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譚正宏正一臉愁苦,恨不能一道宰了自己。
他和別人解釋了半天,說他和若蘭沒關係,可別人卻說他生性薄涼,提上褲子不認人之類的,可他真的什麼都沒做。
那天他確實被灌多了酒,但他腦子很清醒。
他回家後確實蠢蠢欲動,可朵兒嫌棄他身上的酒味兒,還趕他睡到另一頭。
他根本沒機會對若蘭做什麼好吧?
不對,他根本沒想過!
聽到推門的聲音,譚正宏趕緊湊了過去。
村裡傳得沸沸揚揚,她媳婦兒肯知道了,他提前坦白,沒準兒還能爭取誇大處理。
“媳婦兒,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我那天吃了晚飯就回來了,你一定要相信我。”譚正宏急急地說道。
他怕不說清楚他媳婦兒就不肯要他。
朵兒說過不要他大富大貴,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能到老的時候還相互扶持。
喬朵兒點點頭:“我知道,你也別擔心了,你都喝藥了,怕什麼?”
只有她知道譚正宏喝了兩次被偷龍轉鳳的藥,到時候串通下郎中,讓他把這件事瞞下來。
若蘭這麼陰他們,他們也沒必要按常規套路出牌。
譚正宏拍了拍腦袋,他怎麼把這茬忘記了?
他一直在喝避孕的藥,根本不可能讓女人懷孕。
再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若蘭肯定在說謊。
現在鬧得越大,等東窗事發,他們臉丟得越大。
被喬朵兒點撥了一下譚正宏立馬把心揣進了肚子裡,他們有證據,何必再怕一個胡攪蠻纏的女人?
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
傍晚,劉婆就找上門了。
才進屋,她就指着譚正宏的鼻子開罵了。
“你還是不是男人了?若蘭本來是我留着當兒媳婦兒的,被你糟蹋了也就算了,現在名聲毀了,孩子也有了,你還不負責任是什麼意思?”
“你就是個畜生,這麼對待懷孕的女人,你小心被天打雷劈!”
“你馬上和你媳婦兒和離,娶若蘭過門,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若蘭一個交代,我肯定饒不了你!”
譚正宏蹙着眉頭說道:“我從沒對若蘭有想法,你們愛信不信。”
“那若蘭肚子裡的孩子是從哪裡來的?”劉婆不依不饒地問道。
因爲處於氣頭,她問了一個非常白癡的問題。
“又不是我的孩子,我怎麼知道從哪裡來的?我是男人,做過的事情我承認,但沒做的請你別冤枉我。”
譚正宏毫不客氣地說道。
若蘭以爲孩子是籌碼,以爲村裡人的看法是籌碼。
可在他看來卻是個笑話。
劉婆不搭理這茬,只自說自話。
“若蘭愛吃肉,肯定是個小子,朵兒,你以前身體虧得厲害,可能不會生,不如讓若蘭進門,以後生的孩子養在你名家,這樣你也不虧。”
喬朵兒甩過去一個白眼,她纔不會這麼犯賤呢!
她寧願不要孩子,也不可能養情敵的孩子。
不然她早晚被膈應死!
劉婆不滿地問道:“你們兩口子真是絕配,一點人味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