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青樓女子最是薄情寡義,她們有着世間最深的,有着世間最敏感和脆弱的心靈。這也是後來,爲什麼拓拔雄要軟禁毒牡丹的原因,而毒牡丹,一直都不願與拓拔雄再有任何的情感瓜葛。
“後來,不可能愛我再也沒有遇見上他我再也沒有遇見像他那樣的人,後來,他們都說我薄情寡義,心狠手辣。”
毒牡丹說話時候臉上帶着幾分淒涼,她的薄脣很是性感,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的心魂,外界傳言,毒牡丹專是喜一些窮困潦倒的清秀公子,怕也是如此原因。
“好了,我的故事就這些,不說了,你今天有累了,還是快點好好休息吧,等你恢復過來了,我們一起去找他們。”
許華濃點點頭,順着牀榻給躺了下去,毒牡丹看着許華濃,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在拓拔府的這些日子裡她度日如年。
拓拔雄不斷的提起來當年的往事,對她也是無微不至,兩個人之間,過去的回憶都被勾了起來。
可越是這樣,纔是越讓毒牡丹恨毒了拓拔雄,他從始至終根本就沒有愛過自己,他永遠只是拿自己當做一個消遣的對象。
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他信口開河,真是不知道,他嘴裡還有沒有句實話,以前他深愛拓拔玉兒,現在一心撲在許華濃身上,卻還不忘一邊和自己喝酒,聊天,敘舊,世間真有這般混蛋!
那孩子百天之後,許華濃且說,這,平日裡叫起來,怕是沒有一個名字不好的,孩子也慢慢長大了,到時不如先隨便取一個名字,等到夫君回來再做定奪。
於是,他便喚了鞭撻,鞭撻鞭撻,這樣叫着叫着,孩子便慢慢長大了,原本像一團肉塊,如今,倒是襁褓之中,倒是有了幾分樣子。
那是下午,許華濃也是閒來無事和毒牡丹一起約好了喝茶賞畫,只是自己來得有些早了,別隨意的坐了下來,趁着這清風撫琴。
那琴聲時而幽怨,時而歡快,若是不仔細的聽完整一首曲子,根本就不明白作者到底想說什麼。
許華濃正是入了神,只聽得身後幾聲窸窣,這個時候如果有幾隻青蛙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她就沒有放在心上。
就是過了一會兒,她只覺得眼前一黑,接着覺得渾身無力,朝後面倒了下去,然後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許華濃再次醒來,依舊是在一個大宅子之中,她四處的看了看,這不像自己國家的,倒是敵國的宅子?
想到這裡,許華濃不禁心疼一冷,難不成,拓拔雄陣亡了,還是這是別人的計謀,想要拿了自己來逼拓拔雄就範。
“來人來人!”
許華濃朝着屋子外面喊了幾聲,那丫鬟突然推門而入,恭恭敬敬的行禮,口中喚着夫人,許華濃大吃一驚。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你們是什麼人?”
那丫鬟一開口就是外地的口音,許華濃也聽不出來她到底是哪裡人,而且她的服裝十分怪異,就連衝自己行的禮也非常的怪異。
“熟人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安心的住下來想吃什麼,想喝什麼,想要什麼東西,告訴我一聲就行,將軍說了,他會滿足你的全部需求。”
將軍什麼意思,難道說把自己擄到這裡來的人是一個將軍,那到底是敵國的還是自己國家的。
“你們快放我出去,你們憑什麼這麼平白無故的把我給關起來。”
許華濃似乎有些生氣了,她隨手拿起了放在牀頭邊上的枕頭,還沒有到那個丫頭反應過來,就將枕頭重重的打在她的頭上。
許華濃是故意的,她是真的想激怒面前這種女人,看看她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它把自己帶來這裡到底。
“夫人不要吵,不要鬧,既來之則安之。”
那丫鬟說罷,從地上把枕頭撿起來,又給許華濃送了過去,看着丫鬟許華濃一時之間竟無話可說。
“我有些餓了,給我準備些吃的。”
許華濃淡淡的說了一句,一翻身就滾上了牀塌,好像是累了,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一樣,剛一沾枕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那丫鬟又是朝着許華濃行禮,接着,畢恭畢敬的退了下去,許華濃一轉身,仔細的打量着這個屋子裡的陳設,竟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卻也說不上來,在哪裡見過。
“夫人這是你的飯。”
許華濃警覺的看了一眼,沒錯,這些都是敵國的食物,這麼說來自己是被敵國的將軍給抓走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幾天,許華濃就這樣一直被軟禁,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許華濃看着也是心急,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到那個敵國將軍了,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又是過了半個月左右的世間,門口突然傳來了一些打鬧聲,許華濃十分警覺,她將耳朵貼在門口,一次不落的聽了進去。
當時兩個士兵在打鬧,許華濃聽了出來,這裡本來就是自己國家的土地,只不過敵國將軍衝鋒陷陣越來越猛多了這城池,那將軍和他的家眷,都是住在了離這裡很遠的地方,而這裡,是士兵的居所。
接下來,那士兵又口無遮攔的說了那將軍的住處,這到底是自己國家的地方,許華濃找起來,地方還是輕車熟路。
那天晚上,許華濃睡得特別早,只是說,自己感覺特別累,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要進來打擾自己,也不想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打擾自己的休息。
那丫鬟自然是照辦了,前半夜過去了,許華濃纔起來,她躡手躡腳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還單身了一些乾糧和一些錢,然後就出發了,她要去找那個將軍。
許華濃一出門,才發現,這是侯府,天哪,這麼說來,自己的國家淪陷了?
這敵國的將領,居然住在了侯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自己的國家真的滅亡了,許華濃越往下想越覺得害怕她一定要見見這個將軍。
她一邊回想着昨天的兩個士兵說的話,回想着他們說話時透漏出來的消息,然後跟着那個消息,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夫君,你說,我們這個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聽到裡面的動靜,許華濃馬上止住了步子,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立在門口,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我覺得應該會是男孩,像我一樣,風流倜儻,文武雙全,而且還要像我一樣聰明睿智,長大了以後千萬不要做將軍啊。”
這聲音怎麼聽着這麼熟悉,好像是在哪裡聽過一樣,那女子嘻嘻的聲音,男人磁性的迴音,都讓許華濃感到熟悉。
“爲什麼不讓他做下去呀,做將軍多好像夫君一樣爲國家效力,而且威風凜凜,人人都仰慕。”
女人柔媚的聲音在男人耳邊響起,男人似乎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只是哈哈的笑了幾聲,並沒有回答。
“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快點睡覺吧。”
男人說完,一句話也不敢說,接着,許華濃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打鼾聲,這聲音更是熟悉,如果這不是敵國的將軍,許華濃肯定以爲裡面的人是容瑾和許華清。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站在那裡做什麼?”
許華濃一擡頭,只聽見一聲怒喝,一個凶神惡煞的士兵,就朝着自己衝了過來,許華濃看着那士兵,嚇得四處逃竄。
“你給我站住,我告訴你你跑不掉的,你最好站住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敵國的奸細,否則要是讓我抓到了你定然不得好死。”
那士兵粗礦的聲音在她的耳後響起,許華濃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着逃命逃命,如果被抓住了,肯定要施酷刑。
“來人,把這個男人給我攔住,他可是敵國的奸細,你們誰要是能抓住他,我重重有賞,請兄弟們吃酒。”
男人的話音剛落,身後變衝出來了一羣士兵,他們二話不說,就將許華濃給團團圍住,許華濃四下看了看,自己是跑不掉的。
“哼,你不是挺能跑的嗎,怎麼不跑了,你跑啊?”
那男人一邊說着,他擡起手臂在許華濃的臉上重重的打了一下,許華濃髮出了女人的尖叫,那男人訝異不已。
“你,你居然是一個女人,你告訴我你女扮男裝深夜潛入我們軍營你到底是想幹什麼,你怎麼進來的,有沒有內應?”
許華濃驚慌失措的看着那個男人,面對他一步一步的緊逼,許華濃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難道自己要告訴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人抓了過來,然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來人,把她給我帶走。”
許華濃知道,一帶走準美有好事,不把自己弄個半身不遂殘廢的之類的,不會把自己帶出來,這羣禽獸,自己必須要想一個辦法逃走。
“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那男人立在許華濃的面前,許華濃手和腳都被綁了起來,他食指勾起來許華濃的下巴,看着她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
“怎麼樣,小姑娘你也知道害怕了是吧,你說你年紀輕輕的,你做什麼不好,一個姑娘家,嫁個男人多好,你非要做這個奸細,你知不知道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兒,就要被我給毀了。”
那男人拿出了刀子,用刀背在她的臉上劃了兩下,許華濃驚恐的看着那刀子,依舊是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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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先鋒的話,拓拔雄已經戰死沙場,他拼命抵抗,想奪回城池,結果全軍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