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她還邊說:“好男人多得是,這種人你也喜歡,不要也罷!”
郝恩希大眼睛瞪圓,“嫿兒,你是不是誤會了?”
“我沒誤會,以後這種人你少理,聽我的,好人多的是,以後找個好人。”
寧嫿兒邊說邊走,郝溢豐本打算追過去問問清楚,卻給服務生從身後攔住。
“我你都不認識了,眼睛長到天上去了?”
郝溢豐的臉色一瞬冷到極點,三番兩次的被人從眼皮子底下走掉,郝溢豐的火大,一股腦都發在服務生的身上去了。
服務生也是個新人,倒黴上班第一天就遇上了這種事,給郝溢豐當着經理的面罵的啞口無言。
最後,服務生還要卷不該走人。
轉身郝溢豐出來,寧嫿兒想當然的已經走得不見了蹤影。
但這次郝溢豐不擔心人走掉不回來了,有郝恩希在,郝溢豐不擔心找不到寧嫿兒。
寧嫿兒和郝恩希出來轉悠了轉悠,覺得沒什地方可去還是想去打網球。
“嫿兒,你爲什麼這麼喜歡打網球?”
郝恩希不理解,像是她們這種含着金湯匙出生的豪門小姐,不是該喜歡那些交際舞和高端藝術,例如美術和音樂之類的東西,怎麼寧嫿兒和別人的想法就不一樣呢?
網球,在郝恩希的眼裡,顧名思義就是爲了男人準備的活動,手臂上要有幾肌肉,雙腿上要有力氣,還要有起碼的耐心和韌性。
而這些,往往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是看不到的。
寧嫿兒走走看了一眼郝恩希:“網球可以鍛鍊一個人的體制,我的體制從小不好,我想鍛鍊鍛鍊。”
“話是這麼說,但鍛鍊人的項目那麼多,嫿兒怎麼就喜歡上了網球了?”
郝恩希還是奇怪,寧嫿兒就繼續解釋。
“我從小就喜歡,我也說不清楚了。”
兩個人坐了一會,郝恩希又問寧嫿兒:“要不要回去繼續玩?”
“不去了,恩希,我和你說件事情,你不要不往心裡去。”
寧嫿兒覺得她可能是有些多管閒事,但她不認爲她這麼做不對,是朋友她纔會說,如果是別人,她也不會去管。
郝恩希大概也想到了什麼,覺得寧嫿兒就是誤會二哥郝溢豐了,試圖解釋。
“其實他人不錯,嫿兒一定是對他有什麼誤會,以後多見面,瞭解的多了就知道他的爲人了。”
“他是什麼樣其實我並不關心,我只是覺得你們不合適。”
寧嫿兒也不願多言,看着郝恩希。
郝恩希受不了寧嫿兒了,反正她和二哥也只是兄妹,當即答應:“好啦,我以後找個比他好的行吧?”
郝恩希覺得這不是在欺騙,她卻是是這種想法。
寧嫿兒這才滿意,起身和郝恩希一起回的家。
路上兩人走了一段,快到家了又從出租車上下來,這麼一來一回的,兩人走到家,天也快黑了。
門口停着車子,寧嫿兒一看到就知道是郝溢庭也回來了。
心裡不免有些不舒服。
郝家的人裡面她最不見到的就是郝粵天和郝溢庭了,可每次她回來這兩個人都在,實在也是件鬱悶的事情。
進門寧嫿兒就打算去樓
上休息,什麼時候吃飯了她在下來。
結果進了門就看見了樓下正做着看平板電腦的郝溢庭。
郝溢庭聽見聲音了,擡頭看着門口進門的寧嫿兒和郝恩希。
“大哥。”
樓下沒有其他的什麼人,管家站在門口等着郝恩希和寧嫿兒兩人。
見面郝恩希理所當然的先和郝溢庭打了招呼。
其後,寧嫿兒看了一眼郝溢庭,轉身朝着樓上走去。
“嫿兒小姐,老爺不在,大少爺說等您和四小姐回來就開飯。”管家是時候的提醒,寧嫿兒的腳步停在了樓梯口上。
寧嫿兒還沒有上到二樓,轉身朝着管家看。
郝粵天不在家?
寧嫿兒眨巴了兩下眼睛,如果是平常,真是件振奮人心的事情。
偏偏樓下還坐着一個要她鬱悶的人。
不管郝粵天在不在,寧嫿兒還是轉身走了。
回到房間寧嫿兒坐在牀上坐了一會,決定先去洗了澡,不然身上不舒服。
洗了澡出來寧嫿兒聽見門口敲門的聲音,問了一句:“什麼事?”
門口立刻傳來了阿梅的聲音:“大少爺在樓下等着嫿兒小姐吃飯呢。”
阿梅最近愈發的覺得大少爺和寧嫿兒的關係有些不尋常了。
就比方說是今天,原本大少爺是要出去的,結果聽說老爺不在,竟然臨時推了應酬,人非但沒走,還留下等嫿兒小姐,四小姐吃飯。
三少爺爲了這件事還唸叨,此時還坐在樓下碎碎念。
“我知道了,這就下去。”
寧嫿兒在牀上起來,沉了口氣。
郝粵天在家她還有個靠山,雖然郝粵天她不喜歡,可郝粵天要是不在家裡,她又要面對郝家的那些人刁難了。
想不下去,寧嫿兒有些餓了,而且她要不下去保不齊郝溢庭會親自找上來。
寧嫿兒現在最不想和郝溢庭有交集,也只能出門去吃飯了。
下樓寧嫿兒就看見了,郝溢庭正端坐在一旁看着手裡的報紙,身下是郝溢鳴。
另外一邊坐着郝恩希郝卓新姐妹兩人,周圍站了一圈用人,玉嫂站在郝溢庭身後,趙管家站在另外一邊,阿梅是跟着她一起下的樓。
吃個飯這麼多的人,寧嫿兒看着都覺得累,也不不知道,郝家人都是怎麼過來的。
寧嫿兒下了樓郝溢庭隨後把手裡的報紙扔到了一邊,玉嫂馬上上前把報紙拿走了。
寧嫿兒走來拉開椅子坐下,對面正對着郝溢庭本人。
“玉嫂,開飯。”
郝溢庭就如同是一家之主一樣,郝粵天不在,郝家就成了他的天下。
寧嫿兒低垂着眼眸,也不說話,飯菜上桌她拿起筷子就吃飯,郝溢庭一邊吃一邊看寧嫿兒,打量的目光臉郝溢鳴都覺察出不對勁了,何況是玉嫂和趙管家。
什麼事大家也只是猜測,如今看大少爺是最有可能接管郝家的人了,誰還敢亂說話。
飯吃完郝溢庭回樓上換了套衣服,下來叫傭人把他的車子給開進院子。
寧嫿兒樓下坐了一會,看見郝溢庭下來,起身朝着別墅外面走去,出了門一個人找着涼快的地方走。
郝家的地方太大,寧嫿兒來的時間雖然
也不算短,但是她也沒去過什麼地方,出來走也就那麼幾個地方是她能找到的。
沿着涼快的地方走了一會,寧嫿兒靠在一棵矮樹邊上坐下,把腳從拖鞋裡面拿了出來,晃晃悠悠的望着天上漸漸出來的星星發起呆。
有些人一夜間就長大了,這句話寧嫿兒此時才深有體會。
想起從前她連出門坐車都不會坐,什麼事都要靠着家裡,此時她就好像是一夜之間長大了。
“這裡有什麼好看的?喜歡看?”
寧嫿兒光顧着看星星,沒留意到身邊還有人靠近,等她發現,人已經走了出來。
擡頭寧嫿兒茫然的注視着郝溢庭風流不羈的樣子,說句老實話,寧嫿兒覺得郝家這些人裡面,長相都很標緻優秀,但要說是最優秀的,還是郝溢庭。
只是,有些人,生成什麼樣子,都討人嫌。
好像,出生就是爲了討人嫌的,怎麼看都喜歡不起來啊!
“我看星星不行?還要經過你的允許,是不是,這天都是你的?”
寧嫿兒心裡氣,沒好臉給郝溢庭的。
郝溢庭也不氣,分倒是嗤笑出生,他到希望天也是他的,只是可惜了。
擡頭郝溢庭望了望天空,從身上拿了一個橙子聞了聞,隨手扔給了寧嫿兒。
寧嫿兒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送眼前飛來,本能的反應就是馬上接住,接住了才知道,是個大橙子。
動動手,寧嫿兒扔到了一邊去,誰稀罕!
郝溢庭也不生氣,知道她就這個脾氣,有什麼好氣的。
索性,彎腰把橙子撿了起來,跟着坐到了寧嫿兒的身邊,寧嫿兒本能驅使要躲開郝溢庭。
想想,憑什麼要她先躲開,地方是她先坐下的,要走也是郝溢庭。
寧嫿兒沒多看郝溢庭還有些意外,坐下了開始玩橙子。
“還在生氣?”氣也太大了,幾天了?
寧嫿兒懶的和郝溢庭說話,擡頭望着天,只想好好的看看星星。
郝溢庭把橙子剝開,給了寧嫿兒一半,自己留了一半。
“你不吃我餵你!”
郝溢庭把橙子送到寧嫿兒的嘴邊,寧嫿兒看了一眼郝溢庭,輕蔑的白了郝溢庭一眼。
不知道怎麼了,這些人都心魂不散的纏着她。
橙子接過去寧嫿兒隨手就給扔了出去,一下扔的遠遠的,看你還怎麼威脅我。
郝溢庭嘴裡已經吃了一瓣橙子肉了,此刻看寧嫿兒的眼神都有些詭異。
敢扔他的橙子,是要付出代價的。
“吃我的也一樣。”郝溢庭把手裡的一半送到寧嫿兒的眼前,寧嫿兒透過月光打量郝溢庭饒有興致的臉。
輕笑了一下,拿走橙子扔了出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不知道打在什麼地方去了。
寧嫿兒可是個愛好打網球的人,看着柔弱無力,實際上一般像是寧嫿兒這樣的女孩都沒有她的臂力大。
“現在吃什麼?”寧嫿兒十分挑釁的看了一眼郝溢庭,轉開臉之前還不忘輕蔑的白了郝溢庭一眼。
結果,郝溢庭也毫不含糊,翻身而上,把人壓在了身下。
寧嫿兒嚇得臉白,郝溢庭卻已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攻城略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