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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婉婷結結實實地跌進了潘天印的懷抱,羞得面如桃花,連忙狼狽不堪地爬起身。誰知起得太過倉促,剛剛翹臀離地二十公分不到,又因沒站穩,再次踉蹌着倒進潘天印的懷中。
那一刻,他再次真切地感受到金婉婷的身體竟是那般綿軟,帶着一股淡淡的體香。
“金大夫,你......”潘天印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下的弟弟竟很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金婉婷也覺察到了屁股下面的異樣,一咕嚕從潘天印的懷中爬起來,回身指着他,略帶怨怒地斥責道:“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潘天印一臉無辜:“我哪樣了?剛剛明明是你重心不穩,摔倒砸在我身上了嘛!”
金婉婷很生氣:“可你……你……”她也是個就差出閣的大姑娘了,雖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卻羞的說不出口。
“我可以證明,他講的是實話!”這時,一旁的皓玄眨着眼睛,不慌不忙地插話道。
金婉婷的注意力完全被皓玄吸引,瞪着大眼睛,不可質信地指着皓玄問潘天印:“你說你是國家安全局的,你們幹嘛要造這樣一隻熊貓當國家秘密呢?”
潘天印思吟片刻,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正上方。
“天?天怎麼了?”金婉婷大惑不解。
“我是說,造這東西,完全是上頭的意思,至於具體什麼原因,我不清楚,也不具備知道的權限。”潘天印淡然地拽了兩句,含糊其辭。
金婉婷卻窮追不捨,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好吧,多的我就不再問了,我就想知道,你爲什麼把你們的國家秘密弄到我們醫院的樓上來了?”
“這裡很開闊,也很肅靜,是最適合爲皓玄補充能量的地方!”潘天印鄭重其事地解釋道:“它必須經常補充能量,否則就玩不轉了……”金婉婷卻不買賬,再次質疑潘天印,你說你是國家安全局的,用什麼能證明。
“我可以證明,他是國家安全部門的工作人員,他的證件在我這裡……”說着,皓玄眨了眨眼睛。
“在哪裡啊?”金婉婷問道。
“在我的眼睛裡!”皓玄示意金婉婷到自己的熊貓臉前,盯着自己的大眼睛看一下。
於是,她真的貼近到皓玄的面前,認真地盯着皓玄那雙清澈如泓的雙眸。皓玄的眼睛眨了兩眨,眸子裡頓時清晰地呈現出一張綠色封皮、帶有國徽的公務人員工作證。
眸子裡的工作證封皮緩緩打開,裡面的人像正是加蓋了鋼印的潘天印,旁邊的姓名、性別、年齡、民族、血型、參加工作年限一應俱全。比較有趣的,是“所在部門及職務”這個欄目,裡面的內容離譜的很,居然標註着“國家秘密研究所,副所長。”
皓玄又眨了兩下大眼睛,眸子頓時恢復如常。金婉婷彷彿欣賞了一出皮影戲,完全被震驚到了,嘴裡喃喃唸叨着:“哇塞,這也太酷了,你還真的是國家幹部啊……”
金婉婷昨晚值夜班,所以今天休班。
聽完潘天印關於皓玄補充日能的簡單解釋後,她非常好奇,很想看看補滿能量之後還會有什麼本事,便主動提議道:“這樣吧,反正我今天也沒什麼事,不如就讓我和你共同照看一天大熊貓吧!”
潘天印原本想婉拒,但轉念一想,尋思反正艾妮都已經知道了,再多個金婉婷也不算多,況且自己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忙,便點頭表示同意了,不過還是特意囑咐道:“不過這可是咱們國家的核心機密,你可千萬不能亂講……”
金婉婷點點頭,態度恭順了許多,表示一定按規矩來。
潘天印努力地坐起身,把皓玄召喚到自己的身邊:“距離補滿能量,你還需要多長時間?”
“五小時。”皓玄回答的簡潔乾脆。
潘天印心算了一下,現在是早上六點,再過五個小時就是中午十一點,自己中午再返回到樓頂就行了。
“那你能一直在這裡陪它充五個小時的太陽能嗎?”潘天印問金婉婷。
“我正減肥呢,吃完這些早餐後,挺到中午一點問題都沒有!”後者不假思索便爽快答應了,主動將綠漆門的鑰匙交給了前者,示意待他離開時,從樓裡反鎖一下,省的其他人再闖到天台上。
潘天印拖着兩隻無力的胳膊,慢慢悠悠地走了。他前腳一走,金婉婷頓時手舞足蹈,臉上燦若桃花堪比稚童,掏出手機和皓玄和“新布拉吉”各種擺拍。
女大夫想的很現實,能近距離地接觸整整五小時的國家核心機密,這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必須留影紀念下!
皓玄表面上很配合,眼角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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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印用鑰匙反鎖了綠漆門,從二十五樓輾轉回到了老爸所在的十八樓ICU重症監護室。
剛一出電梯進入走廊,他便遇到了“矮冬瓜”,那位兩天前在金煜輝教授辦公室偶遇到的女護士長,連忙攔住探問老爸的最新境況。
“矮冬瓜”記得潘天印,知道他爸的手術是學術泰斗金教授做的,面露笑容態度比較和藹,不過作爲手底下掌管三四十名護士的小頭頭,步姿相當拽,肥碩的臀部扭來扭去的,像是個驕傲的女將軍。
她徑直走到了護士站,拿起一本大簿子翻了翻,看了看潘守財的監護報告後面露喜色:“你爸恢復的還不錯,等八點查完房,大夫認爲沒什麼問題就可以直接出ICU了,你去病房準備下吧!”
頓了頓,“矮冬瓜”蹙眉道:“現在來我們江華醫院就診的患者實在是太多,病房非常緊張……你爸先去‘1814’擠一擠湊合下吧,等有了合適的病牀,我再幫你調換!”
從胸前彆着的長方形藍色小名牌上,潘天印已經知道這位“矮冬瓜”名叫馬冬花。關於病牀緊張的情況,她倒所言不虛,剛纔在走廊裡,許多陪護患者的家屬都直接打起了地鋪。
潘天印離開了護士站,朝“1814”號病房走去,這纔想起昨晚一直在醫院幫自己守護老爸的艾妮。
電話打過去,卻始終沒人接。這時,潘天印循着鈴音,猛然發現,在ICU重症監護室門前的鐵長椅上,艾妮正蜷縮成一團,雙手環抱着肩膀,低着頭酣然入夢。
那一刻,潘天印感動得稀里嘩啦。
自己花五千塊僱的私人助理還真不賴,別看人家歲數小,但做事有板有眼、盡職盡責的。看情形,她必定是在ICU的門口熬了整整一宿、身體極度睏乏,纔會連手機響都聽不到。
潘天印強忍着臂膀的痛楚,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不想驚擾到艾妮,動作極爲輕緩地披在了她的身上。
距離八點大夫查房,大概還有半個小時。潘天印決定利用這段時間,去看看“1814”病房的具體環境。
來到“1814”敞開的病房門前,潘天印徹底呆掉了。
尼瑪這還是三甲醫院的病房嘛?簡直就是大車店啊!不足三十平方米,竟然擠了足足十二張病牀。由於都知道大夫八點查房,所以一大半患者都起牀了,有的在吃飯、有的在餵飯,還有的在打掃着衛生。總之,不大的病房裡鬧得人挨着人、人擠着人,甚至就連轉個身都費勁、上廁所都必須排隊。
潘天印環視了一下,發覺只有靠門口處的一張病牀上沒有患者,而是躺着位衣着樸素的中年女子,像是個陪護的家屬。
腦科一直都人滿爲患,患者們神情憂慮地躺着,身邊看護的親人側身給他們餵食、護理,病房的陽臺上擺滿了水果,門口則是一籃籃的鮮花。
潘天印在走廊裡逡巡了一圈,遺憾地發覺“1814”竟然是人數最多、條件最差、最爲擁擠的一間病房。
面對這樣一個人滿爲患的病房,潘天印暗自搖頭嘆息,心中委實不滿意。自己的老爸的性命剛剛逃離鬼門關,難道就要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做術後康復嗎?
當然,他必須承認,儘管病房擠了些,但相對於某些更悲催的、根本沒錢沒病房的患者而言,這門口的待遇也相當不錯了。
但畢竟自己就這麼一個爹,潘天印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爭取爲他營造出一個相對好些的康復環境。
安排和調整病房的事,通常都歸護士長說了算。潘天印摸了摸衣服兜,發覺當真“掙錢如搬山、花錢似流水”,四萬五的賣文款,花來花去的只剩幾十張“大紅毛”了。
他包了個五百塊的紅包,到護士站去堵“矮冬瓜”。這時剛巧有兩個年輕的小護士正準備交接班,描眉畫眼的,似乎準備放棄補覺逛街或是約會去。
“請問一下,馬護士長她人在哪兒?”潘天印一連問了兩遍,小護士卻急於下班,冷漠地搖搖頭,愛搭不稀理。
潘天印也不樂意了,交了這麼多錢的手術費、住院費,堂堂的三甲醫院,難道就這麼個服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