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高腳杯,楚斯律探身摸了煙盒起來,抽出一支含在脣上,白金特質的打火機爲自己點燃,吸了一口把煙盒扔回矮桌上,再次慵懶的靠回靠背上,愜意的看着舞臺的方向,一手夾着煙,一手無意識的把玩着打火機。
噗通一聲,有什麼重物從上面砸了下來,直接落在楚斯律的旁邊,只是還不及看清是什麼,那個重物已經貓了腰鑽進他的懷中。
兩個男人就在後面,情急之下樑考拉直接把臉埋進楚斯律的小腹,一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襯衫,呼出的氣息剛好透過西褲的布料撲在某處。
見是剛纔舞臺上那個紫發非主流,楚斯律又靠了回去,拿着打火機的那隻手搭在靠背上,一邊漫不經心的吸着煙,一邊無意識的把打火機打開闔上。
垂眸瞥着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吐出煙霧的時候一臉的玩味。
“人呢,哪去了?剛纔明明跑到這裡的……”兩個男人站在楚斯律所在卡包的旁邊,一邊四處的搜尋一邊交談,樑考拉更加把臉壓下,一隻手沿着楚斯律的身體摸到他的胳膊強制性的放在自己的身上。
楚斯律倒也配合,沒動也沒趕人,把煙換到把玩打火機的手上,再次的吸了一口垂眸看着埋在敏感處的女孩吹出煙霧。
聽見腳步聲走遠,樑考拉才慢慢的轉了頭,還是藏在楚斯律的懷中只露出一部分小臉,沒看見兩個男人的身影便試探性的直起了身體,誰知剛坐直身體,在前面搜尋的男人正好轉頭過來,出於本能,樑考拉一把掀下紫色的假髮壓着楚斯律的俊臉便吻了下來。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樑考拉的反應如閃電一樣迅速。
“誒?剛剛明明看見在這的,怎麼又不見了?”兩個男人快步來到楚斯律所在了卡包,入目的是親吻在一起的男女,女人一頭黑色的長髮,根本不是老闆交代他們帶回去的人。
其中一個撓着頭自言自語,另一個四處的尋了尋,忽然把目光落在親吻在一起的兩人身上,悄悄扯了另外一些,朝楚斯律這邊使了個眼神,壓低的聲音說,“會不會是這個……”
樑考拉假意吻着楚斯律,可是一雙耳朵卻精明着,聽見男人如此說乾脆雙手勾了楚斯律的脖頸,把他的俊臉整個的壓向自己。
吻得太熱烈,有點辣眼睛,現在的畫面是樑考拉仰頭躺在楚斯律的腿上,後者的俊臉被迫埋在她的臉上……
雖然看不清楚斯律的臉,可是從他搭在靠背上的那隻手中拿着的那枚白金打火機就看的出來,這個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貴,這種身份的男人,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見兩人吻的“難捨難分”,其中一個憤憤的看了一眼,一揚手,“走!”
樑考拉聽見了男人的交談,卻沒有聽見腳步聲,緊緊的勾着楚斯律的脖頸小聲的問,“人走了嗎?”
“你這樣勾着我,我怎麼知道?”玩味的語氣,楚斯律沒有因爲樑考拉冒失的舉動而顯得不悅,此時,兩張臉距離很近,雖然沒有真正的接吻不過樑考拉急切的動作中,兩人的脣也是碰在了一起,甚至說話的時候,蠕動的脣都會從對方的脣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