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請我進去?”郝溢鳴站在門口,雙手隨意的插在褲子口袋裡面,站在那裡如同是一座大山一樣的問寧嫿兒,寧嫿兒馬上讓開了一點,請郝溢鳴進去,卻忘了現在已經很晚了,一個男人進一個女人的房間不合適,身爲小叔進嫂子的房間也不合適。
但郝溢鳴並沒有進去,起初只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麼輕易寧嫿兒就讓他進門了。
但後來還是邁步朝着寧嫿兒的房間裡面走了進去。
進門郝溢鳴在寧嫿兒的房間裡面看了看,覺得還不錯,跟着坐到了寧嫿兒的牀上,坐在一邊靠在牀頭上面。
寧嫿兒轉身看着郝溢鳴,看着他微微的愣了一下,門關上走回去也跟着坐下了。
只不過寧嫿兒坐着的地方是另外的一邊,而且離得郝溢鳴很遠一段距離。
寧嫿兒沒有什麼話想說的,只是坐在那裡默默不語。
郝溢鳴拿出自己的手機,而後扔給了寧嫿兒:“沒事玩一會手機,省的睡不着。”
郝溢鳴的手機,超大超豪華的那種,雖然他被軟禁了,但是他還是郝家的少爺,所以郝溢豐也沒有限制他的一些活動。
其中也包括他玩遊戲,買自己喜歡的手機。
寧嫿兒只是擡頭看了看,並沒有伸手把手機拿過來的意思。
郝溢鳴說:“沒有安裝竊聽器,我已經檢查過了。”
聽郝溢鳴這麼說,寧嫿兒還是沒有伸過手去拿手機,不是她不喜歡玩遊戲,而是這個時候,她什麼都不想做。
玩手機她也沒有心思了。
郝溢鳴似乎也沒有強逼着寧嫿兒要玩的意思,她不玩,他自己拿起手機開了機,打算玩一會。
開了手機郝溢鳴看着手機裡的一條新聞愣了一下,擡頭看了一眼寧嫿兒,漆黑的眼眸掃過,把手機裡的新聞刪掉,打開了遊戲裝置,進去玩遊戲了。
而後寧嫿兒就這麼一直坐在那裡坐着,看着郝溢鳴玩遊戲,坐了大半個晚上。
到了早上郝溢鳴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寧嫿兒便有些熬不住了,昏昏沉沉的躺在了牀上。
看到寧嫿兒睡着,郝溢鳴把手機放下,把寧嫿兒從牀上抱了起來,挪了一個地方又放下,寧嫿兒也是太困了,想要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只是隱約的覺得有個人在她的頭上親了那麼一下。
她還以爲自己是做夢,以爲是夢見郝溢庭了。
“溢庭!”寧嫿兒昏昏沉沉的叫了一聲郝溢庭,聲音從口中溢出來的時候,是那麼的充滿了想念。
郝溢鳴微微低頭,身體震顫了那麼一下,看着寧嫿兒摟住他的身體,卻也只是一抹無奈的笑容,她認錯人了,難道說他們兄弟真的這麼想麼?
郝溢鳴輕輕拉開了寧嫿兒的手臂,低着頭看了寧嫿兒很久,到底還是忍不住親了寧嫿兒的嘴脣一下。
寧嫿兒輕輕的動了一下,似乎在等着郝溢庭給她更多的愛,摟着郝溢鳴的雙手都沒有放開。
郝溢鳴想了很久,輕輕的捏開了寧嫿兒嘴,低頭親了寧嫿兒一會。
寧嫿兒好似是在做夢一樣
,被郝溢庭親吻了許久纔給放開。
在夢裡,她看着郝溢庭充滿柔情的臉,低低的叫着郝溢庭的名字,一聲疊着一聲。
“溢庭--”
殊不知,在她得到慰藉的時候,是另外一個人的孤獨痛苦。
放開了寧嫿兒,郝溢鳴坐在牀上輕輕的拍着寧嫿兒,似乎是她已經被嚇壞了,她就是連睡覺都睡不好。
拍了一會,感覺寧嫿兒已經睡着了,郝溢鳴起身站了起來,朝着門口走去。
直到郝溢鳴走到門口的那一刻,郝溢鳴還聽見寧嫿兒叫了一聲溢庭。
郝溢鳴低了低頭,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關上,正好看見徐藝嘉從滿江的房間裡面出來,相互看了一眼,兩個人都停在了那裡。
他們都沒有什麼意外,郝溢鳴不是郝恩希,他對二哥郝溢豐的婚姻從開始就不抱有希望,雖然現在要面對徐藝嘉,但是郝溢鳴並沒有覺得尷尬。
相反的,徐藝嘉也沒有覺得郝溢鳴從寧嫿兒的房間裡面出來,她有什麼好意外的。
她看的出來,郝溢鳴對寧嫿兒的感情不那麼一般,所以她已經看懂了。
而且雖然是從寧嫿兒的房間裡面出來,但她並不覺得郝溢鳴會做什麼對不起郝溢庭的事情。
如果他想要做什麼,會帶着寧嫿兒遠走高飛,而不是留在這裡幫忙救郝溢庭出來。
相互正看着,滿江從他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看到徐藝嘉先是走過去將徐藝嘉摟在了懷裡,輕柔的力度讓人看到他的在意他的柔情。
此時的滿江還穿着一件真絲的睡衣,一早沒有看見徐藝嘉他便有些不踏實,畢竟徐藝嘉現在什麼都不給他,也不承諾什麼。
他總覺得徐藝嘉是少了什麼的女人,至於是少了什麼,他又說不清楚了。
把人帶進懷裡,滿江便忍不住低頭含住了徐藝嘉的嘴脣,輕輕的咬了起來。
徐藝嘉的臉上一紅,對面的郝溢鳴也邁步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滿江這才知道對面還有一個人在那裡。
“你幹什麼,一大早就發情?”徐藝嘉有些不高興的白了一眼滿江,滿江卻低頭含住了徐藝嘉的嘴脣,一轉身將她抵在了房間的門板上面,上下其手,在徐藝嘉的身上摸了起來。
“你說我怎麼了?”滿江得空和徐藝嘉說,徐藝嘉推着他,一會人都不出來了。
但滿江儼然是不打算停下了,擡起手把徐藝嘉的腿抱了起來,門推開便進去了。
徐藝嘉被滿江放在牀上,要起來,滿江卻把她的兩條腿給按住了。
徐藝嘉還穿着裙子呢,倒是方便了滿江。
房門外面郝恩希出來就聽見了,房門裡面徐藝嘉啊啊的叫着,一下郝恩希的臉便紅了,忙着下樓差點沒有摔倒。
下樓便坐在沙發上臉紅的想着徐藝嘉和滿江的事情。
其實如果要是她沒發生過那種事,她是好奇懵懂的,可現在,每次只要一想起這些,她都會想一些限制級的畫面。
蔣知衡因爲住在外面,別人的家裡,所以很能起早,早上就去外面晨
練了,從外面回來蔣知衡就看見郝恩希發呆的坐在樓下,於是便走過去看了一眼郝恩希,誰知道他還不等說話,郝恩希就害羞的跑了。
……
寧嫿兒一覺睡醒已經很晚了,她也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但她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這才迷迷糊糊的從牀上醒過來。
洗漱一番寧嫿兒從樓上下來,樓下正坐着人,不知道在說什麼。
寧嫿兒沒看見郝溢鳴和滿江,倒是看見了多出來的韓六月。
等她下了樓,她便問起郝溢鳴的事情。
“他和滿江出去了,你如果有事找他,可以打電話,我的電話給你用。”徐藝嘉說着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了寧嫿兒。
寧嫿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脣:“我沒事,只是問問。”
“準備一下,給嫿兒弄點吃的東西。”徐藝嘉吩咐,別墅裡的傭人忙着去給寧嫿兒準備吃的東西。
寧嫿兒跟着坐下,這時候韓六月纔看向寧嫿兒。
相對看了一眼,韓六月便把臉給轉開了,對於韓六月而言,寧嫿兒並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
但是也不是很討厭的那種,她們之間總歸是沒什麼話好說。
寧嫿兒的吃的做好,寧嫿兒起身去吃了點東西,正吃着郝溢鳴和滿江他們從外面回來,一起的還是林渙。
林渙進門便朝着韓六月走了過去,怕是誰不知道韓六月現在已經歸他所有了一樣,走去了便低頭親了一下韓六月,結果給韓六月狠白了一眼。
但林渙並不生氣,他就是喜歡韓六月這樣,像是寧嫿兒那種逆來順受的他不喜歡,徐藝嘉那種不冷不淡的更不喜歡,活似一個病秧子,喜歡不起來。
郝溢鳴進門找了一圈寧嫿兒,似乎是很擔心寧嫿兒一下子消失不見,看到寧嫿兒坐在餐桌那邊,才鬆了一口氣。
也沒有多餘的話想要說,郝溢鳴去洗了手,跟着換了一套衣服從樓上下來,走到寧嫿兒的身邊坐下了。
寧嫿兒總覺得,郝溢鳴是在看着她,好像是擔心她跑了似的,她便有些擔憂,這樣的話,她就沒辦法出去了。
如果她出不去,她一定就不知道哥哥和爸爸怎麼樣了?
雖然他們對她不如以前那樣好了,但是他們還是她的親人,她不能放任郝溢豐那麼殘忍的對待他們。
寧嫿兒其實很清楚,如果她不出去,郝溢豐一定會用更加殘忍的手段對付爸爸和哥哥,所以她只能出去。
寧嫿兒默默的吃着東西,心裡盤算是要怎麼離開的事情。
如果她能出去,或許能夠幫助爸爸和哥哥。
這麼想着,寧嫿兒的這頓飯也已經吃完了,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寧嫿兒起身站了起來,開始計劃她的出走。
晚上人都睡下的時候,寧嫿兒從自己的房間裡面出來,而後便去了別墅的門口,開了門從門裡悄悄的出來。
寧嫿兒想從大門口的正門出去,不管是爬出去還是翻牆出去,什麼都好,就是想要出去,結果她纔剛剛到了那裡,郝溢鳴便走了出來,把她給堵了個正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