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他說寧嫿兒微微的震顫了一下,但郝溢庭很快便摟住了她,低頭看着她說:“我會。”
寧嫿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郝溢庭便親了她。
好久沒這麼親熱過了,寧嫿兒有些害羞,更加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郝溢庭,直到她被帶到樓上,她才相信,郝溢庭真的回來了。
郝溢庭看着她都是笑着的,寧嫿兒卻站在那裡發呆。
而此時的寧嫿兒根本沒把身上的外套脫下去,穿的還是郝溢庭的衣服。
郝溢庭看她幾覺得好笑,也不是沒有衣服穿,幹什麼穿的這麼可憐。
擡起手郝溢庭把寧嫿兒的外套脫了下去,伸手把寧嫿兒的拉鍊拉開,跟着把外套脫下去放到牀上,彎腰把寧嫿兒抱了起來。
寧嫿兒的臉都紅了,把手忙着夠在郝溢庭的脖子上面。
她有點擔心郝溢庭的體力行不行,畢竟他纔剛剛醒過來,躺在牀上那麼久了,都不知道有沒有長贅肉了。
但看他的樣子,寧嫿兒忍不住臉紅,他好像是也沒什麼事情。
把寧嫿兒放到牀上,郝溢庭便趴在了寧嫿兒的身邊,擡起手雖然解開了寧嫿兒身上的衣服,但卻只是親了親。
寧嫿兒正臉紅,郝溢庭趴在她耳邊說:“身體還不醒,過段時間。”
寧嫿兒溢庭忙着擡起手握住了兩,郝溢庭大笑不止,抱着人在牀上大氣滾。
好一會兩個人才安靜下來,安靜下來郝溢庭把寧嫿兒抱到了身上,雖然真的做那種事情不行,但是抱着寧嫿兒卻比任何時候都有力氣。
他想好好看看這個堅強的小女人,雖然他睡着了,但是他的腦細胞是活躍的,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都是知道的。
她的委屈,她的堅強,她的假裝無情,統統他都是知道的,就是她被郝溢鳴欺負,說的那些話,他都是清清楚楚。
正因爲是這樣,他纔會急着要醒過來,如果他不醒過來,她怎麼辦?
“嫿兒,以後再也不分開了。”郝溢庭說,寧嫿兒微微愣了一下,只是說了一個好字,便摟着郝溢庭不說話了。
兩個人睡了一會,郝溢庭覺得累了,才把寧嫿兒推着下去,人睡了郝溢庭才把房間裡的燈關上。
一覺醒來都是第二天的早上了,寧嫿兒好久沒有睡得這麼香甜了,而且一覺睡到了第二天耳朵早上。
滾了一下,小手在牀上摸了摸,沒摸到郝溢庭人才睜開眼睛起來,但她起來看看,沒看到郝溢庭有些擔心。
胡亂的穿上衣服,忙着跑去了樓下。
門開了就朝着樓下跑,便看見樓下正坐着郝溢庭和郝溢鳴兄弟兩個。
聽見她朝着樓下跑了,郝溢庭和郝溢鳴不約而同朝着樓上看她,她這纔有些不好意思的慢下來,而後走到樓下。
郝溢庭換了一身灰色的運動衣服,坐在那裡像是個居家男人一樣。
但他此時眼前堆放着一堆東西,好像是很重要似的。
寧嫿兒走去看看,都是一些房產地契之類的東西。
寧嫿兒其實很想問問他們在幹什麼,但是一想到男人做
的事情她一個小女人哪裡會知道,便也不在多問了,反倒是靠着郝溢庭坐下了。
“這麼早?”郝溢庭問沒看寧嫿兒,但是卻親了一下寧嫿兒的臉,而後便拿出一支筆給了寧嫿兒:“我們都簽了,現在輪到你了,要給恩希一筆錢,這些都是,你簽字行了。”
聽到郝溢庭說趙管家眉毛挑了挑,原來大少爺就是這麼哄騙少夫人的。
分明兩兄弟把所有的財產都寫上了少夫人的名字,卻說是給四小姐的財產,這種話怕是也只有大少爺才說的出來吧。
在看看對面的三少爺,似乎對這種說法也很滿意,竟沒有一點表情。
趙管家現在也是醉了,兩位少爺果然不是一般人。
就是騙人都高人一籌。
寧嫿兒的簽字筆在手裡面揮毫,一邊簽字一邊問:“恩希這兩天沒過來,我前段時間跟她說過蔣知衡和她的事情,她答應了,我覺得該給她訂婚。”
寧嫿兒一邊說一邊想了想停頓:“還有卓新。”
寧嫿兒擡頭看看,此時兩個男人都盯着她的小手看,好像算計什麼似的。
寧嫿兒低頭要看,郝溢庭提醒:“別小家子氣了,只是給恩希一點家產,用不着都看。”
聽郝溢庭這麼說,寧嫿兒便也不在說什麼了,快速的簽了字,跟着便想到什麼問:“給恩希的錢,你們兄弟做決定就好了,爲什麼要我簽字?”
趙管家無語啊,就這樣的少夫人,就是給大少爺賣了也不知道啊。
還好大少爺沒有要把少夫人賣了的心思,要不然少夫人可慘了。
這邊都安排完了,郝溢庭起身站了起來,一邊吩咐吃飯,一邊走去餐桌那邊。
至於自己被騙的事情,寧嫿兒就這麼毫不知情的過去了。
當天的下午,郝溢庭換上衣服,寧嫿兒和郝溢鳴陪着他去醫院那邊,全身做了一次檢查,檢查的結果出乎意料,醫生也說郝溢庭現在的身體狀況,出奇的好,幾乎可以和沒有生病的時候比了。
聽到這個消息,最高興的就是寧嫿兒了,高興的晚上睡不着覺。
郝溢庭洗澡出來寧嫿兒正悶頭在被子裡面高興,郝溢庭擦了頭髮把被子給拉開,還問寧嫿兒在幹什麼,寧嫿兒說不幹什麼,就是在被子裡面高興高興。
郝溢庭便問:“什麼這麼高興?”
“高興就是高興,什麼什麼高不高興的。”寧嫿兒頭有點暈,感覺好像是在說繞口令一樣,不過這樣挺好的。
看到郝溢庭洗了澡,寧嫿兒把地方給郝溢庭讓了出來,而後便朝着郝溢庭一臉的笑嘻嘻的。
郝溢庭擡起手捏了捏寧嫿兒的小臉蛋,“你啊,就是太容易上當受騙了,叫人就是走也不放心。”
“那就不要走了。”寧嫿兒笑嘻嘻的,像是個天真無邪的孩子。
郝溢庭看着有點心疼,把人給摟了過去。
“不早,以後都不走了。”其實也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有時候死亡更不可怕,時間也不是距離。
可怕的是我明明就在你的世界裡面,卻永遠抽碰不到你的雙手,給不了你任何的
安慰,這纔是真正距離。
寧嫿兒哪裡知道,再次醒來的郝溢庭更加的懂得珍惜。
因爲曾經失去,所以懂得現在珍惜。
他所珍惜的,也只是她一個人而已。
睡了一夜,寧嫿兒懶懶的翻了一個身,郝溢庭看她醒了,才低頭親力親,而後兩個人做了熱身,這才從牀上爬起來去衝了一個熱水澡。
洗了澡兩個人一起下樓吃飯,便聽見郝溢鳴說:“我想把公司還給你,我要做遊戲軟件,我的團隊還等着我呢。”
郝溢鳴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把公司還給郝溢庭。
郝溢庭吃着飯給寧嫿兒盛了一碗湯,就好似是沒聽見郝溢鳴說什麼一樣的面無起伏,但他也是很給面子的和郝溢鳴說:“你現在的遊戲軟件沒有公司其他的項目賺錢,我打算停下來,把資金收回來。”
郝溢鳴的眉頭深鎖:“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郝溢庭回答,郝溢鳴說:“你象過河拆橋。”
“那是我的事,你有權利干涉麼?”郝溢庭撩起眼眸看了一眼郝溢鳴,郝溢鳴差點氣死,臉上一片寒。
寧嫿兒一邊低着頭靜靜的吃東西,這些事情和她都沒有關係,她想吃飽飯,然後去看電視,過自己的生活。
結果她還不等吃完,就聽見啪的一聲,對面好一名忽然站了起來,朝着一臉平靜的郝溢庭說:“你這麼做就是逼我。”
“就算是我逼你了,那又怎麼樣?”郝溢庭言語盡是挑釁,氣的郝溢鳴臉都白了。
寧嫿兒怕他們打起來,把她連累了,忙着把碗裡的飯吃完,起身朝着客廳那邊走,郝溢庭看了一眼。
小傢伙學的精明瞭,看事不好就躲了。
“阿梅,給少夫人洗個蘋果。”郝溢庭昨天打電話叫人準備的,早上就送來了,看見蘋果阿梅還一臉的吃驚,以前三少爺喜歡,現在少夫人喜歡,家裡喜歡蘋果的人還真多。
但寧嫿兒坐在那裡看了一會蘋果,到底是剛吃飽飯沒食慾,還是不那麼的喜歡吃蘋果了,寧嫿兒還真說不清楚了。
阿梅把蘋果洗好放到寧嫿兒的面前,寧嫿兒也只是看了一會,便打開電視機看起電視機。
結果兄弟兩人沒有幾分鐘就吵了起來。
郝溢庭坐在位子上面吃飯,郝溢鳴就問郝溢庭要那一個億的啓動資金。
郝溢庭便開了兩個條件,一留在郝氏集團做總裁,他有所有決定權,別說是一個億,就是一百個億也都是他說了算,二是接管滿庭芬芳,用滿庭芬芳的錢去弄有些軟件。
郝溢鳴看着郝溢庭:“你逼我給你賣命?”
“我門市兄弟,別忘了,郝家你也有份。”
“我不做。”
“由不得你!”
兄弟兩個到底是吵了起來,別墅的人哪裡有人敢說話,寧嫿兒要不勸架說不定就要打起來了,可看寧嫿兒的樣子,誰都看不出來她有要勸架的意思。
最後,寧嫿兒累了,這纔起來說:“別吵了,既然他不想做,你又何必爲難他呢,遊戲公司用你的名字註冊,他還一樣在郝氏,不行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