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律的長臂圈在樑考拉的腰上,微一用力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長指拂開擋在她臉頰上的長髮別在而後,認真的問,“告訴蜀黍,你叫什麼名字?”
咬了下脣,看着楚斯律專注的俊臉,樑考拉似在猶豫。
“乖,告訴蜀黍,蜀黍想知道。”
見樑考拉只是看着自己不說話,楚斯律只好摸出自己的皮夾把身份證取出來給樑考拉看。
“這個是蜀黍的身份證,還有這個,是蜀黍的名片。”
樑考拉只接過了楚斯律的身份證,手指輕輕的從印着名字的位置掃過,彎了脣自言自語,“楚斯律,蜀黍,你的名字可真好聽。”
看着懷中的小東西可愛的模樣,楚斯律繼續問,“寶貝,告訴蜀黍,你叫什麼?”
“拉拉,媽媽在的時間一直這樣叫我,”樑考拉對上楚斯律的視線,“大名叫樑考拉。”
楚斯律……
扁嘴蹙眉,誇張的模樣大有不怎麼相信的意思,樑考拉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走到衣架前面打開雙肩包從裡面翻出皮夾,然後把自己的身份證給楚斯律看。
看着身份證上的名字,楚斯律笑,“拉拉,你小的時候一定很可愛,要不然父母怎麼會給你取這麼可愛的名字。”
“或許吧,”提起母親,樑考拉的臉上難掩傷懷,在楚斯律的旁邊坐下,對着前方嘆息了一聲。
剛坐下來緊接着就“啊……”了一聲,然後趿着拖鞋向陽臺衝去。
楚斯律不明所以的看了過去,陽臺上,樑考拉的背影都透着懊惱。
“吭吭……我的荷包蛋……”都焦掉了,都怪帥蜀黍,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她做早餐的時候過來。
“怎麼了?”楚斯律也來到陽臺,樑考拉端起奶鍋扁着小嘴給他看,“光顧着和你聊天,都燒焦了。”
“燒焦就不吃了,蜀黍帶你出去吃早餐。”楚斯律接過糊掉的奶鍋放在不大的流理臺上,同時長臂越過樑考拉關掉了電磁爐。
“不用了,要上班了。”
樑考拉轉回去把糊掉的荷包蛋倒掉,一邊打開水龍頭一邊清洗。
“上班?你白天在哪家公司工作?”楚斯律蹙了眉,剛纔看見身份證上面的生日剛過十八週歲,這個年紀正常的情況下應該還在上學,大學沒畢業應該很難找到工作。
“我這種學歷哪會進得去公司,”樑考拉自嘲的說,拿着鐵絲球擦着奶鍋。
“那你做什麼工作?”
楚斯律眉峰蹙的更深,無法想象面前這個女孩,這麼小的年紀就步入社會要微爲生活打拼。
“發傳單,不需要學歷。”樑考拉把清洗乾淨的奶鍋放在流理臺上,轉了身說,“蜀黍,不是我趕人,我要遲到了,所以……”
“所以怎樣?”
楚斯律展臂圈了樑考拉的腰,似笑非笑的說。
樑考拉抿了抿脣,“如果不嫌棄的話,下次再來家裡做客吧。”
呼……
楚斯律吐了口氣,捏了捏樑考拉的鼻翼,“拉拉,有蜀黍在,以後再也不會讓你辛苦了!”
“爲什麼?”樑考拉疑惑的蹙了眉,楚斯律的大掌裹了她的臉頰一本正經的說,“因爲蜀黍會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