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龍人慘遭屠戮之後,斯凱拜克宮卻展露出了強大的勢力,她無視了其他天龍人走到了港口邊緣。
安靜地休憩起來,彷彿只是來近距離地觀摩這場戰爭而已。
海軍在不明白狀況的情況下,依舊把她當作天龍人對待,負責守衛港口的海軍將校收縮了防線,給他們一個較爲安靜和舒適的環境。只是斯凱拜克宮所展露而出強大的勢力,卻讓這名海軍將校始終吊着一顆提防的心。
在那一記冥王的攻擊爆發之後,整個港口的防線被打開了一個豁口,凱多也成功地與他的海賊團會合。
壓在他身上的職責更加重了,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裡會被波及,但他知道這個時間點不會太遠。只是在這個事情發生之前,他有必須先處理的事情。
“你不能過去!”海軍將校堅決地道,他的話語指代着是眼前的斯凱拜克宮。
“沒什麼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平淡卻不容置疑地聲音從安莉口中發出,她完美地扮演了這個角色,就連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也學走了。
在這股迫人的威勢下,海軍將校露出了幾分退怯,但他終究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百獸海賊團已經突破了防線,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淪陷,天龍人的身份尊貴,海軍有職責保護和提醒你不去往危險的地方。”
這一句話當然是屁話,這名海軍將校並不在意天龍人的死活,若是在其他情況天龍人這樣作死的話他肯定很樂於見到。只是現在不同,負責守衛港口的他必須繼續守衛,一旦讓斯凱拜克宮這樣具備着摧毀整個防線的勢力進入港口,很可能會在這個本就打開豁口的防線上再開一道。
他不可能讓這件的事情發生,即使天龍人一般是沒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可是他守護這裡就是爲了不讓意外的狀況發生,任何可能導致意外發生的事情都是他需要阻攔的。
“你的保護?”安莉的嘴角帶着十足的不屑,“你能強過雷利?”
海軍將校被這句話堵得臉色有些尷尬,在其他情況下他還是值得自豪的,作爲一名海軍本部的少將,他在實力上可以輕易地解決一個普通的海賊團。可在安莉的話中,他卻生不出任何的反駁,他當然沒可能強過雷利,否則他的任務就不會只是負責港口那麼簡單。
“快閃開!別耽擱我的時間!”安莉的語氣加重。
海軍將校稍顯退卻,他避開了阻止的念頭,轉而問道:“你打算用這裡來做什麼?”
這總需要一個理由,總不會沒有任何緣由地到來這裡。
“有人要來。”安莉只是這麼簡單地回道,因爲其他的話語已經不用再表達了,她清楚地看到遠處的場景,人已經來了。
“有人要來?”海軍將校呢喃着重複了一遍。
他的部下替他解釋了這句話的意思,“有新的艦隊!”
“是傑爾馬66!”
傑爾馬66,這是一個刊登在世界經濟報紙上的連環故事。在故事之中,傑爾馬66是一個邪惡組織,而這個故事敘述的是海軍英雄率領夥伴擊敗邪惡組織的傳奇故事。
事實上,傑爾馬66是真實存在的,他是科學王國傑爾馬王國軍隊的名字,別名“惡之軍隊”。他的強大,早在歷史的見證之中證實了,他稱霸了整個北海,是當時世界政府最忌憚的對手,即使強如四皇也沒有做到這一點。
身爲一名海軍少將,對於海上強大的勢力幾乎倒背如流。爲此,他陷入了緊張的狀態。
“立刻拉開防線,準備炮火迎擊!”海軍少將下達了指令,只是他發覺周圍並沒有動靜,“做什麼呢!動作快...”
在他的喊話聲中,他注意到了周圍被天龍人斯凱拜克宮的人給控制起來了。
“你做什麼?”海軍將校大喊道,他已經顧不得保持所謂在天龍人面前應該維持的謙卑了,突生的變故讓他意識到了糟糕的結果,而這個結果的發起人無疑就是這個天龍人。
“你蠢嗎?讓人進來唄。”赫伯特說道,性格一直乖張的他保持着這麼長時間沉默可不容易。在傑爾馬66出現的時候,意味着他不需要繼續保持沉默了。
這一點即使他不說,這名海軍少將也明白。否則侵佔港口是要做什麼?無非就是讓人進來,要麼讓人出去。他的問題更多的是偏向於驚訝和警告,即使是天龍人在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也無法一點罪責都不受。
雖然不明白傑爾馬66爲何會到這裡,但是海軍少將卻清楚在海軍未邀請的情況,前來參與危險橫生的戰鬥,這絕對不是什麼友軍!
“你要考慮後果,這裡是你們的聖地瑪麗喬亞!”
“後果什麼的,讓鬼考慮去吧。”赫伯特替安莉做出了回答,他並沒有撒謊,因爲真的斯凱拜克宮已經死去。
沒有讓雷利出手的必要,莫得裡的瞬間發難就讓這名海軍少將敗下陣來。而其餘百名身着戰鬥服的人,遠遠不是普通的海軍可以抗衡的,即便這是本部的海軍,可濃縮了文斯莫克家族智慧的產物又豈是那麼簡單的,它具備的功效能夠瞬間賦予一個普通人與窮兇極惡海賊戰鬥的能力。
文斯莫克的到來顯得沒有阻礙,海軍並沒有時間可以處理他們,而港口處的防線也因爲安莉他們的原因而空出來了,連拖延時間的作用都沒有起到。
文斯莫克的首領伽治率領他所有的軍隊,以及得力的子女來到了這裡。
這絕對是他所做出的最大的決定,一場關乎文斯莫克家族生死的決定。這是一場不能失敗的戰鬥,加入了幾乎籠闊了所有頂級勢力的戰爭,其失敗的結果將導致的會是滅亡,然而伽治依舊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加入,因爲擺在他眼前的誘惑實在讓他無法拒絕。
文斯莫克家族所傳承的夙願,那就是奪回北海的統治權。
在與BIG.MOM合作並失敗了之後,伽治意識到了自己的弱小。單憑藉着他是無法實現這個夙願的,他必須賭——他選擇與方行合作,爲此不惜提供了文斯莫克家族的隱秘戰鬥服給他們家族外的人使用。
……
倉惶逃竄的瓦爾波,被海軍以及海賊的勢力共同追逐着。
“該死的傢伙,你們竟然這麼對待瓦爾波大人,我要把你們一個個都給轟滅!”瓦爾波喊道,他是想通過威脅的方式來減少麻煩。
可這句話卻起到了反效果,他的威脅簡直就是在提醒別人,要在他轟出冥王的前一刻把他給解決了,要麼就是控制在手裡成爲消滅敵人的武器。本來沒想着追逐的人,也加入了追逐的步伐。
但瓦爾波並沒有被馬上制服,吞吞果實各種應用讓他可以應對各種各樣的情況。
“該死,爲什麼瓦爾波大人要遭這份罪!”
“哈哈哈..”
突然響起的熟悉笑聲,讓瓦爾波一陣警醒。這個笑聲是躺在地上的多弗朗明哥發出的,被凱多擊傷的多弗朗明哥躺靠在地上無法動彈,可是卻沒有人願意也不敢去靠近他。
瓦爾波在不知不覺地逃竄中靠近了這裡,聽到了多弗朗明哥發出的聲音。
聯繫着多弗朗明哥的笑聲,一想到這個主意有大半是他所出的,自己的遭遇與之也得聯繫在一起。頓時,瓦爾波便氣不打一處來,出主意的人沒有起到任何幫助也就算了,還在那邊發笑嘲諷。
“你再笑的話,我把人引過來,讓他們把你給踩扁了!”瓦爾波吼了這麼一句,但他沒有停留,後面追逐的人讓他始終無法停下腳步。
多弗朗明哥依舊笑着,他彷彿沒有聽到瓦爾波的威脅一般,在笑聲結束之後,他用平淡的話提醒了一句,“想活命的話去找方行,他會利用好你的。”
瓦爾波愣神了一會,直到來自外界的劈砍讓他回過神來。死亡的危機,讓他顧不得思考太多,只要能活命,瓦爾波大人沒有什麼是不能做的。強烈的求生慾望,讓他順應着多弗朗明哥的話語,向着方行奔去。
在一系列的逃亡之中,瓦爾波狼狽不堪。
此刻,那纖細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底是如此的雄壯。
“救我!”瓦爾波大喊出聲,根本就沒有所謂國王的威嚴。
“那是..別讓他過去,那是方行!”
方行的名字,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成長到了令大海駭然的地步。
在海軍的宣傳之中,他成爲了這場戰爭的發起者,被其他人所熟知。而在剛纔,他用於凱多抗衡甚至壓制的手段,令其他人知曉了他的強大。沒有人願意碰上這樣的傢伙,可許多人卻不得不上。海軍無法坐視瓦爾波落入方行的手裡,而海賊也是一樣,只是兩者的普通成員都不願意碰上方行。區別在於海軍用軍規驅使士兵,而海賊用屠戮來驅使部下。
方行帶着幾分無奈,他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明明自己什麼事情都沒做,卻被當成了故事裡的大反派。他看得到所有人衝向自己時所帶的畏懼,在他們的呼喊聲中他聽到了“壯膽”的意味,雄壯的呼喊聲中帶着悲涼,這是被脅迫着向自己衝來的節奏。
“救我!”瓦爾波不知何時已經衝到了方行的跟前,他的節操在方行的面前呈現了負值的狀態。在其身後奔襲而來的人,在衝入之前就被賓茲催生的樹條給擋在了外頭。
掌握着冥王的瓦爾波,絕對是一個難以想象的利器,任何人遇到這樣投誠的瓦爾波,都會選擇接納纔對。
可是方行卻不屬於這“任何”的範疇之內,他直接偏過了頭,一副不願搭理的模樣。
賓茲和艾恩看得乾着急,在周圍沒有其他具備威脅對手的情況之下,將瓦爾波留下並不吃虧,甚至於可以左右這場戰爭的勝負。
剛剛休息完畢,站起身來的澤法卻覺得沒錯,“任何不源自正義的力量,都不要去使用。”
瓦爾波雖然不是海賊,可他的性質卻沒有比海賊好多少,剛纔兩次冥王衝擊沒有細數,但至少殺死了數百乃至數千的人。
“你好像沒資格這麼說吧。”方行這麼回道。
澤法顯得尷尬,他在之前是想過利用DYNA巖來摧毀熔岩塊,從而摧毀整個新世界的海洋,這樣子的做法比起瓦爾波的性質更惡劣了不少。
只是作爲他的學生,卻一點都不給他留情面,這真的好嗎?
顯然方行並不會在意這些。
“你們不要的話,那讓給我吧!”蒂奇橫空出現,發出了笑聲。
與蒂奇戰鬥的威布爾,此刻已經倒在了地上。擁有着與白鬍子年輕時一樣力量的他是很強大,可是力量與實力並不是等同的。在黑鬍子蒂奇黑暗果實的能力下,他的攻擊失去了意義,而在震震果實的能力下,他的防禦如同紙般脆薄。更何況,方行使得威布爾失去了趁手的武器。
在一段時間的戰鬥後,威布爾便敗下陣來。
MISS.巴金已從戰場的邊緣趕到了那裡,口中所述並不是母親對於兒子倒在地上痛鳴的關懷,而是難聽的謾罵。
“我不介意力量正義還是邪惡,只要能爲我所用就行。”蒂奇帶着笑意道,“怎麼樣?比起相信他,不如相信我..我會給你提供保護,你只需要在適當的時候,開心地來上一發攻擊就行了。”
瓦爾波不由得意動,他的意志本就不怎麼堅定,再加上蒂奇提出了他在方行那還沒得到回覆的請求。
“我..”瓦爾波剛想同意,卻被方行的話給打斷了。
“比起讓他成爲你的助力,我會選擇消滅他。”
“...”瓦爾波的話給憋在嘴裡,他內心的獨白是,你可以重新考慮一下。
“我不理解。”蒂奇一副困擾的模樣,“你爲什麼每次都要跟我對着幹?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沒有。”方行淡然地回道,與蒂奇的交戰可以說是吃力不討好,但每次對着幹的時候總是會存在着理由。他們在走的道路上,就註定了之間的關係無法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