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拓拔雄他真的死了,爲國捐軀,戰死沙場,這個消息在許華濃的耳邊迴盪了好久,都揮之不去。
“小姑娘,你聽見了你們的將軍已經死了,被我們殺死了,現在我們就要闖進你們的經常殺了你們的皇上,自立爲王。”
那男人一邊說着揚起頭來,哈哈大笑起來,許華濃不覺從心裡鄙視他,只不過是,自己國家邊境的一個蠻夷國家而已,還想自立爲王,真是癡人說夢,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做這個天之驕子。
“怎麼樣,要不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給我說了,我可以留你一條性命,如果你真的是情有價值的話,我可以幫你一生的榮華富貴。”
那男人衝着許華濃,一邊的威逼利誘,許華濃眸光一閃,已經到了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再是頑強抵抗,恐怕會吃了不少苦頭,從這裡出去可就遙遙無期了。
“當然我知道的事情不止一件,而且都是非常有價值的事情,不過你要保證,不會出賣我,我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叛徒。”
許華濃這句話說得極其認真,那男人不信都不行,只是覺得這個小姑娘雖然人小,可是本事還是很大的,能進來軍營就不是什麼一般人。
“小姑娘,你可真是糊塗了,你已經投靠了我們,我們自然會保護你的,而且那個拓跋雄他已經死了,沒有人會在報復你了。”
許華濃看着男人一臉奸詐的模樣,她就知道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不知道有給自己下什麼套呢,知道的事情一定不能全說,說完了自己的價值就沒有了,只能任人宰割。
而現在自己的上上策,就是見到將軍,只有將軍可以救自己,自己畢竟是將軍請來的客人,雖然這方式不怎麼文雅,可他,畢竟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自己。
“好了,問題我什麼都可以說,這是我知道的,可都是國家機密,你應該是不配知道的,你這樣的身份,應該是儘量迴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以後將軍怪罪到了你的頭上,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那男人一聽還真的是這個道理沒有錯,可是自己心裡癢癢想趕快知道這些消息,然後立一個大功,讓所有人都得自己刮目相看。
“所以呢,爲了你的安全,這件事情我可以和將軍說,你只需要告訴將軍,這個人是你抓到的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我親自和將軍說。”
那男人開始猶豫了起來,他心裡清楚,這是最佳的方案,這個將軍向來疑心很重,如果中間出了什麼差錯,自己可是要負全部的責任,
“好,你先休息休息,明天一早我來帶你去見將軍,我請告你見了將軍一定不要亂說話,你要是亂說話,小心我砍了你的舌頭。”
許華濃興奮的點點頭,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敵國將軍到底有多厲害,這才短短的幾個月就破了自己的城池,而且還把拓拔雄全軍覆沒,真是厲害。
許華濃不由得想起來了容瑾,如果容瑾這個時候在的話,恐怕國家就不會陷入這種危機了,在她的眼裡,容瑾就是最好的。
第二天,天還是剛矇矇亮的樣子,昨天抓許華濃的男人就進來幫許華濃鬆綁,接着把她給帶了出去。
“我現在帶你去見將軍,將軍有可能還沒有起來,所以你不可以東張西望,左顧右盼的,我就說你是來投降的,你可千萬不要給我穿幫了。”
許華濃認真的聽着,昨天晚上蓄謀已久,她早已經胸有成竹,知道該如何去說了,許華濃肯定,拓拔雄沒有死。
“將軍,敵軍一個投降的,我幫你把人帶來了,他說有重要的情報,要告訴你。”
那男人帶着許華濃畢恭畢敬地立在門口,可以清晰地聽見裡面男人和女人的嬉戲聲,許華濃這才覺得,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荒淫無度的將軍,以後如果讓他打了天下,不知道老百姓會如何遭殃呢。
“將軍,這個是。”
那男人大聲的報了一遍,裡面聽不見任何回聲,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嬉戲聲,那男人又是準備再報一遍,這回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嬉戲聲給打斷了。
“你們這將軍可真是混蛋,根本就對打仗的事情不聞不問,他到底有沒有真才實學,整天只知道躺在牀上和女人玩鬧。”
容瑾清晰地聽見了一個女音,沒錯,這個聲音很熟悉,就是化成了灰太,也會認識,許華濃,是她。
自己前些日子派人打造了這個府邸,裡面的佈置什麼東西都是和侯府的一模一樣,而侯府裡面的那些人他也救了出來都一起住在這裡。
他覺得是許華濃背叛了他,而自己現在這副遊戲人間的樣子,全部都是拜她所賜。就是應該讓她進來看到這一幕,體會一下自己當時的心情。
“誰在外面胡說八道,到底還有沒有了規矩章法,這裡是軍營可不是別的什麼,隨便的地方,以爲自己是誰,給我帶進來。”
容瑾說話時候,似乎有些發怒,那男人聽着容瑾怒氣衝衝的聲音,心裡不禁忐忑了幾分,這個丫頭,真是壞事情。
“是!”
那男人衝着裡面應了一聲,便押着許華濃走了進去,許華濃一邊掙扎着讓他放開自己,可是無奈,自己體薄力小,掙脫不開。
“你放開我!”
到了容瑾和許華濃面前,那男人大吃一驚,這將軍平時不是這樣的,如今這是怎麼了,爲什麼和女人還是赤身裸體的,就讓他們進來了。
“夫君,許華清!”
許華濃她不停地眨着眼睛,以爲是自己看錯了,這裡可是敵國的軍營,怎麼會在這裡遇到他們兩個人,難道那個男人口中所說的將軍,就是容瑾。
想到這裡,許華濃心裡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不知道分開了這麼幾個月,容瑾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他有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許華濃,真是好久不見啊,這幾個月來,你可過的還好,怎麼現在參軍了,還成了別人的奸細。”
真的是他,許華濃想衝上去叫一聲夫君,可是又沒有那個膽量,她感覺,這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容瑾了。
“怎麼就別重逢看見我就是這個表情,我的好夫人,可是很想念你啊,就算我知道,我想念你的時候,你可能睡在別人的懷裡。”
容瑾說話,句句帶刺,許華濃看着他的樣子,他穿了一身的奇裝異服,懷裡的女人,衣衫不整,這個樣子怎麼會像是堂堂的小侯爺容瑾。
“夫君,你一走就是三個月,走的時候連個招呼也不和我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這麼這麼些日子來我度日如年,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卻還在這裡說風涼話。”
那男人看了看許華濃,又看了看容瑾,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容瑾的原配夫人,一想到自己昨天動手打了她,就覺得膽戰心驚。
“夫君,夫人怎麼會在這裡。”
很明顯,容瑾對許華濃的出現,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驚訝,可是許華清,她根本就不知情。
“我派人把她接過來的,怎麼你有不同的意見。”
容瑾霸氣側漏,一句話說的許華清頓時啞口無言,她將頭埋在了容瑾的肩膀裡,來遮掩自己的尷尬。
其實像剛纔這樣,自己還是衣衫不整的樣子,容瑾就叫了旁的男人進來談公事,這種事情是經常發生的,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不敢。”
許華清小聲的說了一句,她如今就是連說話也小心翼翼,害怕得罪了容瑾,容瑾離開她,獨自的坐了起來,也不管她整個人身子裸露在了外面。
許華清連忙的扯過了被子,自己蓋上,將臉埋在了被子裡面一聲不吭。
“我容瑾做事情,從來不喜歡告訴任何人,也從來不喜歡讓任何人來對我評頭論足,所以,我走的時候,爲什麼要和你打招呼,你睡在拓拔雄牀上的時候,你和我打過招呼了嗎?”
容瑾衝着許華濃,他咆哮的聲音,看起來似乎有些失控,許華濃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容瑾,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你在說什麼,你就那麼不相信我,隨隨便便的就冤枉了我,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你真讓我覺得寒心。”
許華濃臉上透着失望,容瑾看到這樣的表情,就覺得難受,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許華濃把這副表情收起來,然後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原諒她的過錯。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你爲什麼住進了拓跋府,好,我就算是你走投無路,那天晚上你爲什麼要去找拓拔雄喝酒,你知不知道你懷孕了,你肚子裡面還有我們的孩子,而你就這樣不關心我們的孩子,去和別的男人飲酒作樂。”
許華濃震驚的後退了兩步,原來再容瑾的心裡,她許華濃,居然是這麼一個無恥,蕩婦,她辛辛苦苦爲他做牛做馬,這麼長時間,居然在她心裡就是這種人。
“你真是在無理取鬧,既然你以爲我是這種女人,那麼你殺了我好了,反正你現在大權在握,我卻還是逃犯,橫豎都是死路一條。”
許華濃的反應,讓容瑾震驚,他看着許華濃,心如刀割,這個女人爲什麼總是這樣讓自己又愛又恨,明明想放下去,放不下,明明想愛卻不能愛。
“想死,你以爲想死這麼容易嗎,我一定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算一算日子,你現在應該在坐月子吧,可是爲什麼會在拓拔府吹風,非常明顯,你就是小產了,你是不是以爲我已經死了,所以乾脆流了孩子,和拓拔雄在一起,風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