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凌亂的腳步後,出現在這條路上的竟然是那勝和王雲兒。
“怎麼不見沁夢,既然這個地方這麼危險,你怎麼不早和濟生說,你可知道濟生這次讓公主到這裡來,若是發生了什麼危險……”
王雲兒已經說不下去,沁夢作爲公主,若是因爲簡忻的失誤出現問題,又或者丟了性命,那結果只可能一個那便是簡忻賠上一條性命!
如今在這黃記棺材鋪周圍走了一圈了,還是絲毫不見沁夢的人影,這讓王雲兒如何不急。
突然王雲兒看着那勝說道道:“帶我進黃記棺材鋪!”
“不行,王姑娘是公子交代那勝要照顧好安全的,怎麼可以進這危險的地方!”那勝斷然拒絕道。
“公主都進去了,我算得上什麼,你幾次進這黃記棺材鋪都是怎麼進去的?”
黑暗中自從報仇一直面無表情的那勝臉上微微一紅,看來沁夢猜的還真是沒有錯。
“怎麼突然不說話了,你究竟是怎麼進黃記棺材鋪的,若是沁夢出事那不單單濟生,我們所有人都完了,你可知道沁夢是什麼人,她可是真正的公主而不是別人謠傳的假公主。”王雲兒看着那勝眼裡的說道。
“這……”那勝遲疑,不僅僅是因爲這個地方危險,也因爲進入的方法他不好意思說出。
“別這麼磨磨蹭蹭了,是從哪裡進去的?”王雲兒不客氣的說道。
若是王雲兒不是簡忻的身邊的人,如此不客氣的說話,那勝定是搭理都不搭理,只是因爲簡忻,那勝聽到王雲兒的話卻是沉默了一會,好一會纔開口說道:“就是從這裡進去。”
話中雖然說出,那勝卻是沒有指明,而王雲兒聽那勝一說,還不等那勝說小心便一個縱身向裡面跳去。
卻說沁夢不知道王雲兒也到了這黃記棺材鋪,一進棺材鋪後卻是趕忙躲到樹後,黃記棺材鋪除了地方大外,棺材鋪裡面的設置也是複雜的緊,院落是一個鎖着一個,圍成許多個小的,更小的院落,若不是記性極好的人,走在裡面定是會迷路,那勝能在這院子之中呆下來其實也是因爲這個院落的複雜,一個複雜的地方限制了外人,也對裡面的人有些影響。
不過對方既然敢把這裡這麼建造,自然是有所依憑,不然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沁夢再這院落之中轉了不一會便已經暈了,還不是一般的暈,因爲她這是典型的迷路了,既不知道自己現在處在哪個位置,也不知道原來進來的路,這樣一來沁夢自己先急了起來,畢竟若是一直找不到,那天亮之後她便無所遁形了,到時候的事情怕是就複雜可怕了。
無論是天亮後她被抓住,還是被人發現抓住,這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她在袞州的身份已經表明,想象一下告示上帖上一句話,大宋公主做賊被抓,會有什麼轟動的效果,便知道這後果的可怕之處了。
不一會沁夢便到了一個小的院落之中,這院落卻也同樣是幾個屋子圍着一間屋子,只聽中間的屋子間有幾聲很輕的打呼的聲音,因爲沁夢本身的勢力,自然聽得清清楚楚,不過這院子中的其它屋子卻叫人好生奇怪,竟然是一點聲響都沒有。
只要有人就定會有一絲絲的生氣,其實是睡覺呼吸的聲音,而這個院子中卻只有一間房中有人呼吸的聲音,這讓沁夢不禁有些好奇,想着便輕輕一躍,不一會便到了那屋子中間的頂部,小心翼翼的用內功託着揭開一個瓦片,看着屋中的情景則讓沁夢的秀美皺的更緊。
屋中之人睡覺的姿勢非常奇怪,有牀居然不躺着睡,反而坐在桌子旁打瞌睡,而且還是兩個人一起坐着打瞌睡,衣服穿的整齊,身後更是各自揹着一把劍,這模樣看起來像似守衛一般,可沁夢仔細打量房間卻不見一點奇怪的地方,不禁微微皺眉,心底着急那二十萬兩賑災銀兩,最終還是起身離開。
卻在沁夢離開之後,那屋子中的一面牆突然升起,從中間走出一個人,這個人的模樣仔細看同皇甫紀有幾分相像,只是皇甫紀如今老了,而眼前之人看起來卻十分之年起,也就是二十左右的年齡,卻不知道是皇甫家中的那位了。
皇甫承看着兩個護衛睡着的模樣眼睛微微一眯,射出兩芒殺意,卻又淡淡的斂下,只是對着身後跟出的人使了個眼色,便見他身後一身淡橘色的女子手上輕輕一揮,那兩個守衛之人一個顫抖猛的睜開眼。
“五,五公子……”兩個守衛看到皇甫承臉上神色一變,滿臉的恐懼。
“你們可知道該怎麼做了?”皇甫承說話的聲音很很輕,溫柔的彷彿在情人耳邊低喃,只是這輕輕的帶着磁性的聲音卻是讓兩個守衛一下子跪到了地上:“五公子小的知道錯了,求公子饒命,小的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你是想笑兒出手?”依舊是輕輕的聲音,而他的聲音一出他身後的女子便上前了一步,這個女子很美,若是簡忻王雲兒再次怕是會驚異的張大嘴,因爲這個女子竟然和那個在衙門中救了他們的女子長的一個模樣,不過仔細看卻會發現兩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這個女子臉上全是冰冷,這冰能寒到人的心底,特別是和站在一旁的皇甫承做對比之時,只見一個溫和笑的儒雅非常,一個面無表情淡淡的寒意散出,不過兩人有一點卻十分的像似,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讓人不敢靠近。
“小的,小的不敢!”跪在地上的兩個大漢顫抖的說道,說完卻是彼此看了對方一眼,眼睛中射出一絲光芒,卻又變的暗淡,他們想反抗,因爲若是真按照五公子說的,那他們便要自裁。
螻蟻尚有貪活之心,更何況是人,這兩人自然是想活着,只是片刻似乎又想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那一絲貪活之心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