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懷念啊!
西陵妍見兩人打得不開交,驚險萬分,在一邊勸架,“袁軒,你不能這樣不分青紅皁白,是這隻毒蠍自已跑到表妹的課桌裡,先攻擊她的!”
聲音小的,大約只有她自已能聽到吧。
倒是旁邊圍觀的人,叫得起勁兒,“打得好!袁軒好樣的,把這個私生女給打跑……”
“對,讓她知道我們優良班不是她下賤的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能進來的!她媽西陵搖光當年與馬伕生了她,血統低下,讓她進我們優良班,豈不是破壞我們優良的名聲?”
“就是,聽說西陵搖光當年未婚先孕,死也不說出姘頭的名字,被西陵候打得半死,都要保護肚子裡的賤種……”
咚咚!
正站在桌椅上罵得口沫橫飛的兩個少年,被袁軒兩腳橫掃過去,將那兩個人給掃下地,從高處落下,正撲在堅硬的大理石磚的地面上……
一擡頭,五官均涌出鮮血,鼻樑都歪了,嘴一張,吐出混着牙的一口血,血口噴人,“袁軒,你爲什麼打我們?”
對啊!衆人也被袁軒這舉動給呆愣了,明明不是在給他自己的小黑報仇呢?爲嘛無緣無故的停下報仇行爲,轉而打看熱鬧的人?
於是,一干人,又不自禁的退遠開了一段距離。
“嘴臭的人都該打!”
袁軒說着,還啐了地上那個血人一口痰,再也不和西陵藍交手了,而默默的用衣角包好桌上毒蠍的四分五裂的屍體,轉身出了教室。
其背景看起來蕭索孤寂。
西陵藍也不知道爲什麼事情突發成這樣?此人爲什麼突然就不和她打了,將兩個嘍羅揍了,包了毒蠍的屍體轉身就走?意思是不和她計較了?
他對這隻毒蟲是有真感情的吧?
一個好端端的少年與一隻毒蟲同吃同睡,這麼變態古怪,他家裡沒人管教嗎?她剛剛與他過招,他招數雖然凌厲強勢,可是都是正派打法,不使毒不使陰招,堂堂正正,壘壘落落,他的內勁綿而有力,有浩然之氣。
也不是養毒蟲增加邪功的那種。
這個少年,有點小神秘,引起了西陵藍的興趣。
“喂!你站住!”
快要出門的袁軒的腳步頓了頓。
西陵藍道,“你莫傷心,我再賠給你一隻毒蠍好了。”
袁軒頭也沒有回的走掉了,即沒有應也沒有反對,西陵藍當他允了。
兩個被揍掉牙的男生哭得一張臉,出了教室,去了一座假山上高亭,高亭正着大簫堂,裡面一個身穿白色狐袍的十六七的少年,五官生的很好看,就是有些偏陰冷,此時正着望遠鏡望着大簫堂的方向。
在他白狐袍少年的旁邊,還哆索得立着那個胖子男,胖男之前落了水,此時,雖然換了一身衣衫,可是頭髮還是溼的,不知道是因爲冷的發抖還是嚇得發抖。
兩個被揍得鼻樑都歪的男生一進亭,就訴苦,“元小世子,您交給我們的任務,不僅沒有完成,還被袁瘋子揍了一頓,世子哥,您要爲我們倆討回個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