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看一下嗎?”樑考拉小聲的說,然後鬆了勾在楚斯律脖頸上的手。
後者擡頭,“走了。”
驀地一下,樑考拉推開楚斯律便坐直了身體,一邊不停的扇風大口的呼吸一邊唸叨着,“可憋死我了。”對於“強吻”陌生男人的事沒有一點害羞和歉意。
楚斯律又靠回了靠背裡,一手搭於靠背上,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一邊吸着煙一邊玩味的看着樑考拉。
樑考拉似乎這纔想到不妥,忙不迭的停了扇風的動作看着楚斯律說,“剛纔謝了哈!”
明明是感謝的話,可是從樑考拉的口裡說出竟然沒有一點感謝的味道,語氣向聊天一樣的隨便,見楚斯律吸着煙,轉眸看向前面的矮桌抓起煙盒也抽出一支。
對着楚斯律動了動手指,“火機,謝謝。”
身份的關係,楚斯律的身邊從來不缺投懷送抱的女人,不過,像樑考拉這種方式的,還是第一次遇。
其實他也清楚,面前這女孩也不是在對他投懷送抱,剛纔那兩個人追趕看着也不是假的,只不過楚斯律好奇的是,這個女孩的心竟然如此的大。
剛逃過一劫,就跟沒事人一樣,竟然坐在陌生人面前聊天吸菸。
看着一頭髒辮的女孩,楚斯律還是把手中的打火機丟了過來,樑考拉雙手接住,拿着那打火機感慨,“哇靠,金的呢,土豪啊。”
說完打着,把咬在牙齒間的煙點燃,然後吸了一口,仰了臉闔眸緩緩的吐出煙霧,很是愜意的模樣,一看就知道是個資深的菸民。
過了一口煙癮,樑考拉把打火機放在矮桌上的時候看着楚斯律笑着說,“這煙不錯。”上百塊的煙,即使吸着一般和她那十幾塊一包的相比,心情就不一樣。
楚斯律一直慵懶的靠在靠背裡,吸了口煙,吐出煙霧的時候挑了俊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樑考拉,擡眸瞥了她手中的煙,“你不怕裡面加了撂?”
“啊?”樑考拉吸菸的動作一滯,雖然畫了濃妝,可是臉上驚訝的變化還是很明顯,不過卻也只是一瞬間,便又把指間的煙送到脣前,吸了一口之後笑着說,“不怕,現在物價這麼高如果加了料我還賺到了呢,”
說完,連着吸了兩口。
看着面前肆無忌憚的女孩,楚斯律一臉的玩味,白天繃緊神經工作,晚上出來消遣就當給自己找了一個免費的陪伴。
把口中的煙霧吐出,樑考拉抓了假髮想起身告辭掉時候忽然又停了下來,“蜀黍,”
楚斯律挑眉,似在等樑考拉說話,後者的手指點了點自己脣角的位置,“你這裡,沾了我的口紅。”
楚斯律擡了手,在樑考拉的提示下慢條斯理的揩去染在脣角的口紅,探身把菸蒂按進菸灰缸裡的時候漫不經心的問,“你一向這麼隨便?”
“什麼?”樑考拉將要起身的動作又是一頓,不明所以的看着楚斯律,後者似無意的點了點自己的脣。
樑考拉吸了口煙,忽地吐出煙霧事笑得輕鬆,“帥蜀黍,你不會沒有和女人接過吻吧?可別說是,我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