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變的僵硬難看,我猜她一定是懷疑辛薇還活着,所以纔想要找到辛薇的頭髮。
她將菸頭捻入茶水裡,背靠着椅子,翹起膝蓋:";所以,你要知道那丫頭的線索。";
";不。";我一口回絕,出乎她的意料。
我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楚池的身邊,噗通一聲狠狠跪了下來,沒有一絲猶豫:";我想加入維港,跟隨楚池姐。";
我低着頭,將腦門貼着冰冷的瓷磚,該伸的時候要伸,不至於被別人踩在腳底,但是該屈的時候要屈,否則無法達成自己的目的。
沒有今天的屈辱,就沒有日後的輝煌,唯有忍辱負重才能成熟。
楚池盯着我的頭頂,看了一會兒後,才幽幽的說道:";你知道我是怎麼纔有今天的,那就是因爲我懂得明哲保身,現在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可是風口浪尖的人,我怎麼能往自己身邊留顆炸彈?";
";我只想賺錢,沒有別的目的,在美高梅也混不出什麼名頭,您是這個行業裡公認的一姐,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只想跟着楚池姐風生水起。我也總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我也得爲自個兒謀出路。";我擡頭看向楚池,衝她說道:";楚池姐,相信我,我一定能幫你賺大錢。";
我知道,楚池其實早都看上我,否則她也不會來三番兩次找一個自己不感興趣的人,以前礙於木木,她沒有挖我,但是現在木木已經側面的隱退了,所以,她沒有理由不收留我。
";那個日本人手段好厲害,如果維港還這麼平平穩穩的經營下去,遲早會被吃掉,我手底下帶的這幾個小姐的質量你也知道,不會讓你賠錢的。";
楚池看着我,頓了兩下後,說道:";起來說話。";
我得到她的指令,才直起了身子恭敬的看着她,她又點了一根菸,用手指撣了撣菸灰,指着我,對我說道:";站起來。";
我聽話的站了起來。
";脫。";
我沒有一絲扭捏,快速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當我的整個身體暴露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幾乎忘記了抽菸。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我的身子不僅沒有加速趨勢變得乾癟,反而日漸豐腴起來,她一手夾煙,一手過來擡起我的屁股,掰着看了兩眼之後,只是說了這麼一句簡短的話:";天生白虎,名器。";
然後她鬆開了我,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她吸了口煙,繞着她的面部往上攀爬,她眯起眼睛看着我,說:";只可惜被破了,還死過人。";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我整顆心都吊着疼,那一夜的恐怖回憶,再次席捲到全身。
";你知道,就你這身段,在以前可是皇家特供,要是你早跟了我,你現在說不定就已經是某個高官的二房了,不過現在也不晚,你不說,誰知道你過去發生過什麼。";
";說吧,什麼條件。";她端起我先前給她倒的茶,抿了一口。
";我想做維港的頭牌,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當楚池聽到我說的這句話時,先是停頓了一下手腕,像是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談似的,隨即虛虛的笑了一下:";頭牌?你以爲頭牌這麼好當?你真是太年輕。";
";如果有楚池姐在背後推波助瀾的話,我想,這也不會是什麼難事,如果我能起來,你在維港的地位也會更加的穩固,這是一件雙贏的事情。";
她聞言,態度不明的向我伸出了手,說:";東西拿來吧。";
";我還有一個請求。";
";哦?";她的忍耐已到極限。
我將東西放到她平攤着的手掌裡,然後合起她的其餘四指,直視着她的眼睛,不容拒絕的說道:";我想變成辛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