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圈子裡鬧得沸沸騰騰的,除了蕭氏集團內鬥之外,無處乎就千金宴。
時隔六年,溫馨雅再聞千金宴。
只是教溫馨雅吃驚的是,博雅軒這一次,顯然要大辦千金宴。
上流社會,接到請帖的未婚女子不知幾凡,但凡書香門第,豪門世族,稍有才名的女子,居然都有資格參加此次千金盛會。
溫馨雅甚至聽說,博雅軒那位神秘的主人,更是親自出面,邀請了幾位上流社會德才兼備之人一起主持千金宴。
居然完全和博雅軒從前不顯露山水的作派,完全不同。
溫馨雅敏銳的感覺到,這件事有些怪異。
但是,不管是博雅軒還是博雅軒那位主人,都是京城神秘莫測的存在,溫馨雅一時間還真猜不透博雅軒主人,大辦千金宴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好在,博雅軒和她井水不犯河水,並沒有矛盾和衝突,所以溫馨雅猜不透博雅軒的用意,倒是沒有再繼續關注。
“博雅軒大辦千金宴,攪弄京城風雲,看來接下來京城不會太平。”
博雅軒的主人經營千金宴多年,因着千金宴的關係,博雅軒在京城上流社會地位超然,受人尊崇景仰,人脈關係龐大,幾乎涵蓋所有世家豪門。
所有參加過千金宴的世女們,幾乎都和博雅軒有關係和牽連。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唐微笑和周慧妍,她們當初就是靠着千金宴,纔在京城上流社會脫穎而出,名聲惠秀。
而當初馨雅也是靠着千金宴,才博了一個四藝才名。
可想,博雅軒大辦千金宴上,會在上流社會造成多大的影響。
溫馨雅心念一動:“爺爺,您此話怎講?”
爺爺似乎對博雅軒的主人和千金宴瞭解的比較多。
“自千金宴舉辦以來,博雅軒只大辦過一次千金宴,那就是唐笑微和周慧妍那一次,因着唐笑微和周慧妍在千金宴上大放異彩,博雅軒的名聲也徹底傳開,奠基了博雅軒在京城超然的地位,自此之後博雅軒徹底沉寂,但是千金宴之名,卻深入人心,這一次博雅軒再一次大辦千金宴,估計有心重振當年聲望。”
溫老爺子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
多多少少也能猜到,博雅軒大辦千金宴,只怕另有所圖。
溫馨雅亦道:“看來,此次千金宴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她心中對博雅軒越發的好奇起來,打算一會兒給周姨打個電話,問問關於她參加千金宴的具體情況。
“大小姐,外面有一位自稱博雅軒的琴先生,攜博雅軒主人的拜帖登門拜訪您!”
溫馨雅和溫老爺子對看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驚訝之色。
這是,說曹C,曹C到!
“既然是過來拜訪你的,那我先去書房了。”溫老爺子起身,直接上樓。
溫馨雅對傭人吩咐道:“請他進來吧!”
博雅軒的人,居然會登門拜訪,居然還拿着拜帖,着實讓溫馨雅大吃一驚,現在這年頭,已經沒有人用拜帖了。
很快,傭人便領着一位,黑緞繡紅色牡丹旗袍,年約四十歲上下的女人,走進了客廳。
這人,居然是溫馨雅認識的人。
是六年前溫馨雅參加千金宴時,其中一位評審。
“溫大小姐,六年不見,別來無恙?”琴先生率先與溫馨雅打招呼,不算漂亮,但是別有韻味的臉上,帶着溫和大善的微笑。
溫馨雅客氣道:“竟然不知是先生親來,未來親自迎接,還請先生莫怪,先生請坐!”
此人,能擔任千金宴的評審,可想她在博雅軒的地位必定不凡,自然當得她的這番客氣。
琴先生微笑道:“溫大小姐客氣了,我今日過來,是應軒主所託,奉上千金宴的請帖,特邀請溫大小姐參加千金盛會,擔任其評審一職。”
說完,她將一張粉色的請帖遞到溫馨雅的面前。
溫馨雅一愣,一時間忘記去接面前的請帖,有些惶然道:“承蒙軒主錯愛,千金宴是何等盛會,馨雅才疏學淺,可當不起評審一職。”
溫馨雅的心中吃驚到了極點。
博雅軒的主人,邀請她擔任千金宴評審一職,到底是何用意?
“溫大小姐不必妄自菲薄,京城誰不知道,你盡得莫公真傳,六年前,你在千金宴上,以琴棋書畫四藝之才,奪得魁首,才女之名實至名歸,還望溫大小姐不要推辭的好。”
琴先生手執請帖,並未收回。
溫馨雅有些爲難:“軒主實乃高看我了……”
博雅軒如此盛情,溫馨雅一時間竟不好拒絕。
但是,之前和爺爺聊起千金宴之後,她並不想出席千金宴,趟進這淌渾水裡。
“溫大小姐,您在京城不僅素有才名,更有京城雙姝的大名,由你擔任博雅軒評審一職,卻是衆望所歸,以溫大小姐之名,若能參加千金宴,必能成就一段佳話,還請溫大小姐,不要辜負了軒主的一番美意。”
琴先生似乎有不說服她,便不罷休的架式。
盛情難卻,話說到這個地步,溫馨雅似乎已經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說來說去,京城雙姝之名相累。
“承蒙軒主看得起,既然如此,我便接下帖子。”
溫馨雅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請貼,粉色的帖子相當精緻,帖子中間,只瓣桃花灼人眼目,隱隱的還能聞到帖子上面的花香。
琴先生不由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也深了一些:“軒主對此次千金宴十分重視,邀請了許多千金宴的舊人,周慧妍周老師就在其中,如果您拒絕了軒主的邀請,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軒主交代。”
溫馨雅暗暗吃驚,面上卻半點也不顯露,漫不經心的問道:“據我所知,千金宴在上流社會一向不顯露山水,也只在固定的圈子裡彰顯名聲,此次爲何如此大張旗鼓?”
真如外公所言,博雅軒另有圖謀嗎?
溫馨雅此言有試探之意。
“大辦千金宴是軒主決定的,餘下的我等並不知曉。”琴先生回答得滴水不露。
溫馨雅倒是沒有繼續追問,客氣道:“有勞琴先生特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