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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食葷的男人,一旦遇見便會無法自拔,如墨之謙。
不顧曾黎的哭訴,蹙了俊眉,咬牙,繼續堅持着。
“墨之謙,出去,你出去啊……”曾黎那雙美麗的眸已經哭腫,不願放過這場盛宴,又不忍看心愛的女人落淚,墨之謙乾脆大手一擡,捂了曾黎那楚楚可憐的臉。
隱隱的啜泣由指縫傳來,亂了心率卻刺激了血液裡亢奮的因子,曾黎越是恐慌害怕,那馳騁的男人就越發的興奮,闔着眼眸享受久別的溫暖。
漸漸的,指縫間的啜泣不見,掌心溼濡的感覺也跟着消失不見,沉醉的男人睜開眼眸,入目的,是女人望着天花板,面無表情,麻木的模樣。
“曾黎……”墨之謙蹙眉,溫柔的喚了一聲,然後那削薄的脣便落下,企圖溫暖那雙緊闔的脣。
冰冷的觸感,沒有迴應,無論他怎樣換着方法的逗弄,那兩片脣依然沒有溫度,雙眸睜開,沒有聚焦的看着頭頂。
不願看到她麻木的感覺,一如三年前,被他弄得狠了她便是以麻木對待,
抓起她的一隻長腿,繞在另一邊,這樣,她便是背對着自己的方向,大掌箍了她的後腦,脣一下下落在她的後頸,以撫慰她的恐懼,溫柔的細語,在耳後響起,“不怕,我不會再傷害你……”
曾黎的心就更加的寒冷了。
如置身冰冷的空間,被強迫趴着的姿勢,下巴撐在牀上,沒有聚焦的眼眸視着前方,毫無血色的脣角勾起一抹嘲諷。
這個男人,可真是虛僞,時隔三年,他還是一樣的強迫不顧及她的感受。
口口聲聲說,不會傷害,可是此時,正做着傷害她的事……
不自覺的,那已經乾涸的淚再次的溢了出來,緩緩地,迷糊了視線蔓延了整張臉。
“乖,我會很快,”墨之謙這樣的說着,明明都說久不“運動”的男人不會太長時間,可是,酒後的男人卻越發的持久。
等不到結束,每一次動作都是由體外鑽入心靈的恐懼,曾黎乾脆一轉頭,狠狠的咬住了墨之謙的肩膀。
疼痛蔓延開來,刺激了身體的雄性因子,有急促的呼吸響起,似要猝死的感覺,很快,一聲悶哼,那堅持不懈的男人癱倒在曾黎的背部。
“可以離開了嗎?”一句話,很是理智切沒有溫度。
在曾黎的後頸落在重重一吻,墨之謙翻身躺在一旁。
很是酣暢淋漓的感覺,意猶未盡。
如果不是照顧她的感受,他大可以做個不眠不休。
男人還在闔眼回味,曾黎已經爬了起來,下牀,隨便的撿起一件衣物披在肩上,然後便一路的尋找,尋找她的揹包,落在公寓門口的位置,靜靜的躺在那裡。
蹲身抓起,打開暗釦時手指都是顫抖的。
明明那包煙就在視線裡,可是卻摸了幾次纔拿的出來。
蹲在地上,顫抖的手連抽出一隻都顯吃力,不過幾番努力之下沒有血色的脣上,已經銜了一支。
腿有些軟,乾脆直接坐在理石的地面。
空無一物的肌膚,與冰冷接觸時,那自帶的寒度不分伯仲。
手指夾着菸捲,一手緊緊抓着外套的衣領,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如一個飯了毒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