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濤被王梓霞狠狠的踩了一腳,這樣大庭廣衆之下出裡也很惱怒,擡頭就想斥責王梓霞,只是看見王梓霞氣得小臉發白,身子也是微微的抖着,那生氣的表情就好像兩個人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一般,他也覺得這挺冤的,他真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惹得王梓霞如此恨他,。想起她也才和劉曉瓊差不多的年紀,也就是一小姑娘,看着她那樣子,曾思濤斥責的話也說不出口。
龍生九子龍生九子九子各不同,王遠那麼好相處,可這王梓霞卻這麼怪癖,雖然不能喝這樣的小姑娘一般見識,不和她計較。但是在這裡丟了面子,還是繼續呆在這裡,總是一件讓人羞恥的事情,曾思濤就是臉皮再厚也沒臉繼續呆下去。
“走吧,有什麼事,到外面說吧,好吧。”
曾思濤看了她一眼,溫言說道。反正這王梓霞透着古怪,明明原來兩人素不相識,她第一次見了他就像有深仇大恨,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說不定跟他的穿越有點什麼關係,這事情真是透着幾分詭異。
王梓霞看見周圍人那驚詫的目光,一下從極度的憤怒着清醒過來,看着曾思濤從惱怒道平靜的神情,也知道她做得過分了。麼也就站了起來,在衆人的注視下,兩個人出了咖啡廳。
從咖啡廳出來,曾思濤就落在王梓霞後面,隔得比較遠,他現在直接將王梓霞劃爲危險生物,要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心裡想幸好王遠他們要不了兩天都回去了,不然,這日子可真是難過。看見王梓霞低着頭在前面走着,手輕輕在臉上拭了拭,看樣子是被氣哭了。想開口問問王梓霞到底是什麼事,話到了嘴邊也沒說出口。
王梓霞走在前面,想起來這事也是有點茫然,這個曾思濤到底啊是怎麼一回事呢,之前根本就沒有見過面,爲什麼他會老出現在她的夢中?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什麼弗洛伊德什麼周公解夢等等都無法解釋這件事情,反正這事絕對和曾思濤有關係,想起這些年經受的折磨,心裡也是一陣發酸,也是心情糟糕透了,不過剛纔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看着他痛得直跳的樣子,心裡還是挺解氣的,心情也稍稍好了一點,或許他根本沒做過跟她有關係的夢,但是既然在她夢裡做那樣的事情,肯定不是個好人,踩了就踩了。不過在那種高壓的地方做出那樣的動作,實在也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曾思濤跟在後面見她似乎沒哭了,終於還是把心裡的疑問問了一下: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真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真心向你道歉。”
王梓霞不理會他,直接進了她的房間,曾思濤見她也不回答她,也怏怏不樂的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牀上,想着王梓霞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想了半天,也沒有完全理出一個頭緒來,正想着,包裡的大哥大響了起來,一接,是王玉生打來的,忙笑着和他說話,沒想到王玉生問起他在昨天晚上在省城的事情,聽王玉生的口氣有些不善,曾思濤口氣也趕緊恭敬起來,曾思濤心裡有點奇怪,這事王玉生怎麼快就知道了。
這事其實已經很慢了,昨晚張國幹走後,朱耀志也被送到病房裡,雖然醫生只是皮外傷,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不過看着那鼻青臉腫的樣子,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實在是很慘,他心裡雖然也很心痛,但是他沒有表露出來,看着握住兒子的手在一邊流着淚絮絮叨叨的他老婆,反而狠狠的教訓了他老婆一頓,又看了看在一邊的寧大忠,示意他出來,朱華品也知道事情肯定不像剛纔張乾和寧大忠說的那般,剛纔兩人的話裡多有爲朱耀志掩飾的意思,他自然能聽得出來。
“把事情地經過老老實實地告訴我。包括你以前和那個曾思濤地事情給我說清楚。不然……”
見朱華品那麼嚴肅地樣子。寧大忠也不敢再替朱耀志掩飾。把事情地經過。包括他和張幹盡力勸朱耀志不要過去地事情都詳細地講了。當然原來在慶東與曾思濤地衝突也把原因將清楚了。
原來寧大忠在慶東地事情寧大忠沒和他沒說在酒樓他罵曾思濤地事情。原來以爲曾思濤在慶東就是仗着王玉生欺負寧大忠。對王玉生也很有些意見。凡是慶東地都想辦法壓一壓。所以才把寧大忠調到省裡。原來卻是寧大忠先不給曾思濤面子地。朱華品瞪了寧大忠一眼。這個姨侄兒也是和他那兒子一樣。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地傢伙。知道了那是市委書記地秘書也沒想着去補救一下。這兩個傢伙真是不
心。這事也是給他們兩個一個教訓。讓他們吃點苦頭)#天高地厚。並且以後也不能由着老婆那麼慣着他們了。
朱華品看了看有點呆滯地坐在那裡地寧大。也狠狠地教訓了寧大忠一番。然後揮手讓他到病房去。他要一個人想想。這事該怎麼辦纔好。朱華品知道張幹說地意思。看他地意思也願意去找曾思濤說說情。好在他這裡留個好印象。但是張幹級別太低了。這樣地事情要想道歉。靠他是不行地。並且這個張幹太聰明瞭。很有心機。名聲也不好。做官名聲還是很重要地。並且他兒子耍心眼肯定是耍不過他。和這樣地人走得太近不是好事。以後還是要告誡兒子少和這種人往來。
這要找個人幫着說項。必須要找個重量級地。在曾思濤心目中很有分量地人才行。王玉生當然是首選。曾思濤曾經是王玉生地秘書。那肯定和王玉生地關係很好。找王玉生去說項。曾思濤纔有可能聽得進去。不過他和王玉生不熟悉。這得找個有分量地人給王玉生遞遞話才行。
這得要找和王玉生相熟的人,他也在心裡過了一遍,看看他的關係裡誰能和王玉生說得上話,想了一下,這事還是要找和王玉生關係很好的編制辦高副主任,編制辦和財政廳平常有些工作上的聯繫,他和編制辦高副主任的關係也還不錯,想到這裡他就想給高副主任打電話,不過一看,時間太完了,只有明天再聯繫。
王玉生聽到省編制辦高副主任說他原來的寶貝秘書在省城和財政廳的朱華品的兒子幹了一架,特別是高副主任的話裡還是替朱華品求情的,這讓王玉生很吃驚。
“老高,倒是是怎麼一回事啊?你說清楚點啊。”
“老朱也說得含含糊糊的,反正就是他兒子跟你秘書和他的朋友發生了點衝突,希望你幫着給你那秘書說說,等他兒子出院後再給你秘書和你秘書的朋友當面道歉……老王,不過我聽說你那秘書把部隊上的人都叫去了,老王,你那秘書什麼來頭?”
王玉生也有些納悶,曾思濤那裡有什麼來頭?要說有,也就是他這個市委書記,曾思濤在省裡也就認識個烏家丫頭,烏雲海沒在四河,現在跟着的副省長也不過是一個比較弱勢的副省長,烏家丫頭再厲害,部隊的人是肯定叫不出來的。也不知道曾思濤結交了什麼紈絝子弟,這明明是朱華品的兒子吃了虧,還要給他道歉。
王玉生放下電話,心裡也有些不高興,曾思濤結交點那樣的人物也不是沒好處,但是裹得太深,跟着去胡作非爲,對他沒什麼好處,王玉生怕他昏了頭,猶豫着是不是該點點他。
曾思濤在市裡曾經和寧大忠發生過矛盾,還威脅過周大康,他也是知道的,不過他以爲那不過是曾思濤爲了打開局面的一點小手段,這回竟然在省裡搞出事情來了,還把財政廳長的兒子打得住院了,看來是翹尾巴了,這樣下去可不行,還是點點他吧,別讓他誤入歧途。
曾思濤把情況大體給王玉生講了講,這事曾思濤也不好把王遠給扯出來,只好含含糊糊的說是上回告訴他中央要來調查“王懷青事件“的那個朋友來四河了,朋友的女朋友在榮成軍區有點關係,具體的回去再向他當面彙報。
王玉生弄清楚了原因,怪不得朱華品會主動求他,王玉生在電話裡沉默了一陣才說道:
“思濤啊,朱廳長的事情,你就幫着在你朋友面前美言幾句吧,得饒人處且饒人,你看怎麼樣?”
“這個當然,我一定照辦。”
“你已經是副區長了,是領導幹部了,你是什麼身份?以後做事情要多動腦子……”
王玉生的意思是和那樣的人一般見識,打打殺殺那是自降身份,所以王玉生的話說得比較委婉,但是曾思濤聽得出來,王玉生是批評他了,他也很認真的聽着,他和王玉生的關係有些奇特,既是上下級,也有點長輩和晚輩的意思在裡頭。忠言逆耳,有時候有人敲打敲打總是能讓人變得更清醒。
王遠根本就沒有朱耀志這樣的人放在心上,不過就是藉此幫幫他曾思濤罷了,朱耀志要道歉,這事他得問問王遠的意思。
晚上王遠等人回來,廖志雄是乘興而去敗興而回,一張小臉緊緊的繃着,顯得很不高興的樣子。
PS:12點左右,爭取來個5000大章,把欠賬給補上,欠着心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