習慣,破天荒的去上朝了,並且還沒有遲到。
明辰皓看着下方端坐着在那裡的那道雪色身影,雙眼隱匿着一抹暗涌,似激動,似哀傷。
在大臣們討論朝事的時候,明辰皓與左相都有意詢問他的意見,可他卻只來這麼一句:“本宮今日,只是過來旁聽的,順便來湊個熱鬧。你們討論你們的,該如何便如何,本宮沒有意見。”
被他用這句一堵,其他大臣便都息了關注在他身上的心思,轉而投放在皇上與左相的身上。
直到下了上午朝,離青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從頭到尾只是端在那裡,擡起一隻手撐着下巴昏昏欲睡的樣子,期間還不忘時不時的更換着翹着的二郎腿的雙腿。
下朝的時間已到,離青這次卻沒有要起身離開的意思,因爲國師大人似乎睡着了?
國師大人沒有率先離開,其他大臣又如何敢離開?哪怕蘇公公已經輕輕衝他們喊了一聲退朝,他們也都是一個個站在那裡低頭不語,等待國師大甦醒,然後再跟着離開。
按以往慣例,每次下朝的時候,明辰皓都是率先離開的,可他今天竟也沒有離開,而是端着一杯茶抿上幾口,順便藉着飲茶之跡偷偷關注下方那位閉着雙眼休息的男人。
心中暗道:原來,阿青休息的模樣竟也是這般的讓人……心動。
這殿內突然安靜下來了,離青自然也感覺到了,可他偏偏沒有要睜開眼的意思,依舊閉着眼睛養神。
半個時辰過後,殿內開始陸續響起由空腹中發出來的飢餓聲音。
最開始發出來這種聲音的那位大臣,得到了身邊衆臣紛紛投給他的鄙視眼神。他羞愧難當,捂着肚子紅着垂下了頭。
第二個,依舊如此,接着是第三個,第四個……後面這種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大家的眼神也都安份了。因爲就連端坐在高位龍椅上的皇上都有了這種動靜。
這種動靜不小,離青似是被吵醒了,他睜開眼掃視了四周,見大家都低着頭沉默不語。只有那時不時咕咕叫的聲音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他見狀突然嗤笑一聲:“你們一個個臉色都這般沉重做什麼?可是天朝何處又起災亂了?或者是哪位退休大臣仙去了,讓你們這一個個寧願餓着肚子也要站在這裡替他默哀?”
衆臣聞言,一個個把頭垂的更低了,他們也不想如此沉重哇,可實在是肚子裡沒貨餓的渾身都沒了力氣。
左相見大家都不說話,便率先站起回答道:“回國師大人,都不是。衆位大臣只是在等國師大人您率先出殿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還是本宮耽誤你們回家用膳的時間了。”
本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衆臣聞言一個個都臉色身變,嘩啦一聲,趕緊跪了下去,齊聲道:“臣,不敢!”
“哦,即是如此,那便起來吧。不過,本宮還是得說你們幾句。你們這一個個也真的古板的很,你們不餓本宮都餓了,怎麼就沒一個人來叫醒本宮呢。”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衆臣聞言,又趕忙跪了下去:“……臣等知錯!”
離青懶得理他們,轉頭向皇上行了一禮,在路過左相蘇明身邊時,竟是停了下來:“本宮許久不曾與左相大人交流,若不然,左相大人便與本宮一同出殿如此?怎麼說你我也是順了一段路不是麼?”
蘇明不知道他這又想搞什麼鬼,心裡本能的不願意,卻又拿他無可奈何,只能伸出手做出了個請的手勢衝他道:“國師大人請。”
離青微微一笑,率先一步,蘇明則跟在他身邊落後他半步出了太極殿。
蘇明身爲天朝的左相身份要比離青略低一些,自然是選隨離青走到他的馬車前,然後自己坐步攆去宮門中。
把離青送到他的馬車前,蘇明便衝他揖了揖手:“國師大人慢走。”說完轉身便要走,卻被離青給叫住了。
“還請左相等一等。”
左相的身體一僵,緩緩轉過身看着他,再次揖了揖手:“請問國師大人還有何吩咐?”此時他的語氣略微有些不耐。
想想也是,以自己的年齡都可以做這小子的爺爺了,卻偏偏還得在他面前卑躬屈膝。換了任何一個人估計心裡都會不怎麼舒坦的。
可誰讓眼前這個小子在天朝百姓的眼中地位尊貴無比呢。
“本宮,聽聞再過幾日便是左相大人六十五歲的生辰大壽,本宮與左相也算同朝多年,不知可否有榮幸參與您的壽宴呢?”
左相聞言臉色微變,趕忙道:“國師大人,不是老臣不想請您去,而是老臣這六十五歲的生辰並不打算大辦,只是與蘇府的自家人在一起聚一聚罷了。實屬家宴,國師大人您去恐怕是不妥當。”
離青嘴角微勾:“本宮自然是知道您不打算大辦,不過即是家宴也是無礙的,左相大人不會忘記了,本宮的王妃可還在您的蘇府裡調教着呢。雖說本宮與她還未完婚,可本宮現在怎麼說也算是您蘇府的半個女婿。本宮若是真缺席了,那纔是大大的不妥當。”說完,離青還一臉笑意的拍了拍蘇明的肩膀,以示親近。
他這個動作可是驚瞎了周圍故意放慢腳步不願離去打算偷聽的衆臣們的雙眼。
國師大人他竟然拍了左相大人的肩膀?要知道國師大人可是有嚴重的潔癖的,他怎麼會主動拍打左相大人的肩膀呢?
“可是……”
離青揮手打斷:“行了,這事就這麼定下了,本宮餓了,先走一步,左相大人好走不送。”說完,竟也不給左相拒絕的機會,直接上了馬車落了簾子。
留下左相一個人站在那裡被周身的寒風肆虐着。
離他們近的一些官員在多少也聽了一些,本就是有些要拉攏這位左相大人,當下又怎可錯過這個機會,紛紛擡步走過來與道喜:“原來再過幾天便左相大人的生辰,微臣糊塗竟是差點兒給忘記了。”
左相聞言真心說道:“這次生辰只是家宴而已,老夫並不想大辦,還請……”
“左相大人放心,即是家宴,那我們這些人自然是不會上門去打擾的,不過我們到時候會準備一份薄禮送過去,還請左相大人不要拒絕的好。”
“是啊是啊,只是薄禮一份,左相大人可千萬不能拒絕啊。”
“……”左相看着他們一個個都離開的背景,心中越發的無奈。
他都說了是家宴,他們送禮又是幾個意思?自己若是真的收了他們送的禮,卻沒有請他們入府吃頓飯,這就更不能情達理了。
唉……這些人啊,還真是讓他傷透了腦筋。至於那位國師大人,他已經不想再說什麼了。那小子今天來上朝的目地,估計就是爲了與自己說這幾句的吧。
左相蘇府
今晚對蘇府來說是一個值得慶祝與祝賀的日子。
因爲蘇府的三少爺蘇林玉從景裡城回來了。
爲得便是趕回來參加自家老爹的六十五歲高壽。
今晚蘇府迎來了兩位神秘的客人,爲什麼說神秘呢,因爲那兩位客人直到入夜天黑了才從蘇府的後門進入,而且在他們的頭頂上都戴着一頂黑色的帷帽。
哪怕是離得近,別人也很難看清楚他們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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