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它就在這兒,那就直接拿起來揣進包裡,手抱着包,像是抱着一顆*的感覺,恨不得現在就回去告訴師傅這塊石頭的事情,只是我更加的害怕起來,因爲我不知道這石頭的出現是不是又會帶來什麼不得而知的險情。
最後終於忍耐不住,提前離開了公司,快步走出公司的時候看見了慕容欽澤,他正和韓副主編在一起說着什麼話,像是剛從某個地方回來,車子還停在他們的身後,原本我就想看他們沒注意到我趕緊走人,可剛走過他們的視線身後就揚起一聲“你站下。”
韓副主編的聲音像是一把釘子一樣把我的兩隻腳死死的釘住在原地,我轉過臉去看她,衝她簡單的點了下頭“副主編找我嗎?什麼事?”我問了句,視線看向站在一旁的慕容欽澤。
韓副主編朝我走過來“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協助我,來下我辦公室。”她說完就轉身要走,我就連想叫住她的時間都沒有,她便和慕容欽澤朝公司裡走進去,她真的是太能夠趕巧了好嗎?心裡一陣碎碎念,用力的邁着步子跟上他們。
這個心眼大大壞的女人,還想提早把電梯關上,讓我自己爬樓上,還好我眼疾手快,加上腿腳利索,簡直就是直接朝着電梯門內一個健步就飛射的進去,衝着他們兩個人點頭笑了笑,擡手把凌亂的頭髮掩向耳後。
我看見韓副主編一臉沒有得逞的跺腳表情,心裡暗爽。
我和慕容欽澤被這個女人隔開分別站在兩邊,懶得看向慕容欽澤那邊,視線朝着一旁看去,忽的感覺自己的包在被人拽動着,視線不由的看去,看見是慕容欽澤修長的手臂延伸了過來,五根手指衝我勾了勾。
他什麼意思啊?這是幹嘛啊?手刺撓啊?我一把推開他的手,擡起視線瞪了他一眼,他細長的眼睛拉成一道縫的斜視着,然後又把手朝我伸過來,手指勾住我的包包帶,把我往他那邊拉扯,神經病吧!拽我幹嘛?我跟他無聲的交流着,他卻努着嘴,非用力把我往他那邊拽過去,我抓住包包帶猛地用力一扯,手的力度一下沒控制的飛了出去,包重重的甩向韓副主編的後背!
她猛地朝前邁了半步,把我驚的冒汗,慘了,怎麼撞到她了。只見她猛地轉身皺眉瞪着眼珠子“林笙,你連坐電梯都沒有辦法好好坐嗎?這點規矩都不懂得守嗎?”她倒是沒說什麼別的話,但我知道她此時心裡早就開始罵我小賤|人,臭女表子了。
“不好意思,韓副主編。”我衝她淺鞠一躬,她那邊擡手用力的弄着頭髮,轉過臉去,雙手抱在胸前,就在我想要用眼神找慕容欽澤算賬過去的一瞬間,靠在他那邊的右手忽然被他的手牽住,他的手指像是蔓延的花藤一般快速的把我的整個手都握住在了他的手掌心裡。
腳步被他牽扯着朝着他那邊移動過去一些,不知道怎麼的,心臟忽然間跳的好快,快到讓我覺得電梯裡好像空氣都變得稀薄了,稀薄的讓我恨不得想張開嘴去呼吸,才能夠呼吸到可以維持自己不暈過去的空氣似的。
視線順着他的手臂看上去,看見他安靜的側臉,視線看着前面的電梯門,他握着我的手背向他的身後,用兩隻手把我的手罩住在他的手心裡,他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要讓我的心裡變得混亂?到底什麼意思?
呼啦一下電梯門打開,他的手鬆開,和韓副主編說着話,先離開了電梯,韓副主編跟隨出去,我走在最後面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和韓副主編很是輕鬆說話的表情,看着他轉身離開根本就沒有再看我一眼。
難道他真的有病嗎?精神錯亂?心裡真是快要被他弄得混亂不堪了。
“喂!”忽然韓副主編不悅的聲音把我的意識猛地拽回來,視線朝她看了過去“你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嗎?”
她好像對我說話的語氣很是不滿意的表情,雙手插在腰間,視線看着我“你真是會裝啊,剛纔你怎麼不這樣跟我說話?”
“我怎麼和你說話了?”
“你別弄錯了,我可是這裡的副主編,你只是一個區區的實習記者。”她朝我我面前靠近過來,像是隨時隨地就要動手似的樣子,我看着她的眼睛“是啊,我只是一個區區的實習記者,你一個副主編找我會有什麼事?還不是無事生事,想要折騰我不是嗎?”
我知道她心裡一直都放不下上次我給了她一巴掌的事實,這讓她心裡銘記着,甚至到現在恨不得想要也給我一巴掌。
“你!”
“對不起,上次是我太沖動,不該動手。我向你道歉。”說完衝她鞠躬一下,心裡想着和這樣的人糾纏下去以後的日子也會過的很累,所以還不如就跟她道歉了,然後互不相欠的也就沒什麼理由繼續糾纏了。
“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就想這麼了事嗎?”
“不然呢?”這個壞女還想怎麼樣?難不成還有回給我一巴掌嗎?她倒是隻能想一想算了。
“你不要以爲你有總經理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在我面前這樣。”真是聽不慣她自以爲是的那一套說辭“我和你的事情,和那個人沒有關係,我對你只能做到這樣,因爲我只對我應該尊重的人和善,明白嗎?”
我說完轉身要走,可剛走了兩步,猛地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一下抓住的疼了起來,視線轉過去看見那個女人簡直就像是個潑婦似的抓着我的頭髮就不撒手,使勁的搖晃着,把我疼的一陣陣的出汗!
“你給我放手!你是不是瘋了?!”
“你個賤|人,你以爲你能夠得上欽澤嗎?你算個什麼東西在我面前揚武揚威的?”她嘴裡唸叨着,我這才明白,原來這個女人真的是對慕容欽澤傾心的,難怪她會總是像看待仇人似的看着我,那雙眼睛裡時時刻刻的都帶着一抹想要害死我似的感覺。
她死死的抓着我的頭髮不放手,把我朝着牆那邊撞頭,我的雙手胡亂的抓着,想要抓住她些什麼可是我實在抓不到,好不容易抓到了她卻一下把我朝着裡面拽了進去,直接一頭撞在了牆上,一瞬間眩暈不止,感覺自己的眼前的視野全部都凌亂的重疊在了一起,身體也失去平衡根本站不住的躺倒在地上。
她的身影模糊在眼前,也不知道她在那兒喊叫着什麼,只覺得自己後腰上都被重重的踹了一腳,緊接着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眼前,我躺在地上,眩暈籠罩住,好像是暈睡了過去,腦袋裡一片混亂,全部都是剛纔的那些畫面在腦海裡像是凌亂的被撕碎的照片似的在眼前紛紛揚揚着。
“林笙?林笙你怎麼了?林笙你醒醒!”有人在叫我,可我就是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眼前還是那些零碎的畫面在環繞着,也不知道凌饒了多久,再度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是慕容欽澤的聲音,我跟着那聲音睜開了眼睛。
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還有懸掛在上面的輸液袋。
我只覺得胸口好悶,頭也很暈,有種想吐出來的感覺,迷迷糊糊的只覺得噁心。
“林笙?你醒了嗎?看得見我嗎?”慕容欽澤的臉出現在我眼前,一時間卻讓我猛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在在醫院裡?我不是應該在去拍照片的路上嗎?
我問他,我怎麼在這兒?“我還要去拍照片……”
“醫生說你頭受到撞傷,中度腦震盪,你什麼都不用想,你只是被摔暈了暫時有點混亂。”他說着,伸手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撫摸,我看着他的臉緩緩點頭,胸口的悶重感直戳嗓子眼兒。
我害怕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反正就是覺得難受極了,把眼睛閉上。
忽忽悠悠的一直都在斷斷續續的睡着,期間還吐了好多次,已經不知道是慕容欽澤照顧的,還是護士照顧的,反正感覺意識裡充斥着昏暗和不清醒。
終於一直睡到自己醒了過來,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夕陽餘暉照射在牀鋪上,有人把窗簾特地拉到遮擋住我臉的位置,身體上有陽光跳躍着,動了動手指,擡手揉着緊繃繃好似有些浮腫的臉。
坐起身的時候,忽然一股力量從身後過來在我的脊背上送了一把,像是扶住我的似的感覺,側過視線的瞬間,一下都愣住了,只見一個長相俊美卻嘴巴轉圈都是略差鬍子茬的男人。
一瞬間差點沒出來慕容欽澤,他身上穿着的襯衫都已經被褶皺揉成了沒有了版型的軟度,袖管也是隨意的挽起着,他起身後就給我倒了杯水遞送到我的手裡,他無微不至的舉動讓我反而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喝了一口水後,他說他去叫醫生過來,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其實我本來想說不用去叫醫生,可他回頭看我的瞬間卻讓我直接忘記了要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