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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丁大帥哥!丁大美人!”
範小魚打開了自家的院門,踉蹌着跨出門檻,然後藉着淡淡的月色,迷迷糊糊地辨認了一下方向,就往東面走去。
看她醉的如此徹底,居然還沒有認錯方向,範通不由有些好笑,但一想到她這樣大叫,很快就會引來鄰居,頓時又大汗,急忙上前想把她拉回家去。
可是範小魚醉歸醉,身子搖晃歸搖晃,速度卻是不慢,一轉眼就走出了幾十米。此刻見範通伸手來抓,她忽然又似極爲清醒似的一扭腰就避了開去,並躲得老遠,咯咯直笑:“老爹,原來你沒醉呀,你好狡猾!不過你沒醉也抓不了我,咱們家的輕功,我第一……嘻嘻……”
“小魚乖,爹是醉了又醒了,要不我們回家繼續喝,繼續比好不好?”範通誘哄道。
“切,跟你一個大叔喝有什麼意思?”範小魚不屑地揮了揮手,理直氣壯地繼續往前走,“我要去找大帥哥喝,美酒佳人……嘻嘻……我也要享受享受!”
還享受?這一下,範通渾身都出汗了,死活都要把範小魚拉住。
“住手!”範小魚靈巧地躲開後,猛然一聲大喝,纖手一指,杏眼一瞪,“誰敢點我穴道我跟誰急!”
範通陡然怔住,呆若木雞,也不知道女兒是真醉還是借酒裝瘋?應該是真醉吧,她以前都是喝一點酒就醉的,不過前幾次,怕她太失態,都是她一醉就點了她的穴道,今天是爲了想讓她盡興點。才縱容了一下,沒想到現在卻點不着了。
當然。他也可以強來。反正範小魚每次醒來後都不知道自己曾經做過什麼。可是……想起女兒這些年地辛苦。範通又不忍心。這樣一猶豫一遲疑。範小魚又已經走了幾十米。繼續在高呼丁大帥哥。
“小魚。乖。聽爹地。我們回去吧!”範通左右爲難。只得跟在丈外繼續勸說。
範小魚一個勁地搖頭。就是不肯。
“小魚?真地是你?”父女倆正在打拉鋸戰。這幾天都和老婦人住在一塊地丁澈終於聽到了動靜。跑了出來。震驚地看着搖晃着範小魚。“你怎麼喝得這麼醉?”
“錯。我沒醉。我清醒着呢?告訴你。我現在酒量很大了。哈哈哈哈。你知道不?嶽美人小兒都被我撂倒了。現在該輪到你了。”範小魚說地極是流利。就要去抓丁澈。
“丁澈。真不好意思。她醉得糊里糊塗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範通追了上來。尷尬地解釋。實在怕極了範小魚再叫什麼帥哥美人。
“我沒醉!老爹,你爲什麼老是說我醉?你忘了誰是當家了嗎?敢說我醉?小樣的長膽了啊你?哼!”範小魚怒了,身子卻有自我意識般,再次靈活地躲開範通地手,反而向丁澈貼了過去。
“伯父,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喝這麼多酒?”丁澈一邊扶住酒氣熏天的範小魚,一邊蹙眉道。
“我們找到小魚她娘了,今天她和鼕鼕去見了她孃親。高興之下就多喝了點。”範通百味交集地道。
“是啊,今天我和鼕鼕認了娘了,原來娘沒有拋棄我們呢!丁大帥哥,我們忘記請你了,所以我特地來賠罪,你不要生氣哦!”範小魚嘻嘻笑着,順勢靠在丁澈身上,舉起酒壺,“來。我請你喝酒。”
“我沒生氣。這樣吧,我們改天再喝。”丁澈偏頭避開酒壺。俊臉因爲半邊身體都被一具柔軟的嬌軀依附着而迅速地泛紅。
“不行,就要今天喝。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你想耍賴,你想騙我!我纔不上當。”範小魚不依,一定要喂他喝酒。
丁澈無奈,只好紅着臉喝了
他記得她曾經說過自己一喝酒就醉,自己還曾經想看看她醉後的模樣,現在真見到了,卻大覺無法抵禦她的憨態。
“才一口,不算不算……”覺得丁澈把自己當成小孩哄,範小魚頓時不依地強烈抗議。
“小魚,你要喝酒,爹陪你喝……”範通上前一步。
“不許過來!你走開!我有丁大美人,纔不要你這個大叔陪。”
範小魚一下子躲到了丁澈身後,墊着腳攀着他的肩頭,整個人都貼在他地背上,從後面探出頭來看着範通,瞪眼道:“快走開!快走開!”
又叫自己大叔,範通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苦笑:“丁澈,真是對不住……”
“伯父,要不……我就先陪她喝一會,等她清醒一點了,我再送她回來。”丁澈努力地逼自己忽略背上的柔軟,紅着臉建議道,同時偷偷地做了一個點穴的手勢。
範通無奈地道:“那就麻煩你了。”
“嘻嘻……”範小魚在丁澈的耳朵上噴了口氣,忽然轉身飛奔了起來,“來呀,帥哥,我們來比試輕功,看誰跑的快!”
“伯父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她平安地送回來的。”丁澈匆匆地丟下一句,忙追了上去。
夜風在呼呼地吹,範小魚在歡快的笑,月下,兩道人影很快就跑的無影無蹤。
範通站在原地,怔了一會,不禁搖了搖頭,他相信丁澈這個孩子還是很正直地,絕對不會趁人之危,交給他倒也還放心,誰讓小魚怎麼也不肯聽他這個當爹的呢!
範通一邊嘆息,一邊落寞地向家裡走去,卻沒有想到一點最重要的,那就是,丁澈雖然不會趁人之危,可是某個人今夜卻纔剛剛調戲倒家裡地兩個少年,而且現在還口口聲聲地喊着丁大美人的……
誰會欺負誰?這個答案,似乎很明顯。經遠離柳河鎮的範小魚一邊暢快地奔跑着,一邊還不忘回頭對丁澈做鬼臉。
她輕功本來就絕佳,加上酒勁的刺激,更是超常發揮,丁澈一時間竟追不上她。
無奈之下,丁澈只得智取,故意喊道:“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麼?你再跑,我就回去了。”
這一喊,範小魚果然停了下來,然後腳尖一點,就對快要接近自己的丁澈反撲了過去,同時霸道地大道:“不準回去!”
丁澈見她停下來,心中一喜,正準備趁機去點她的睡穴,卻不料她居然用撲的過來。一怔之下,已被一股迅猛地力量撲的一個踉蹌,立足不穩,重重摔倒在地,背部頓時磕到了硬硬的土塊,疼得他直咧嘴。
“喝酒。”範小魚嬉笑着,舉起酒壺對着他地嘴巴就倒了下去,卻不料準頭不夠,反而倒了丁澈滿頭滿臉。“我自己來,自己來……”丁澈慌忙抓住酒壺,又是狼狽又是好氣,更覺得渾身都像有烈火燎過,敏感不已,啞聲道,“你先起來。”
“不,我起來就抓不到你了,快喝,快喝呀!”範小魚亂動着又要去抓酒壺,渾然不覺自己那緊貼着對方的馥郁嬌軀會帶給一個正常的男人多大的刺激。
“好,我喝,但是你別動。”又是一陣瘋狂的刺激,折磨得丁澈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揚起手指,想要趁着一切都還沒不可收拾的時候點下去,可是那手指卻有自己意願一般,遲遲不肯落下。
“快喝,快喝……”範小魚纔不理他的警告。
丁澈咬了咬牙,開始倒酒,但爲了防止自己也喝多,他耍了個小小的心機,故意晃動着酒壺,將一半都倒在嘴邊,打算矇混過關。
“哎呀,你不喝可以給我嘛,酒都流出去了,好浪費……”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範小魚睜大了一雙明亮地眼睛,撅着嘴指控道,目光瞟到那汩汩的水流大半都流進衣領裡,大急之下,不假思索地就低下頭去,伸出粉舌,貼着他的脖子忙吮吸起酒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