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樓的衛生間夠大,可是被墨之謙關在裡面,曾黎還是無處逃遁。
擡眸看着他,白皙的臉蛋都因爲緊張而更加的沒了血色,壓低了聲音,提醒。
“墨之謙,你想幹什麼?這是在曾家!”
母親和曾慧雲就門外,這男人,明知道自己在衛生間裡,還明晃晃的進來。
“那又怎樣?”戲謔語氣,伴着男人頎長的身軀一步步逼近。
曾黎本能的後退。
只是,衛生間就那麼大,再退又能退到哪去?
只退了幾步,後腰便被硬物擋住,是洗手檯的沿子,頂在後腰上,讓她躲無可躲。
“就這麼怕我?”墨之謙頎長的身軀逼近,俊臉微微向前一傾,這樣的姿勢,曾黎本能的反手撐着洗手檯的臺沿,身體儘可能的向後仰去。
“怕?”脣角輕勾,一聲冷嗤跟着響起,“我只是不想讓母親和慧雲多想。”
“哦?”墨之謙骨節分明的指輕輕挑起曾黎的下頜,眉眼輾轉間一個單音節從削薄的脣中溢出,上揚的聲調,慢條斯理的問,
“是嗎?我們又沒做什麼,爲什麼擔心她們多想?”
說話間,削薄的脣已經逼近,幾乎貼着曾黎的,曾黎甚至能感覺到他輕輕碰觸着自己的脣瓣,還有,他的呼吸深深淺淺撲在臉上,讓她的心更加慌亂。
“墨之謙,別這樣!媽和慧雲還在外面呢!”曾黎着急的提醒,心中的緊張都寫在臉上。
“怎樣?這樣嗎?”墨之謙削薄的脣輕輕的落在曾黎的脣上,只一下,便離開,曾黎剛要發怒,就見面前那男人眉眼蘊着揶揄的笑意,反問。
“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如果他們不在外面我們就可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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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在曾黎想要殺人的眸光中,墨之謙削薄的脣再次落下,這一從,不再是蜻蜓點水般,含住那豐滿到的脣瓣,細細的溫柔的吮吻。
晚飯前那個討厭的騙子吻了她,他要幫她清洗乾淨,不能讓她的脣上留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骨節分明的指還鉗在曾黎的下頜,另一隻手臂繞到後面拖住她的腰肢,避免被洗手檯膈到。
身後是洗手檯,身前,是墨之謙健碩的,滾燙的胸膛,那滾燙的溫度,隔着布料傳了過來,燙的曾黎一顆心都在不停的跳着。
靈活的舌把舔認爲被Jon污染過的脣瓣都掃了一遍,然後是她的檀口,小舌,每一個角落都被他清洗了一遍,墨之謙才稍微褪開一些,蘊着笑意的眸直視曾黎恐慌的眸子,微啞地磁的聲音很是性感。
“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嗯?”
“變態!”兩個字,從曾黎脣齒間咬牙切齒的吐出,眸光也如刀一般狠狠的瞪着墨之謙。
“有嗎?”墨之謙的心情似乎特別的好,被曾黎罵依然在笑,俊臉一壓,有了剛纔還經驗,曾黎本能的把臉扭向一旁,避開他的脣。
墨之謙卻將薄脣貼了她的耳廓,壓低的微啞的磁性的聲音一字字鑽進耳膜。
“其實……我可以更變態的,要不要試試?”
曾黎……
雙手緊緊的撐着後面的洗手檯上,把臉向後仰去,卻被墨之謙一把撈起,脣再次壓了過來,這一次的吻,有點瘋狂,帶着一觸即發的瘋狂。
並且,曾黎聽見,撲在臉上,耳廓的呼吸都變得粗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