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開着車到省游泳館,再次打了秦非言的手機,依舊無人接聽。
在路邊畫了停車線的位置找了車位,把車停下,有泊車收費的老大爺拿來計時器抄下車牌,朵兒拿了時間單放進手提袋裡,往省游泳館走去。
這時候的游泳館高臺下的水池邊喧鬧在繼續,朵兒找到秦非言並沒有花什麼力氣,只要稍一打聽,就能知道剛纔這邊發生了什麼事。
統一的口徑是,秦非言被一個叫夏淺的小記者給非禮了,並且妄圖扒下他的內庫,在這個過程中,秦非言爲了保住清白,抵死不從,最後雙雙跌落水中……
朵兒聽着這一版本的陳述,嘴角抽了抽,雖然她不太相信,但想着當初夏淺吃着臭豆腐還要去親秦非言並且摸他的胸的事情,便也覺得這事情發生得也不算詭異和蹊蹺,反正夏淺那腦子這樣的事不是幹不出來的。
不過秦非言爲逃避鹹豬手落水自保的新聞肯定比跳水皇后縱身一躍更有娛樂價值,真不知道這傢伙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秦非言這個傢伙做事情向來沒什麼節操,他纔不在乎什麼大家族不大家族的,只要不明目張膽的殺人-越貨,他什麼丟人的事都幹,但有一點旁人永遠比不上,那就是他乾的都是丟人的事,可他自己卻並不覺得丟人,久而久之,大家也覺得那些別人做起來丟人的事換了是他做起來也就不丟人了。
這無接提。這是不是同人不同命?
這是不是雙重標準?
朵兒到了水池邊正好看到兩人剛被撈上岸。
秦非言本來有意要整夏淺,可因爲朵兒的及時到來下不了手。
所以,朵兒打電話給小婭讓她給夏淺送衣服的時候,秦非言只能咬牙忍下來了。
多少記者想要拍一下秦非言穿內庫的樣子,可是一上岸就被一張大裕巾包住了的“受害者”愣是隻給衆人一個寬容的笑意,“發佈會推遲十五分鐘,不好意思,雖然我是受害者,但是我希望大家不要太追究那位記者,我想,她也只是一時衝動。”
夏淺慪血,一抹臉上的水漬,也不知道是氣得發抖,還是冷得發抖,擡手指着秦非言,“秦非言,你亂說什麼?明明是你,你你你,你不要臉……”他見死不救,不要臉!
“我不要臉?什麼?呵,我不要臉?我對你耍流氓嗎?我脫你衣服,脫你褲子嗎?”秦非言臉上露出來一個類似於終於忍無可忍之後才爆發的不可理喻的表情,伴隨一聲冷嗤,“你居然說我不要臉?你一身整整齊齊的,你居然說我不要臉?全海城的人都知道我對女人沒興趣,你居然說我對你不要臉?這社會還有公道嗎?”
無數雙眼睛都對秦非言的“悲慘”遭遇表示同情,對夏淺的齷齪行爲表示不恥。
“秦非言!你欺人太甚!”夏淺一捋臉上貼着的溼漉漉的頭髮,衝開扶着秦非言的助理,把秦非言一推,“撲通!”的一聲,秦非言再次落水,這次夏淺比救援人員還快的跳進水裡,一把扯開秦非言的浴巾,高揚着聲音叫道,“秦非言的內庫是ck的!性感的小平腳,屁股很翹!手感非常好!”
閃光燈一陣狂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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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朵兒開着車,秦非言倦倒在後座睡覺,悶悶不樂,朵兒看了看後視鏡,“非言?非言?”
“幹嘛?”秦非言嘟囔一聲,聲音裡有點委屈。
朵兒怔了一下,她也知道今天夏淺是過份了些,秦非言一直都討厭被女人觸碰,以前只是聽說,後來成了一家人後,她也瞭解到,的確如此,除了家裡的親人,秦非言離女人比較遠,今天被夏淺這樣非禮,而且自己還出面幫夏淺說好話,秦非言想報復又發泄不了,心裡肯定受了創傷,朵兒聽着秦非言飽含委屈的聲音,隱有內疚,“非言,淺淺年紀小,你就原諒她吧,她腦子有點2,你又不是不知道?”
“提她幹什麼?!”秦非言本來倦着長長的身體朝着駕駛室,這時候負氣一轉身面向了靠背,“你再提她,我馬上就叫你停車,我要回去剝她的皮!”
“好了好了,言少爺,祖宗,我不提了還不行嗎?發什麼火啊。”朵兒是真不提了,秦非言生氣的時間不多,還是不要去惹他的好。
“哼!”
秦非言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掉了,沒有早晨的明豔騷包,這時候一身黑色的西裝西褲,像極了他的心情。
摸了摸空空的手腕,表拿去給秘書又去吸水了,這次又進水了,他真想剁了那個死女人,這次手錶進水,不知道還弄不弄得好。
車子開到**軍區門口,卓浩立在那裡,一身軍裝顯得英姿勃發,看到朵兒的車子開過來,便向前走去幾步,車子停下來的時候,自己也停下腳步,朵兒摁下車窗,卓浩把手中的袋子遞給朵兒,彎着腰,“嫂子,這是那顆鑽石的具體資料,成色和切工都是上層,比一般的鑽石要貴很多,一般的珠寶商怕是不會進這樣的貨,就算是大的珠寶商也不可能隨時備着,這樣的如果不是海城現成有貨的,那麼訂的時間也有些長,從時間上推算,若要把這顆鑽石……”
“耗子,上車說吧。”朵兒支了支下巴示意卓浩坐副駕駛室,外公說可以找家裡人配合,朵兒知道自己資歷不夠,很多專業知識不懂,卓浩他們年紀都比她大,社會閱歷也夠豐富,而且卓浩一直在部隊,江釗總是說卓浩是個將才,遇到冷靜果敢,思維細緻縝密,她這時候正需要身邊多一個冷靜縝密的人幫她,而且卓浩身上這一身軍裝會很有用。
帶上秦非言和卓浩兩個人,代表的是秦家多個領域的威懾力,別人就算不給她這種即將被雙規的市長夫人面子,也要給前途大好的秦非言和卓浩面子,看到卓浩,他們應該能想到另一個跟江釗密切相關的人,那就是公公江來慶。
外公說,公公不適合出面,她也能理解,不出面免招閒話。但外公暗示可以找卓浩幫忙,那麼卓浩就可以與她同行。
卓浩愣了一下,很快便答應。上車後,卓浩看了一眼後面背對着他們睡着的秦非言,“美人兒,你今天怎麼了?”
秦非言惱了一聲,“說你們的鑽石,別煩我!”
卓浩嫌惡的“咦”了一聲,“天哪,你今天鑽地底下去玩岩漿了,是不是被熔過一回了?”
“不說鑽石你就滾下去!”
卓浩伸着身子往後,揚起巴掌就打在秦非言的屁股上,哈哈一笑,“我和嫂子有正事說,要滾你滾!”
秦非言翻身坐起,把臉上的眼鏡框一扔,作勢就要幹架。
朵兒忙摁了一下喇叭,給兩個少爺作了個揖,苦眉道,“二位爺,求你們現在別幹架,能不能先把你們哥撈出來再挑個大點的地幹一架?到時候我幫你們準備菜刀,尖刀,任何刀,行不行?”
秦非言收了手,往後一靠,“嫂子,爲了你老公獨吞財產,你可真狠毒,繼續說。”
朵兒噗哧一笑。
卓浩睨了一眼朵兒正在拆開的文件袋,說,“從時間上推算,這顆鑽石要成功到買家手裡,大概需要花費至少兩個月的時間,那麼這場陷害就是預謀以久的,除非有另外一種可能……”
卓浩把話慢慢收住,氣氛也跟着緊張起來,秦非言揀起身邊的眼鏡框,重新戴上,“還有哪種可能?”
朵兒一手握着抽出來的鑑定報告,一手曲起在紙上一彈,眼裡隱有堅定的望着卓浩,“除非這粒鑽石是早就買好的,現在用上只是巧合,也許這粒鑽石是買家準備送給哪個女人的也不一定!”
卓浩一拍腿,“對,這個上面還有一個重要的信息,這顆鑽石有一點劃痕,就是說,這粒鑽石並不是全新的,很有可能是從戒託上取下來的,而且並不是到專賣店用專門的方式取下來的裸鑽。這是一粒被人戴過的鑽石!”。
朵兒抽了一聲氣,“9克拉!”搖了搖頭,“平時誰戴這麼大的鑽石出門?豪門太太也不太可能,除非出席什麼活動,參加什麼晚宴和重要的聚會。”
“對,一般的女人,不可能有這麼大這麼好的鑽石,如果是豪門太太,再退一步說是被包養的明星,如果戴着這麼大的鑽石出席活動,就算沒有人炒作,也一定會有小道小消息透露出來,會有很多女人議論,連我媽媽都喜歡議論這些事,不止我媽媽,珍姐,虞美人,只要是女人,很難不會關注到這上面去,可是這麼長時間,我可沒聽到我媽媽談論過這樣的八卦……”
朵兒秦非言的狐疑越來越深,秦非言捏了捏眉心,“看來害我哥的人實力很雄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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