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彰聽了暗冰他們的話,這才釋懷了,她便是那個時候想,如何會有不知道男兒家清譽的事情,原來,他們竟然是南陵國人啊。
暗冰朝着霖彰和澹臺樂行禮道謝,澹臺樂便和霖彰出去了。
等到他們出去之後,暗冰坐在一旁,到現在還是有些迷濛的樣子,“喂,石頭,你說這南凰國的男子是不是有些可憐?”
一個堂堂的男子漢,竟然被這般的束縛,而且還說什麼清譽,天哪,頓時,暗冰覺得自己的天似乎是要塌下了,要是有人告訴他,自己要嫁人,他一定會狠狠的揍那個人一頓的。
“不就是和我們這邊的女子一般,有什麼可憐。”
石頭漠然的擡起眸子,看着一臉難看的暗冰,被石頭這個樣子一說,暗冰的嘴角頓時一癟,石頭說的其實真是沒有錯。
而躺在牀上的寧安年,突然便劇烈的咳嗽着,暗冰和石頭頓時一驚,立馬拍着寧安年的背部,小聲的叫喚道:“世子,你怎麼樣?”
寧安年微微的睜開眸子,看了看暗冰和石頭,有些傻乎乎的問道:“你們……是誰?”
然後又再次的倒下去了,暗冰一驚,立馬搖晃着寧安年的身體。
“世子,醒醒……”
“別搖了,世子可能是太累了。”
石頭看暗冰情緒這般激動,立馬阻止了暗冰,暗冰抓着石頭的手,有些無奈的說道:“剛纔世子是不是問我們是誰?”
石頭睨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世子只是還在昏迷狀態。”
“嗯,沒錯,一定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被石頭這個樣子睨了眼,暗冰一點也沒有生氣,反而是拍着自己的胸膛,一臉的自我安慰。
“國師,這般過來霖府,可是女皇那邊有什麼指示?”
霖彰朝着澹臺樂恭敬的行禮問道。
“我此番過來是因爲鳳後的事情。”
澹臺樂輕輕的端起桌上的茶,優雅的啜了一口後,再次的放下,冷凝的目光帶着一絲的憂傷。
“鳳後?”
霖彰看澹臺樂的表情,頓時心底一沉,臉上帶着一絲不安的問道:“可是鳳後出了什麼事情?”
“前幾天,鳳後乘着宮外人不注意,便離開了皇宮,女皇心底着急,可是卻又不能明目張膽的貼告示,或者讓官兵搜查鳳後的下落,便想到了霖家主,希望霖家主可以鼎力相助。”
“這件事情,草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辦好的。”
聽澹臺樂這個樣子說,霖彰立馬正色的說道。
“嗯,長公主那邊已經是有所行動了,霖家主要是有了鳳後的消息,儘快的告知,切記,不能走漏風聲。”
“是,曹明明白。”
霖彰恭敬的彎腰,聲音低沉而有力。
澹臺樂站起身子,輕輕的撫了撫自己的衣袍,想到剛纔的三個人,便漠然的說道:“剛纔那三個人,霖家主就好好的照看一下,看看能不能收爲己用。”
“是。”
說完,便恭送着澹臺樂離開霖府。
“如何了?”
芙蓉苑裡面,霖蕤一點也不知道外面出了什麼事情,只是看着躺在牀上,有些難受的減木蘭,問道。
“已經退燒了,小公子不必太過於擔心。”
女醫收起自己的東西,朝着牀上有些嬌小的女子淡淡的說道,如此的女兒家,真是丟臉,竟然是伶人嗎?
霖蕤自然是看清楚了女醫臉上的不屑,他的眸子微微一沉,淡淡的說道:“小廝,送客。”
小廝的額頭因爲上一次被霖蕤的茶杯砸到了,此刻正包着紗布,聽到霖蕤的話,便把那個女醫請出去了。
而霖蕤則是愣神的看着減木蘭,心底不由得有些茫然無措的感覺。
“餓……”
霖蕤或許是想的太過於出神了,竟然沒有發現減木蘭醒過來了,而減木蘭睜着有些委屈的眸子,朝着霖蕤看過去。
“你醒了?”
霖蕤收起剛纔的茫然,再次的恢復了以前的陰沉,陰鬱的眸子帶着一絲譏誚的看着減木蘭。
“怎麼?跟着我,你委屈了?還是你想要跟着霖梓?”
減木蘭一臉傻呆呆的看着霖蕤,像是完全不知道霖蕤在說些什麼一般,只是裂開嘴角,傻笑的看着霖蕤。
“哼,我告訴你,你已經是我的東西了,就算是霖梓想要從我的手中把你拿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霖蕤以爲減木蘭是在想着霖梓肯定是會來要回她,所以纔會笑的一臉的開心,不由得心底一怒。
“餓……”
減木蘭癟着嘴巴,一臉委屈的看着霖蕤,然後伸出手,抱住霖蕤的腰身。
“你幹什麼……”
霖蕤沒有想到,減木蘭竟然抱住了自己,男兒家的身體只能夠觸碰自己的妻主,要不然,這一輩子就算是毀了,霖蕤的臉色頓時一陣的蒼白,他伸出手,惡狠狠的推開了減木蘭。
“你幹什麼……”
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似遊戲柔弱的女人,竟然是心機這般的重,想到這裡,霖蕤頓時滿臉陰沉的看着減木蘭。
減木蘭昏迷了這般的久,纔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被霖蕤這個樣子一推,頓時眸子便溢滿了淚水,嬌嫩漂亮的臉上帶着一絲楚楚可憐的看着霖蕤。
“餓……”
減木蘭還是看着霖蕤,然後有些怯生生的伸出手,拉着霖蕤的衣襬,霖蕤原本想要發火的,可是在看打了減木蘭眸子裡面清澈的一片,純淨的就像是白水一般,心底微微的一顫。
“你是誰?”
霖蕤的指尖微微的顫抖的看着減木蘭。
減木蘭像是不懂霖蕤在說些什麼一般,只是拉着霖蕤的衣襬,像是快要哭出來一般,嘴角彎彎,然後哭腔的說道:“餓……”
霖蕤扶額,看着如此一點女兒家的氣勢都沒有的減木蘭,頓時有些嫌棄,他一把拍掉了減木蘭的手,兇巴巴的說道:“你是傻子嗎?”
“餓……”
減木蘭摸着自己的肚子,委屈的看着霖蕤。
“小公子……”
小廝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霖蕤朝着剛剛醒過來的女人大聲的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