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狀況,引得下面的賓客的神情也跟着一變,驚詫的看着樓梯上的兩姐妹。
“海米兒!別搞事情,趕緊給我起來!”海蘭兒依舊保持着優雅的笑意,壓着聲音咬牙切齒的說。
“啊……好痛,”海米兒蹲在樓梯上裝作痛苦的叫了一聲,木質的欄杆遮了大部分是臉,然後仰着頭看着海蘭兒笑。
“你到底想怎樣?”看着下面的賓客有的已經對着這邊指指點點,海蘭兒更加氣憤,可是這麼多人面前又不好發作。
“不想怎樣,就想看着你着急,”
“趕緊起來,幼不幼稚!”此時,海蘭兒殺人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有下面這些賓客在,她大可以不必理她。
海格森正在下面招待賓客,見兩個女兒停在了樓梯上,歉意的和客人寒暄了一句大步向樓梯處走來。
海格森的臉色不算好看,自己的太太和女兒一直排擠海米兒他心裡清楚,可是他們這種有身份有地位的家族,即使內訌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來。
來到樓梯下面,嚴肅的質問,“蘭兒,怎麼回事?”
“誒呦,痛,好痛……”見父親過來,海米兒捂着一隻腳踝裝作痛苦的呻、吟,海格森的臉色更加難看。
“蘭兒,怎麼這麼不識大體!”很明顯,海格森以爲是大女兒對海米兒動了手腳,壓低了聲音厲斥了一句。
海蘭兒……
站在原地大有百口莫辯的感覺,剛要開口告訴父親是海米兒在耍把戲,一道挺拔頎長的身影快速的竄上了樓梯,蹲在海米兒面前關心的問,“怎麼了?”
海米兒委屈的扁着嘴,因爲“痛苦”眼眶都溼潤了,“腳崴了,”
“讓我看看!”顧不得許多,楚斯律抓了海米兒捂在腳踝上的手仔細的查看起來。
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海蘭兒闔眼撫了撫胸口,還好這個小賤人識大體,沒有誣陷她點什麼。
樓梯下,墨之謙薛景瑞還有李健豪站在一起,看着樓梯上的一幕,李健豪說,“二哥,三哥,你們說這小考拉失蹤了三年怎麼搖身一變就成了海家的千金了呢?”
墨之謙轉眸淡淡的瞥了李健豪一眼,“誰知道。”
三年的時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改變,就像那個處心積慮要從他牢籠逃脫的女人,寧可做有錢人的情婦也不肯留在他的羽翼之下。
樓梯上,看着海米兒腳踝那一圈明顯的痕跡,楚斯律二話不說,抱起她就向樓梯下走去。
“斯律,你要去哪?”海蘭兒急切的問,楚斯律頭也沒回的說,“送她去醫院!”
海米兒被楚斯律公主抱的抱在懷中,小手本能的抓了他的西裝,亮色的布料,上面被抓的一片褶皺,可是楚斯律根本顧不上這些。
與海格森擦肩而過的時候微微的點了頭,在賓客們詫異的眸光下抱着海米兒大步的離開。
“嘖嘖,看看大哥那急切的步伐,好像有多飢渴!”
薛景瑞看着楚斯律離開的背影搖頭晃腦的調侃,墨之謙淡淡的轉眸瞥了過來,悠悠的丟出一句,“你不急,上一次打牌的時候西褲拉鍊都敞開着。”
“就是,三哥,都是過來人,大哥憋了三年了能不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