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你說什麼?”曾黎的語氣同她的神色一樣,變得嚴肅,小蠻呵呵的笑着打哈哈。
“沒,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公司”規定嚴格,像她這個級別的,要義無反顧的聽命於自己的上級,不得有疑義。
因爲“公司”經營行業特殊,但凡下屬對自己的上屬有一點異心,都會給其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只要下屬有一點不滿或牴觸情緒,一經發現,立刻驅逐,這是公司的規矩。
雖然賺錢沒有曾黎這麼容易,可是也不比那些陪老爸睡的明星少,小蠻不想丟了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所以只好把自己的不滿情緒很好的隱藏。
曾黎又怎麼會看不出她那點小情緒,透過後視鏡,直視者小蠻的眼,曾黎的神情更加嚴肅。
“小蠻,今天的話,我權當沒聽見,你記住,倘若我出了意外,你,將是花姐追殺的對象!將門,對出賣自己上級的員工,從未手軟過!”
小蠻心中一驚,卻很好的沒有表露出來,透過後視鏡笑着對曾黎保證。
“carry姐,你放心,我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子,何況你又這麼照顧我。”
每完成一筆單子,曾黎都會多給她零點五個百分點的提出,不爲別的,只因爲小蠻的遭遇和自己很像,父母早亡,找了個男人,本以爲找了依靠,卻不想,那男人喝醉了酒就對她家暴。
將門,是一個神秘的存在,也是那些走投無路女人的收容所。
“知道就好,希望你記住今晚的話,免得日後後悔。”淺灰的轎車在酒店門前停下,曾黎推開車門,先行下了車,踩着高跟鞋走進大廳。
看着曾黎姣好的背影,小蠻不服氣的嘟囔了一句,推開駕駛室的門,走到大廳門前時把手中的車鑰匙丟給泊車小弟,然後也走了進去。
唐老闆一晚上都坐立難安,回想着墨之謙攬着曾黎離開的背影,怎麼看兩個人都不像是曾黎說的那種關係。
想打個電話過去探探口風,老婆張翠花看的嚴,他洗澡的時候,她就坐在馬桶上拉屎,他拿了張報紙看,她就坐在他身邊看電視。
唐老闆知道,對於今晚的事,自己的老婆未必會相信,當時她踹開包房門的時候,他正拉着carry的手呢,至於爲什麼沒有像之前一樣的大鬧,完全是礙於墨之謙的面子。
看着身旁打着呼嚕的女人,唐老闆也不知道她是真睡熟了還是裝睡,關了牀前的燈,扯了被子躺下去。
算了,就忍一個晚上吧。
第二天早上,唐老闆剛坐在辦公室裡,辦公桌上的內線就響了起來,抓起座機,唐老闆肥胖的臉色神情嚴肅。
“什麼事?”
“總裁,一位叫carry的小姐說……”
“快讓她上來,快點。”秘書的話還沒講完,唐老闆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陰鬱的臉上雲開霧散,興奮之餘把座機都放倒了。
放下座機,唐老闆忙不迭的快步越過休息室走向衛浴間,站在鏡子前,把那幾根數的過來的頭髮仔細的梳理了一番,然後又對着鏡子整整西裝,才滿意的走出來。
經過休息室的大牀時,帶笑的眼在上面停滯了許久,脣角的弧度顯得得意,又整了整衣襟才邁步出來。
“一大早的,去哪了呀,讓我等了這麼久。”唐老闆出來時,曾黎正坐在他的大班椅上無聊的翻看着辦公桌上的文件,看見他出來,隨手放下文件,懶懶的起了身。
“哈尼,怎麼樣,昨晚沒出意外吧?”唐老闆快步過去,抓了曾黎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尤其是曾黎裸露在外的脖頸部位,沒發現曖昧的痕跡,唐老闆一顆懸着的心纔跟着放下。
和墨之謙比較,真心不覺自己有一點優勢。
“還說!”提起昨晚的事,曾黎立刻就變了臉,畫着精緻妝容的臉上表情略顯不悅,“既然管不住自家的母老虎就不要招惹人家嘛,害得我在朋友老公面前都擡不起頭。”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美人生氣,唐老闆趕緊好脾氣的道歉,伸出肥厚的手掐着曾黎的腋下把她提起,自己坐在大班椅上,把曾黎抱在腿上。
“哈尼不氣了,一會我就補償你。”唐老闆肥厚的嘴脣湊在曾黎的耳側,呼出的氣體帶着渾濁的臭味。
忍着心底那種不適,曾黎笑着問,“怎麼補償?”
“一會你就知道了,呵呵……”唐老闆笑的猥瑣,一張厚嘴脣對着曾黎就親了下來,被曾黎一把擋住,佯裝生氣的嗔了句。
“沒關門。”
“沒事,他們不敢進來。”唐老闆的話音剛落,秘書抱着幾個藍色的本夾子出現在門前,擡手輕輕的敲了敲門,“總裁,這是和M.O合作的計劃書,具體的內容黃經理都在上面做了標註,請您……”
……誒呀,快點進來。放下!秘書的話還沒說完,唐老闆就不耐煩起來,看着唐老闆懷裡抱着的美人,秘書猶豫了一下,還是邁步進來把幾個藍色的本本放下,離開之前還不忘提醒。
“總裁,黃經理還等着您的批示呢。”
“知道了知道了,出去,把門帶上。”唐老闆不耐煩的揮手。
秘書規矩的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哈尼,”唐老闆笑着喚了一聲,笑的時候,露出一口不算整齊的大牙。
“誒呀,討厭。”曾黎嗔了一句,再一次推開唐老闆的臉。
“哈尼,你就別折磨我了,你知道嗎,那天晚上,你有多迷人……”說話間,唐老闆已經其身,踉踉蹌蹌等抱着曾黎向休息室走去。
“大白天的,幹什麼呀!”曾黎佯裝不高興的垂了唐老闆一下,唐老闆笑的更肆意了。
一雙小眼睛只剩下了一條縫,挑眉,“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呀。”曾黎裝糊塗。
“等一會我進去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唐老闆肥厚的額頭抵上曾黎的,笑的不懷好意。
把曾黎往大牀上一拋,笨重的身體也隨之壓了上去,對着曾黎上下齊手。
“哈尼,可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