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卻還是大方得體的笑,禮貌的說,“謝謝。”
薛景瑞挑了眉,他這幅面孔,女人對他向來沒有免疫力,猶記得第一次和白霜見面的時候,他就是這樣的姿勢故意的靠近,當時白霜羞的垂了頭,兩朵紅霞迅速的爬上了臉頰。
他不知道這女人是對他無感還是在強裝鎮定,不過就憑着她這幅波瀾不驚的表情,這個女人做爲女友,絕對的合格。
至少不像大多數女人一樣對着自己犯花癡,他最討厭自不量力的女人。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三十釐米不到的距離,兩張臉面對着面,一個一臉的玩味,一個脣角始終楊着適宜的弧度。
最終還是薛景瑞先沉不住,挑了俊眉,脣角斜斜的勾起,“怎麼樣?對我還滿意?”
樑婷婷也不扭捏,大方的承認,“我喜歡你這樣的男人,”薛景瑞再次挑眉,玩味的神情有些驚訝,就聽樑婷婷繼續說,“至少不會把自己的壞隱藏,戴着虛僞的面具示人。”
“爽快!”薛景瑞讚了一聲,起身又靠回了椅子上,看得出來,對面的女人很是高傲,所以,等時機成熟他提出分手,她應該不至於做出死纏爛打的行爲。
服務員上了菜,不多,四道,每一道看上去都很精緻。
“要不要喝點啤酒?”
薛景瑞提議,樑婷婷微笑的拒絕,“我駕了車過來。”
相親,一般都是聊點什麼,想多一些瞭解對方,可是樑婷婷的表現卻是刷新了薛景瑞對相親的認知,埋頭吃着米飯,而且很少說話。
見薛景瑞懶散的啜着啤酒看着自己,根本就沒有動過筷子,樑婷婷停了下來,看着他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擔心自己形象不好,所以沒吃晚飯。”
薛景瑞挑眉,斜靠在椅背上,面露譏諷,“現在就不擔心?”
樑婷婷笑了笑,“擔心,不過填飽肚子更重要。”
“你一向都這麼直接?”
“面對直接的人就不需要僞裝。”
將來要一起過日子的男人,她不可能僞裝一輩子。
“有意思。”
薛景瑞自言自語了句,樑婷婷笑笑,繼續埋頭吃着食物。
“你不想問我一些問題?”薛景瑞再次開口,樑婷婷擡了眸,明顯的疑惑,就聽薛景瑞說。
“比如……我的年齡,職業……”
樑婷婷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拭了脣角,動作優雅得體。
把餐巾放好後,雙肘搭在桌面上,看着薛景瑞微笑的模樣說。
“薛景瑞,年齡二十七,華益集團的獨子,畢業於J商學院……”
聽着樑婷婷講完自己的狀況,薛景瑞笑得有些輕佻。
“就這麼多?有沒有調查過我有什麼不良的嗜好?”
“有。”樑婷婷還是一副得體的微笑,看着薛景瑞,“如果說你有什麼不良嗜好,就是太花心。”
“那你對我可還滿意?”薛景瑞靠在椅背上,悠哉的啜了口啤酒,挑起的眉梢都透着輕佻,尤其是那雙帶笑的桃花眼,看着你的時候無時不刻都在放電。
緊緊鎖着薛景瑞的桃花眼,樑婷婷說,“男人花心,是因爲沒有遇到那個讓他心動的女人,一旦遇到了,他會比任何男人都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