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幾天,景辰祖讓阿杰去酒店找過純白,可是他並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而她本就不在這個酒店上班,所以即便是將酒店所有的員工的找了個便,也是沒有找到純白,她好像又憑空消失了……
而他也讓阿杰查過那些照片,是匿名寄到報社,這樣根本就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總裁辦公室,景辰祖背靠椅子,闔眸沉思着。
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目的?難道真的只是偶然?既然她不是那個酒店的人,那麼她那個時候在那裡肯定是有目的,她跟那個下藥的女人是一夥的?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那些照片到底是誰寄的?
這些問題,着實讓他頭疼一番了!
他現在不能確定的是,那些究竟都是景辰錫給他的‘禮物’,還是與他無關。
然而,下面的公司大門前,一輛惹眼黑色程亮的勞斯萊斯停在了大門前的公路上。車門打開,先是下來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司機,他來到後座旁,彎腰屈身,將後座的車門打開。
一條精美的玉腿伸出來,一雙精緻漂亮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十分耀眼,一看便是身價渾厚的人物。然而,更惹人注意的是,那張美得脫俗的臉蛋,剛剛下了車,站在景聖集團這棟大夏的前面,她就像個吸引眼球的磁場,但凡看到她的人,紛紛都離不開目光。
站在景聖集團前面的女人,有着一張精美的臉蛋,配上她那身白色的禮裙,更是美得不同凡響,她那白皙的皮膚都如玉般光滑潤澤,她就像個從畫裡走出來的女子,有着高雅脫俗的氣質,她就像,一棵水仙花,美得脫俗。
她對保鏢揚了揚手,“你先回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