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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啊,這些漩渦怎麼會呈垂直角度呢?”冷山摸着光頭,大惑不解:“莫非這小子曾經被捲到過那漩渦裡的嗎?”
儘管周圍的白大褂們個個都是高薪聘用的科研精英,卻無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冷山環視四周,發覺剛剛被自己嚴厲批評的冷曉月,這時已經徑自走到了一組監控體溫、血壓和心跳的儀器前,目不轉睛地盯着上面的各種數據。
潘天印抖的相當厲害,身體的諸多指標都超過了正常值的範圍。然而冷山一心想要看清楚漩渦的種種狀態,喝令道:“把A17和DH8的闞值調到最大!”
白大褂們順從地執行,將兩組銀灰色儀器的旋鈕調到最大輻度。
潘天印的腦部貼片開始發熱,尤其是貼在太陽穴兩側的甚至發出了紅光。儘管實驗牀上的男子處於全身麻醉的狀態,但臉上還是呈現出痛苦的表情。
“加大!把E55與NI87也全都調至最大!”冷山繼續大喊着。
一旁有位年紀稍長的白大褂眼見此情此景,頭上不由得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小心翼翼地勸慰道:“將軍,不能再調大了,他會有生命危險的!”
“廢什麼話?!”冷山怒目圓瞪:“1024什麼時候輪到你發號施令啦?”
白大褂頓時嚇得噤聲,乖乖地執行,不敢再講半個字。
冷曉月的一張俏臉此時此刻也憋的通紅,面部表情五味雜陳。她面前儀器顯示,潘天印的生命體徵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臨界值,隨時都有可能腦溢血、心臟竇停或者腦死亡。
她實在不願眼見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平生第一次違拗了將軍父親的意志,徑直三步並做兩步走到了總控臺前,將工作人員一把推開。
就在冷曉月伸手去扳動總控旋鈕的前一刻,投影儀上出現了一幅奇異的畫面。
潘天印的腦波記憶清晰無比地顯示,他被一股神異而強大的力量託舉着,甩入到漩渦之中。漩渦卷集的速度更快更強了,他隨之被那股神異的力量推向了無盡的深處……
潘天印雖然緊閉雙眼,但他的面部肌膚顯然處於極度緊繃的狀態,甚至太陽穴附近的青筋暴流,連血管彷彿都隨時要爆裂般。
他的整具軀體也像是被高壓電打到了一樣,在實驗牀上痛苦地掙扎着、抽搐着、扭動着,活像一條被硬按住待宰的鰻魚。
“啪!”
隨着冷曉月毅然關閉總控開關,包括投影儀在內的數部儀器顯示屏,在一瞬間同時陷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潘天印的身體,也在那一刻恢復了常態,不過卻如同死屍般一動都不動。
“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冷山將軍頓時怒不可遏地大吼着,環視了一週後,將目光朝總控室投去。
“是我關的!再不關,他準沒命了!”冷曉月鎮定地揺着頭,示意父親不可草菅人命。
冷山不由得勃然大怒:“反啦!真是反啦!”
在衆目睽睽之下,光頭將軍一邊咆哮着,一邊衝進了總控室,指着女兒的臉斥責道:“誰讓你關的?啊,我問你,究竟是誰讓你關的?!”
冷曉月問心無愧,低頭看着鋪裝大理石的地面,不吭聲。
“你的眼睛瞎了嗎?難道就沒看見剛剛加大電流的強度後,他腦波圖靈的產生的異常變化嗎?”冷山的臉氣得鐵青:“這套設備,你知道有多貴重嗎?整整三十多個億啊!全世界目前僅此一部!若是被你弄壞了,就等着上軍事法庭、然後蹲監獄吧!”
冷山的這番話,完全不像是父親對女兒說的話。
“好啊,冷將軍……你儘管去告好了,就算官司鬧到聯合國,我爲了救人弄壞一部機器,總比你故意要弄死一個人強吧!”冷曉月擡起了頭,絲毫不懼將軍父親威嚴的目光。
冷山勃然大怒:“混賬!老子什麼時候說要弄死他啦?”
冷曉月伸手指着潘天印,以理相抗:“他的胳膊早就骨折了,可你根本就不施救,反而還把輻射闞值都調到了最大,就爲了掏他腦袋裡的那點兒東西……我如果不關儀器,他恐怕這會兒已經斷氣了!”
冷山用手“咣、咣”地用力拍擊着總控室的桌子,大喊道:“1024實驗室裡什麼時候輪到你個丫頭片子指手畫腳啦?啊?!你眼裡還有沒有領導,有沒有我這個爹?!”
冷曉月本想解釋說自己的做法,正是爲了防止父親貪功心切、犯下更大的錯誤,誰知這時總控室的一位白大褂湊到她的耳邊,悄悄低語了兩句,又指了指一個特殊的紅色按鈕。
白大褂告訴她,爲了準確感知到人體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1024實驗室有一套類似股市的“熔斷機制”,只要感知到被測試者的身體機能接近危險值,保護裝置會自動即時啓動,有效防止被測試者發生意外。
白大褂的解釋,頓時令冷曉月對自己的淺薄與衝動後悔不已。
望着花容失色、羞愧難當的女兒,冷山淡淡地說了一句:“從現在起,冷曉月,你已經被1024開除了!”
那一刻,冷曉月如同五雷轟頂,站在原地,愣了足足半天。
一名身負使命的現役軍人,居然被自己的將軍父親給當衆給開了。
“你的所作所爲,根本就不配穿這身軍裝,現在就立馬給老子——脫下來!”冷山雙手叉着腰,繼續嚴厲地斥責着女兒,彪悍的做派活像個土匪。
眼淚噙在冷曉月的眼眶裡打轉,卻終於沒落下來半滴。
讓女兒當着衆多下屬的面脫軍裝,恐怕是最爲殘酷而嚴厲的懲罰了。冷山原本也是殺雞儆猴,嚴肅一下實驗室的紀律,誰知冷曉月真的開始當衆一粒一粒地去解夏常服的衣釦。
冷山依舊氣憤,故意轉過身,不再去看女兒。
有兩位穿着白大褂的女軍人連忙小跑着過來,想要勸阻冷曉月的衝動行爲,然而她們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冷曉月上半身脫的只剩下部隊配發的綠色胸~罩,將夏常服隨手扔在了椅子上。
其中一名女軍官連忙脫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想要披在冷曉月的身上爲她遮羞,卻被毅然拒絕了。
冷曉月絲毫不顧儀容,指着實驗牀上依舊處於昏迷狀態的潘天印,鄭重其事地說道:“這個人是我帶來的,在進行腦波圖靈測試之前,我曾承諾過,絕對不會傷害到他!”
頓了頓,她咬着嘴脣,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衝着冷山的背影正色道:“現在,我要求不再對他進行後續任何的測試。等他醒了,我要帶他回去。”
“帶他回去?”冷山猛地轉過身,眯縫着眼睛,彷彿是在瞧着一個根本就微不足道的對手,用鄙夷的口吻反問道:“你帶他去哪兒?回到汶川地震的那個洞裡嗎?”
這個問題,確實難住了冷曉月。
“你好好清醒清醒吧,這個傢伙的腦波出現了相當詭異的東西,說明身份相當可疑,甚至很可能是外國派來的間諜!”冷山忽然聲色俱厲地上綱上線,把潘天印的身份問題判定爲具有敵我矛盾的可能性。
“怎麼可能是間諜?!”冷曉月搖着頭,大喊着:“他曾親口告訴我,他是從未來通過時空黑洞穿越過來的,你不相信也就罷了,幹嘛要說他是……”
沒等女兒把話說完,將軍父親便生硬地打斷了她:“是不是間諜,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一切都必須以後續全方位的測試結果爲準!”
場面頓時僵持起來。
胳膊畢竟拗不過大腿,身單勢弱的冷曉月根本無法與貴爲將軍的冷山抗衡。
“你這樣對待我,我媽在九泉之下也會知道的!”她恨恨地瞪了冷山一眼,然後雙手抱胸,在諸位白大褂們驚詫的目光中,獨自朝1024實驗室的大門處疾步走去。
冷山雖然被女兒氣的不行,但還是一直隱忍着,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實驗室的大門口,才發出了一聲作爲父親的感慨:“女大不中留啊……這丫頭真是被我慣壞了,實在是越來越不像話啦!”
又過了十分鐘,在冷山的主持下,1024實驗室裡的全部儀器重新啓動運轉,對潘天印的腦波圖靈測試繼續。
國家與部隊對“1024”這個秘密的軍工科研實驗室是投了巨資的,潘天印這麼一個寶貝擺着,若不能儘早出成果,每個人的壓力都會越來越大。
爲了激發出潘天印的全部腦波,冷山將軍毅然做出一個極爲大膽的決定:將儀器的功率開至最大,將電流的輻射強度調至最大。
白大褂們緊張地進行先期調試,卻無奈地告知將軍,由於冷曉月剛剛強行關機的魯莽舉動,導致腦波圖靈測試儀的一個核心部件被燒壞了。
“那就趕緊修!修不好就直接批經費換,必須越快越好!”冷山跌坐在黑皮椅子上,暗自感慨着閨女不孝、諸事不順。
潘天印被白大褂們七手八腳地從實驗牀上擡了下來,直接又被擡去醫治骨折的左臂。
麻藥的勁頭很足,直到次日凌晨時分,潘天印才甦醒。醒來的那一刻,一位身着便裝、梳荷葉頭的女人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