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朋友,對不起了。王子本以爲只是膽結石的一個腹腔鏡小手術,結果腹腔鏡無法做,變成了劃開十五公分的腹部手術,九天了才能下牀活動。所以雖然心中着急,但無法更新。今日抽空偷跑回家,更上一章送上。
蜀國在平靜中度過了一年,一年的時間,整個三國之間除了吳國和魏國爲了淮南之地仍然不時的爭戰外,其餘的地方都沒有了戰爭的影子。錦衣衛在被安公公整訓之後,加快了對各國各方面的偵探,情報更是源源不斷的送到了成都府,安公公經過整理後,有價值的就送到了我御書房的案頭。
蜀國的地界上,舊有的以成都府爲中心的川府之地,是整個蜀國的核心。十餘年的平靜和良政造就了川府之地百姓的富足。猶其是在我登基之後,以成都府爲中心而開始的一系列變化,讓成都府成了這個時代的天堂之地。成都府的人口,從我登基時的五十萬人,猛增到如今的一百五十萬人,整整漲了三倍。
而原本荒涼的蜀國南部,因爲漢人和南方各族的交往、溶合,也比以往繁華了許多,不僅各條商道被修築得更好更便捷,還有幾個原本的小城因爲貨場的設立而被建成了中城。永昌郡的郡府也變成了南方第一大城,各族交易的首選之地,各族定居的人口也突破了四十萬人。據說孟獲的三江城如今在南方各小國中穩坐頭名,孟獲的地位也成爲南方各族中的第一。對此我只是高興,而無一點忌憚之意。以盂獲的心性,地位越高,對我就越加感激,不可能也不敢對我起異心。
至於雍、涼二州,隨着絲綢之路的型成,商業的發展給二州帶來了無盡的生機,馬岱、馬超二人的勇武讓胡羌各族無不臣服,西涼鐵騎讓馬匪、馬盜聞風喪膽。所以商隊的往來只要交納了稅金和護衛費用後,安全問題就不用再擔心。一隻商隊往來西域和蜀國之間雖然要半年之久,伹其中翻上數倍的利潤還是吸引了無數的商人。而馬岱更是按我說的,大辦商貿之所,不只是金城郡,連張掖、酒泉、玉門等縣城也漸漸繁華起來,玉門關原來駐軍只有三千人馬,如今超過了一萬人馬,這些軍士不是爲了駐守,而是爲了給商隊護衛。當然其中的利益也讓這些原本死氣沉沉的邊軍有了足夠的動力。
我不知道利益帶給這些邊關軍士的變化是不是一件好事,但我明白,如果沒有利益這些邊關的軍士決不會如此勤奮,面對馬賊、匪盜也不會有十分的戰力。不論怎樣,邊軍有了戰力總是好事,必競整個絲綢之路時刻處在羌人、胡人的包圍中,軍士的戰鬥力也是一種保證,一種威懾。
至於以長安、洛陽爲中心的中原之地,經過三年的休養,基本恢復了原氣,百姓安居樂業。加上絲綢之路的開通,商家比以往的生意更爲好做。因此商業的繁華已超出了魏國統治之時。商業的興旺,又促進了百業的興旺,如今的長安、洛陽雖不比幾十年前一朝之都的興盛,伹人口也近百萬,有了重回舊貌的趨勢。
算算已是建興七年,也就是我成爲劉禪已經七年了。七年的時間,我爲蜀國創下了如此一片基業,讓蜀國由三國裡最爲弱小而一舉變成最爲強大,讓蜀國一統三國不再是夢想,而成爲可能。我所做的一切,孔明、鄧芝、趙雲、向寵這些文臣武將全部都看在眼裡。所以以我二十幾歲的年齡在蜀國朝堂上,在這些老臣、重臣間有如此威望也就不奇怪了。
這一日我正在御書房內觀看每日錦衣衛送來的奏報,侍衛進門來報,門外有護軍將軍兼水軍都督司馬師求見。我命人宣其進見。司馬師進來參見後坐下,我問道:“司馬將軍今日前來見朕,所爲何事?”司馬師拱手答道:“回聖上,臣今日前來是特來回報聖上水軍之事。”
我又問道:“水軍有何事要司馬將軍親自來報?”司馬師答道:“回聖上,自二年前聖上以水軍之事相托於臣,臣一日不敢懈怠,如今水軍新練三萬三千人;水軍船隻:大號福船八隻,中號輪船十隻,小號鬥舸二十隻,已經完成了訓練,差的只是真正上戰場一戰了。”
聽完司馬師的話後,我問道:“以司馬將軍看來,如今的新船和新練水軍可否與東吳水軍一戰?”司馬師考慮了一下後答道:“可與東吳水軍一戰,雖不敢言完勝,然不會輸與那東吳水軍。”
看司馬師的表情,那種自信還是很明顯的,於是我說道:“善!你們水軍和戰船全部沿泯江而下,經峽口入長江,全軍駐與江州城,聽命於都鄉候李嚴。朕自會知會李嚴其事。”司馬師沉穩的應道:“臣尊旨!”然後退了下去。
司馬師離開後,我坐在御書房內想了一會後,讓安公公請來了蔣琬和費諱二人。二人來到書房內,見禮後坐下,我說道:“今日朕把二位卿家召來,是有一事相商。”蔣琬和費諱對看了一眼後,蔣琬拱手問道:“不知陛下有何事要說?臣等恭聽便是。”
我一笑後說道:“今日有護軍將軍、水軍都督司馬師前來見朕,言水軍新練之三萬三千軍士,並新造之艦船幾十只俱已訓練完成,可與吳國水軍一戰。朕已命其統軍順江而下,駐守於江州城,並聽命於光祿勳李嚴。朕有心想讓這些水軍與吳國水軍交戰一番,以驗其實,故招二位卿家前來商議一番。”
蔣琬和費諱聽完我的話後想了一會,蔣琬說道:“陛下,此事須慎重一些方好。我蜀國與吳國簽下盟約時間並不長,此時與吳國交兵並不合適,此舉若是引起蜀吳二國大舉交兵,得益者只能是魏國。況吳國水軍成軍多年,以前我蜀國水軍遠不是吳國水軍之敵,若新軍有失,則士氣大喪,有百害而無一利。望陛下三思。”
蔣琬話剛講完,費諱起身說道:“陛下,吳國江夏太守程普乃老成之將,手下文有虞翻之助,武有淩統、孫桓等將,江夏之地守得固若金湯,實不易取之也。”
我笑道:“二位卿家誤會朕之意思了,朕並無與吳國全面開戰之意,朕只是想找個機會,讓我新練之水軍與吳國之水軍交一下手,檢驗一下新練水軍之戰力,朕也好心中有數而已。”
聽我這樣一說,二人鬆了口氣,蔣琬說道:“陛下如果只是如此,那臣以爲不是沒有可能,只要不變成大規模交兵,雙方損失不大,以蜀吳二國如今的關係,倒也無妨,只是需要好好謀劃一番纔好。”
我想了一下後說道:“這樣吧,朕手書一封給光祿勳李嚴,交待他新練水軍一事。此信就由蔣卿親自去一趟江州城交與李嚴。蔣卿就留在李嚴軍中,幫朕找個機會去讓新練水軍與吳國水軍交個手如何?”蔣琬躬身抱拳應道:“臣尊旨。”我便給李嚴寫了一封親筆信,交給了蔣琬,蔣琬接過信後領命退了下去。
蔣琬第二天就帶着我給李嚴寫的信件離開成都府,往江州城而去。以蔣琬的謀略,完成這個仼務應該不會太難,我現在擔心的是水軍的情況如何?雖說我對新船還是很有信心,但水軍畢竟不同於陸軍,短短的二年時間能否就會改變一切,我實在有點信心不足。不過我想,在蔣琬的安排下,應該很快新練水軍就能給我一個答案了。
蔣琬走後,我暫時把水軍之事放在了一邊,因爲這事也不急在一時。水軍從船廠沿江而下,到達江州一路上就要走一月之久,加上休整備戰這些事,估計沒有幾個月不會有什麼消息傳給我的。
錦衣衛每天照樣送來各種情報。這天一封關於許昌的情報引起了我的注意。情報上說:孔明在攻打許昌城時,雖然逃走了郭淮,可還是抓住了幾員魏將,其中就有被郭淮請來修理許昌城的名匠馬鈞。孔明得知抓住了馬鈞後,一番勸說之下,馬鈞投降了蜀國。這下孔明大喜,命馬鈞按自己的設計造出了“損益連弩”。這一軍中利器。
對於馬鈞,我前世之時就有所瞭解,此人是三國時期的最優秀的機械製造家。穿越到這個時代後,我始終在留意着此人,卻沒想到此人竟爲孔明所得。我興奮的馬上寫了一封信給孔明,說明了馬鈞此人實是不可多得之人才,希望孔明能讓此人前來成都府,我要此人有大用。
信被錦衣衛快馬送到了孔明處。孔明本對馬鈞此人就很看重,在接到我的信後,更是對馬鈞高看一眼。思考一番後令參軍劉琰帶軍護送馬鈞前來成都府。得知孔明此舉,我不僅爲孔明的信任和看重而感動,更多的是對馬鈞到來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