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見面方式寧嫿兒還是有點意外的,竟看見林渙從車子另外一邊用力的抵着一個長髮女人,乍一看寧嫿兒還沒有看出來,結果仔細看纔看出來,那人竟然是韓六月。
寧嫿兒挺吃驚意外的,停下就站在那裡。
林渙氣的呼吸起伏,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這麼多年了,都找了這麼多年了,回來竟然去相親,該死的,要把他逼瘋了麼?
“你幹什麼?”韓六月也是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一出現就瘋狗一樣到處亂咬,嚇唬誰呢?
“你還問我幹什麼,他是什麼?”林渙朝着地上一指,寧嫿兒這才發現地上原來還坐着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戴着眼睛,斯斯文文的樣子,此時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正坐在地上注視着眼前暴走邊緣的林渙。
“我們相親的。”韓六月今天是被家裡安排出來相親的,其實她本來不願意,畢竟對方帶着個孩子,如果這樣她怎麼辦?
但是家裡對這件事情十分的上心,說白了就是想把她退到火坑裡面,他也沒什麼辦法,不來他們就一次次的上門找她的麻煩,她受得了,別人不一定受的了。
韓六月這纔來了,誰會想到,這麼巧,鬧烏龍似的,路上遇上了林渙。
本來都已經擦身過去了,結果人又退了回來,看清了她的臉就從車上下來了,而後就把她的相親對象給打了,到現在那個男人還坐在地上發呆呢。
“告訴我了麼?”林渙咬牙問,心口都顫抖,她回來了,但沒來找他。
“我要走了,你別再鬧了。”韓六月就是要走,結果林渙就是不放人,不但不放人,是用力的親了韓六月。
地上的那人看得有些懊惱,起來了想要和林渙理論又不敢的樣子,只好垂頭喪氣的走了,一邊走一邊嘴裡謾罵着什麼,經過寧嫿兒的時候還吼了寧嫿兒和郝溢鳴一聲:“看什麼看?”
寧嫿兒到沒什麼,就是郝溢鳴都沒有情緒,但老青可不樂意了,跟着就追上去了,把對方一身衣服給撕個稀巴爛。
對反捂着屁股一路跑了下去,一邊跑一邊喊媽。
林渙一把推開了韓六月:“就這種人你也看大上,那別的上我了。”
林渙推完了又把人給拉到了懷裡,韓六月看了他一眼,朝着寧嫿兒和郝溢鳴兩個人看着。
郝溢鳴和寧嫿兒一起朝着林渙和寧嫿兒走了過去,這才說:“好久不見了。”
郝溢鳴說的當然不是林渙,林渙他們經常見面,雖然見面的機會也不多,但總歸是比韓六月見面的機會要多。
林渙看了一眼身邊的韓六月,摟着的手改成了握着韓六月的手。
“好久不見了。”韓六月簡單的和郝溢鳴打了個招呼,目光朝着寧嫿兒的臉上看去,便朝着她笑了:“好久不見了。”
“你變漂亮了。”這是寧嫿兒的真心話,她確實覺得韓六月比以前漂亮了。
“是嗎?”韓六月笑了笑,看了看周圍:“一起走走吧。”
林渙想跟着,但是中途卻給韓六月把手拉開了,韓六月說:“一會我們在說我們的事情,我想和她說幾句話。”
林渙這才把手放開,不捨得的看着韓六月,也不管那麼多了,忽然親了一口韓六月的臉,親完了才離開。
“你把車子送下去,不然我叫人拖走。”郝溢鳴朝着林渙說,林渙的臉色立刻就陰沉了。
“你什麼意思?”一輛破車也要拖走。
“你也把車停在這裡,別人也把車停在這裡,以後我還用不用做事了?”郝溢鳴說的一臉認真,林渙臉上都不好看了,但還是回了車子裡面,八車子給退了下去。
“你們先上去,我在這裡等他。”郝溢鳴沒跟着寧嫿兒她們,而是叫老青從身後跟着寧嫿兒和韓六月,自己則是等在半山腰,大概林渙也沒想到,郝溢鳴等他不是白等,而是在等着他上來敲竹槓的,誰叫他開車上來的了。
其實郝溢鳴這裡經常有人開車不按規矩的上來,郝溢鳴爲此已經申請了一輛專用的拖車,每隔半小時就個拖走了。
到現在已經託走過幾十輛車子了,也爲此這裡沒什麼人在開車上來。
今天沒想到被郝溢鳴給抓到了一個,還是個熟人。
叫林渙把車子開走已經給面子了,不一定就把這件事情給忽略了。
寧嫿兒跟着韓六月走了,兩個人一路朝着山頂走,這時候韓六月才和寧嫿兒說:“我以爲我喜歡了他那麼多年,會喜歡一輩子,一輩子都會爲了這個人不會改變了。”
聽到這些寧嫿兒朝着韓六月看過去,靜靜的一句話都沒說。
韓六月卻說:“可是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喜歡,其實都是因爲我的得不到,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像要得到。
離開了這裡我去過很多地方,不久之後我發現我懷孕了。”
懷孕了?
“孩子是林渙的?”寧嫿兒其實已經很肯定了,韓六月也承認了這一點:“我們每次都又措施,但是我還是意外的懷孕了。
我很想要把孩子打掉,但是那之後我卻一直由於捨不得,到最後決定剩下她。
她很漂亮帶給我很多的快了和憂愁,前不久她在外面被人欺負,跟我說想要個爸爸,我便帶着她回了中國,。
回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我最想念的人,只有一個人。”
韓六月說完看着寧嫿兒,寧嫿兒邊轉開了臉:“你想和我說,你對郝溢庭已經放下了,你現在愛的是林渙。”
“你不信?”韓六月問,寧嫿兒搖了搖頭,看她說:“我沒有不信,我之時覺得你饒了這麼大的一個彎子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誰,遺憾着,也慶幸着。
遺憾你這麼多年的在外漂泊,慶幸你最後還是回來了,這對你對林渙,對你們的孩子都是一件好事。”
聽寧嫿兒這麼說韓六月笑了:“或許是,我得給我女兒找一個爸爸。”
“你們也是女兒?”寧嫿兒挺意外的問,韓六月便吃驚起來:“難道你也
有了?”
“我女兒已經五歲了。”寧嫿兒說。
“我女兒也是五歲,但她是春天的生日。”
“我女兒是冬天的生日。”
聊到女兒兩個人的話題多了起來,一路去上面也輕鬆了許多,很快就走到了山頂。
到了上面韓六月便朝着餐廳對面的賓館套房走去,寧嫿兒卻站在原地發呆起來。
這裡的變化很大,大到她一時間都沒辦法接受了。
規模要筆以前大上幾倍,就這樣的一個地方,周圍竟然還是草木旺盛。
天氣冷的關係,草木已經枯黃了,偶有一些上面還有白雪。
韓六月先去了前面,都快進門了寧嫿兒纔跟過去,兩個人正好錯開了一段距離,等到寧嫿兒過去的時候,韓六月剛好把女兒從酒店裡面抱出來,身後跟着一個保姆樣子的人。
見面韓六月抱着女兒走到了寧嫿兒的身邊,給寧嫿兒看:“這是我女兒,你看得出來長得像我和是林渙麼?”
寧嫿兒看了一會,發現這孩子也是個漂亮的女孩,而且眉目間都是靈秀,看不出像誰,倒是眼神很像是林渙的那雙眼睛。
“叫阿姨。”韓六月說,孩子馬上叫寧嫿兒阿姨,寧嫿兒答應了一聲和孩子聊了一會。
幾個人這才轉身娶餐廳那邊,韓六月家的女兒要比安然大一些,就是身高也要比安然高,寧嫿兒就問韓六月,“你女兒吃不吃什麼補鈣的東西。”
韓六月滿是好笑的:“她這麼大的孩子都不能吃補鈣的東西,也沒有必要,多喝點魚湯骨頭湯什麼的都有了。”
正說着林渙和郝溢鳴已經從山下走了上來,一邊走林渙一邊罵郝溢鳴不是東西,看向寧嫿兒她們微微的愣了一下,跟着叫了一聲:“六月。”
韓六月此時正牽着女兒的手,聽見林渙叫她轉身看向林渙,而後蹲在地上在女兒的耳邊說了什麼,女兒便朝着林渙一直的看,似乎是有些害怕,而後看了一眼媽媽,韓六月拍了拍女兒的小肩膀,女兒這才朝着林渙走過去。
林渙目光都定住了,很久才蹲在地上問:“你叫什麼?”
“林俊秀。”小丫頭朝着林渙說,林渙的手都有些顫抖,哭不出來笑不出來的,看了一眼對面站着的韓六月:“爸爸還以爲你叫七月。”
“我是十二月生的,小名十五。”
林俊秀一說林渙就木了,愣了一下朝着韓六月看了一眼,就沒見過這麼隨便給孩子取名字的,一個女孩叫十五,說出去叫不叫人笑話。
可此時林渙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忽然把女兒抱了起來,雙手託着女兒說:“俊秀真好聽。”
“十五呢?”俊秀問,林渙有點不情願的:“十五也好聽,爸爸都喜歡。”
俊秀忽然笑了笑:“媽媽說十五好聽,以後還說把大名也改過來。”
“以後在說,爸爸帶着俊秀去玩,俊秀喜歡吃什麼?”林渙這一天大概是最高興的一天了,也不管別人了,抱着女兒玩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