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很多人都睡不好覺,特別是最主要的當事人金學
金學義聽說撤銷他的所有職務,是一夜未眠,不管如何,這麼好的機會,結果卻搞成這樣,他心裡的不甘和苦澀可想而知,本來只要穩穩升上常務副局長,局長還不是很快就能到手?不該得隴望蜀,太貪心了,這想兩步並着一步走操之過急了,沒沉住氣,隱忍這麼久,到頭來,就着急這一回,結果成了這個樣子。
金學義覺得自己得意忘形,大意輕敵了,沒把曾書記這個毛頭小夥子放在眼裡,沒注意到吳家偉魄力竟然這麼大,絲毫都沒有把他這個準常務副局長放在眼裡,出手乾脆利索,根本就沒給他留下還手的時間,這出事了,很多原來在省廳相熟,有一點交情的人對他都是退避三舍,也有些暗的透風,說是因爲周書記的兒子被打,省裡對吳嘉公安系統大爲不滿,早就想要對吳嘉動大手術了,這不過是金學義撞到槍口上了。金學義覺得這是一個原因,但是和他被趕下去關係不大。
金學義覺得這一回是曾書記發力了,金學義對於這一點是不會看錯的,這吳家偉到吳嘉後,其他種種行動不過就是放的煙幕,其實真正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就是要把他這個常務副局長給搞下去,取得公安系統的實際領導權。這也就是曾書記當初給他遞出橄欖枝,他卻轉投他處的懲罰。
同時金學義也敏銳的覺察到曾書記的眼光絕對不會只盯在公安這一個小地方上,曾書記的圖謀不小,只是暫時看不清要往哪裡走,這個年輕人,不是個好惹的角色,這一回,算是栽在他手裡了,如果不好好應對,結果比吳廣龍的結局會還要慘。
“利令智昏啊!當不該選擇拋開曾書記啊!”
金學義有些無奈的喃喃:語。
只是這世是沒有後悔藥的在靠別人是靠不上了,只有靠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這一夜彭德山也沒睡好覺,他估計照樣下去怕他兼任的這個公安局長恐怕是要交出去了,公安系統連連出事,作爲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不管是從領導責任還是什麼責任上講,他都是難逃其咎
彭德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公安內部存在的問題他不是不知道,但是裡面盤根錯節動就要牽涉到市裡的人物,他沒有那個魄力,也沒有那個勇氣給公安系統動一個大手術。搞不好,林立人就會趁機把手伸進來,吧他給趕下臺去,但是這消極抵抗,終究還是沒抵抗得住,這問題太多早都是要爆發的,對此,彭德山還是有思想準備得,就在省委書記的公子被打的時候就有那個思想準備,不能再遊走於林立人和宋玉文、曾思濤之間了。林立人已經過氣了跟着他是肯定沒有前途的,只要想辦法往宋玉文和曾思濤那邊靠了德山微微有些失落,看來自己是要辭去公安局長的時候了。只是要不再兼任這個公安局長也要選擇個好的時機吳家偉順利的坐上常務副局長之後,在公安系統內部站穩了腳跟交出去,讓吳家偉順利上位。
彭德參加了公安局地回憶。在公安局地會議上。吳家偉強調要對公安系統作風進行整頓。此次作風教育整頓活動以全市公安民警和消防官兵爲對象。重點整治四個方面地問題和行爲:一是執法不規範。公正文明執法意識不強。執法爲民思想淡薄地問題。二是執行條例、條令和紀律制度方面。違反槍支管理使用規定、攜帶槍支飲酒、酒後駕駛機動車。在工作時間飲酒、參與賭博等行爲。三是落實周永康同志“人要精神、物要整潔、辦事要公道、說話要和氣”要求不到位地問題。四是羣衆觀念淡薄地問題。對報警求助反應不快、處理不及時。敷衍塞責。作風粗暴。耍特權。抖威風。隨意指責訓斥。甚至打罵羣衆。嚴重損害羣衆切身利益地行爲。各地公安機關要針對問題多地單位和易發生問題地部位和環節。制定操作性強地規章制度。完善管理機制。進一步健全和完善錯案追究制、執法過錯責任追究制、公安民警獎懲制。將民警地各項活動全部納入監督之中。規範執法行爲。提高管理水平。形成科學、規範、完善地管理機制和制約體系。同時。教育整頓活動中務必做到六個嚴查:即嚴查執法觀念、宗旨觀念樹得牢不牢。嚴查履行職責意識強不強。嚴查法律素質和業務能力能否適應現代警務工作要求。嚴查紀律作風是否過硬。嚴查服務態度是否有對待羣衆“冷”、“硬”、“橫”、“推”現象。嚴查執行財務工作紀律是否按照規定執行等情況。吳家偉同時嚴厲警告那些犯錯地人。不要心存僥倖。要自首爭取寬大處理。彭德山強調要求要進一步加強幹警隊伍建設。對於隊伍中地那些害羣之馬一定要繩之以法。對不符合幹警要求地人員。要堅決從公安隊伍清除出去。公安隊伍要保持純潔性。保持高昂地鬥志和頑強地作風。這樣地隊伍纔會有戰鬥力。才能對犯罪違法犯罪分子形成強大地壓力。才能爲廣大地人民羣衆縮喜愛。纔能有力地支持吳嘉社會地穩定和經濟地發展。這一表態是對吳家偉地力挺。
曾思濤沒想到彭山很快就轉變態度。全力支持吳家偉地這些行動。金學義地問題主要就是在吳京中地事情上。經濟上等倒是沒問題。金學義在公安系統工作多年。對於有些東西也很熟悉。狡辯對於要留下那些人“暫時”沒進行處理。主要是想放長線釣大魚。好順利抓捕其他犯罪分子。雖然金學義使出了十八般武藝進行抵抗。雖然這事不能完全確認是人們總還是有個心理求證地。省廳督察組建議吳嘉市委將金學義調離公安系統。至於是不是需要進行黨紀政紀地處分。由吳嘉市委決定。這事可大可小。往大說就是包庇罪之類地也不是不可以。往小說也是工作作風地問題。
在常委會上學義最後還是捱了個黨紀處分。調任市物價局任副局長。這個處分時宋玉文提出來地。這一處理決定得到了市委一二把手地支持以倒是讓本來感到作難地曾思濤不用說話了。這一調動曾思濤肯定是有看法地。不管金學義和他有沒有過節。他覺得這般處理實在太輕了。不過他也明白。雖然物價局和公安局幾乎搭不上架。但是也算是給金學義安排了個去處正國內。只要不是犯大錯。行政級別沒降。總要給你找個去處。這是國內地特色了。
至於其他涉及到犯罪地都移送檢察機關。違法違紀地也得到相應地懲處。這個主要責任被宋玉文以君懷生地名義頂上。並且說這是整個班子地責任問題。應該由整個班子負責子向省裡進行檢討。曾思濤見宋玉文這麼說也明白了他地意思了。這班子集體負責。實
沒人負責。這個曾思濤是清楚得很地。曾思濤明白宋望把林立人逼得太狠。也不想把彭德山逼得太過。吳家偉這一回戰果輝煌林立人地威信打擊過大。曾思濤也清楚宋玉文地意思不希望把林立人給刺激得太過分。不要讓林立人撂挑子不幹了一點曾思濤也明白。宋玉文到吳嘉才一年多要接替林立人出任吳嘉市委書記難度很大。估計林立人不幹了地話。省裡也會另外調一個書記來。這顯然不符合宋玉文地利益。也不符合曾思濤地利益。而彭德山估計是向宋玉文靠了過來。彭德山現在地位子真地是危險得很。等於是坐在火山口上。隨時都有可能被燒掉。這一回事迫不得已。別無選擇地投奔過來。這樣宋玉文基本上能在常委會上控制住局面了。就像今天這常委會。實際上已經是宋玉文開始在主導了。因此。宋玉文地意思也是要把此事控制在理性地範圍內。曾思濤有些無奈。但是也能夠理解宋玉文地這樣地想法。
曾思濤見林立人看見宋玉文這樣表態。眼中明顯地流露出一絲鬆了一口氣地神色一閃而過。曾思濤估計林立人見宋玉文和曾思濤並沒有對他實行趕盡殺絕地意思。也是心裡地一塊石頭落了地。他現在在市裡地權威真地是江河日下。如果宋玉文再在這件事情上發難。那他真地是有些心灰意冷了。
這些人的快速伏法,加上有了彭德山的講話,和吳家偉這種“拉網式全天候的密集打擊”,以及省廳的督察組的支持和指導,不僅震懾違法犯罪分子,很多犯事的人都主動自首。對於公安隊伍中的違法違紀者也同樣有效。吳嘉公安系統內部盛傳,“有問題一定要去自首,不要等組織來查。”
彭德山的這一態度,代表着市委裡力量的天平開始向宋玉文和曾思濤一邊傾斜,很多人都清楚,林立人真的已經過氣了,林立人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離開市委書記的位置了,不過林立人現在還在位置上,也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但是找曾思濤回報工作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曾思濤能明顯感覺到吳嘉幹部對他態度的轉變,彙報工作時都透了十二分的小心,更育些幹部已經向曾思濤伸出了橄欖枝,意圖向曾思濤靠攏,當然,這類幹部失意的多,得志的少,但最起碼也證明,曾思濤漸漸成爲了吳嘉的一條機場,雖然這個機場還比較小,比較簡陋,只能起降點小飛機,不能起降大型飛機,但是不管怎麼樣,這裡也總是一個能讓人起飛的地方。
這些天曾思濤吳家偉一直沒機會見面,也沒機會細談什麼,吳家偉說情曾思濤吃飯,今天倒是兩人第一次有機會坐下來深談。兩個人就找了一家燒雞公店,這菜之所以叫“燒雞公”而不叫“燒公雞”是因爲方言裡管“公雞”叫“雞公”。這道菜的來歷,據說是一幫司機哥們出了一趟長途車,餓得如狼似虎,好不容易看見前不着村不着店的地方有一家食館,上前一問老闆都關門了,什麼也沒有了,說盡好話,老闆只好將就把自己養的雞宰了,又加了大量的辣椒和香料,還有剩餘的火鍋底料一起燒想到這一燒,就燒出了一道名菜,從此風靡巴蜀兩地。
吳家偉一下取得這麼大成果曾思濤雖然長出了一口氣,這不過是第一步罷了,不過曾思濤對於吳家偉這真正的第一把火能這麼順利,也是沒有想到,吳家偉笑着說着,這吳京中的問題雖然不嚴重,最多也就是組織賣淫打致傷他人,強迫別人賣淫,就是數罪併罰,也不過是有期徒刑,有立功表現,刑期就更短了一點。這吳家偉雖然是混社會的黑道分子,但是也是有錢人,有錢人一般都怕死以什麼江湖道義也好,什麼哥們兄弟也好,都抵不上在裡面少呆幾年。並且他這一下咬出這麼多公安系統的蛀蟲,和其他的犯罪分子,吳家偉也是摸準了像吳京中這樣有錢的混社會的人的心裡上又有吳京紅的事情可以制約吳京中,所以突破吳京中才會那麼快。
曾思濤笑點點頭裡想着吳家偉這麼快就弄出這麼大動靜,這樣的好成績也略微打亂了曾思濤原來的計劃曾思濤原本是想清理一下公安隊伍,然後趁此機會續擴大戰果,把吳大華給搞下去,但是吳家偉分析,吳京紅畢竟是外圍,對於提供的管理市裡領導的東西,只是知道一點,吳京紅提供的線索,雖然都可以指向市裡的領導,但是市裡的領導往其他人身上一推,也就沒有事情了,吳京紅提供的東西不足以對他們形成致命的打擊。加上這個時候也不適合動市裡的領導。
曾思濤點點頭,基於這些考慮,既然吳紅提供的東西不能形成致命的打擊,曾思濤覺得還是不能操之過急,事情一步一步的走,會更加穩妥,吳家偉有吳京中那個和吳京紅提供的線索,還有深挖原來老積案的一些線索,有了這些線索,吳家偉就可以順藤摸瓜,進一步對吳嘉的治安秩序和公安內部進行整頓。繼續對積案進行清查,先理清警察隊伍內部,搬掉某些人的墊腳石,斬斷這些有些人的手腳,也從這些案子中掌握更切實的有關人的證據,在此基礎上在往上一級走,這樣不管從準備充分和時間上都比較合適。
這燒雞公是客人到了才現場點殺雞,所以這要等一段時間才能上菜,兩個人就在包廂裡說話,曾思濤把自己的意思簡潔的講了一下,先期幾個月範圍控制在公安系統內部,不宜全面展開。
吳家:點點頭,曾思濤雖然說得隱晦,但是意思他還是很清楚的。沒多久,服務員端上一鍋熱氣騰騰的燒雞公,麻辣飄香,勾得曾思濤食慾大動。
曾思濤夾了口雞,嚐了一口,笑着讚歎:“這燒雞公麻辣味地道,這館子不錯。”
吳家偉看着也高興,笑着說道:“曾書記啊,您也太好打發了,就是這樣的東西就打發您了,這也算是好東西?”
吳家偉心裡想着,普江南說得不錯,曾思濤對吃喝上真是不大講究,只是無辣不食,只要麻辣味道地道就可以。
曾思濤笑着和吳家偉碰了一杯。曾思濤就問:“市局的工作順利吧?”
吳家偉笑道:“比前期好一點,還是在熟悉階段,問題還是很多,工作的阻力不小,只是現在彭局長表態後,工作的阻力小了一些。”
曾思濤微微點頭:“彭書記在市局二十年多年了吧?多和他取取經,多向他彙報彙報,能學到很多東西。”
既然彭德山靠了過來,雖然還不能說是一個很穩定的盟友,但是吳家偉能和他處好關係,對於吳家偉的工作開展還是有很大的好處的,何況彭德山也隱隱的表示不想再兼任公安局的局長廖,那就是在準備給吳家偉騰位置了
吳家偉要想上位,在市裡恐怕還是有些難度。但是放開了讓吳家偉在公安局展開工作,現在市局兩大巨頭土崩瓦解,該被清洗的大多數都被清洗,留下來的勢必要尋找一位新的庇護者吳家偉完全可以借勢在市局站住腳。只是這些東西,曾思濤不能同吳家偉明講,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摸索。曾思濤把方向給他指明瞭,路還是要吳家偉自己走出來。
兩個人談性不減,喝酒也不慢,旁邊已經是一大堆啤酒瓶子了。
“說說話,慢慢喝酒你就不要和我比了,我可是真的”酒精考驗“的,隨意好不喝醉。”
吳家偉略帶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這酒量真的有些淺。”
“我喝得太快了,你呀,你就當是朋友不就成了?喝醉酒誤事。”
吳家偉卻是有受寵若驚,一直以來,那有領導乾杯下屬隨意的?吳家偉愕然,心裡更升起了一股感激。這年輕人風度,比手段,確實令人折服。有一點威壓,但又真的讓人感到親近。
接下來兩個人的氣氛更融洽,正說笑間,曾思濤的手機響了起來,接起,卻是王梓霞母親的聲音“思濤飯沒?”
曾思濤恩聲。
隨即問起曾思濤這邊的天氣啊、生活,什麼的,語氣裡難免不帶一點擔心。
曾思濤無奈是無奈,心裡卻是心存激,說“恩心吧,我會照顧自己的。”
“恩他爺爺吧你們的日子定下來了,十一月十八日看怎麼樣?”
原來不是定在元?雖然提前了,這個變動曾思濤也沒有意見反正結婚的秩序額事情,他基本都沒管。
“好啊,十一月十八號,恩,好的。”
“剛好十一月十八號是週末,小霞爺爺就定在那天了。”
曾思濤還以爲這個十一月十八號有什麼講究呢,結果是剛好是週末,大家有有空……
這還是有點講究的,原本定在元旦,王梓霞的母親,翻了下老黃曆,十一月十八號,既是週末,關鍵是“宜嫁娶”,而元旦幾天都是“不宜嫁娶”,王老爺子不相信着一套,王梓霞的母親還是有點講究的。
“恩,好知道聊,我會提前請假的,恩,對了……媽,那個那個,結婚前有沒有什麼講究?”
曾思濤雖然心裡彆扭,但是這聲媽還是終於叫出了口,反正這兩個人的證已經拿了,這婚姻國家都認可了,這聲媽還是遲早要叫的。
“我們家那有哪些講究。我打電話就是問問你的意見,順便問問你要請些什麼人?”
“恩,這個我過幾天國慶回來再商量吧。”
“傲,小霞在旁邊,你又什麼和她說說嗎?”
曾思濤和王梓霞說了幾句,王梓霞的母親又關心的叮囑曾思濤注意身體之類的才放下了電話。
吳家偉看曾思濤也沒避着他接電話,又不好起身走,只好低頭猛吃。
吳家偉低着頭,不過還是看見曾思濤叫媽的窘樣,自己彷彿也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心裡也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次開口叫丈母孃媽的時候也是很難爲情的。
曾思濤對於這個自然沒有意見,反正這些東西,他基本都沒管。曾思濤掛了電話,看了看吳家偉:“這個結婚前上女方家有什麼講究沒有?”
曾思濤知道一些結婚前的禮節,總之結婚時人僧的一件大事,但是絕對又是一件超級麻煩的事情,只是王梓霞家裡這連訂婚這一套都簡化了,這本來都已經被簡化得不能再簡化了,曾思濤已經是大聲念阿彌陀佛了,只是不知道京城的禮節,總歸是要嫁女兒,該有的禮數還是要做到的。
“這個……我當年就是提着兩瓶酒一條煙上門,幫着丈母孃坐坐家務,表現表現,就把老婆給討回來了。年代不同,現在可不一樣了。”
“是啊,結婚本來是件喜事,可要是搞得太複雜,喜悅的心情都被累得沖淡了,還是簡單點好。”
“那我就提前恭喜書記了,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敬書記一杯。”
“呵呵,替我保密,我會帶新娘子到吳嘉請你喝酒的。”
曾思濤笑笑一飲而盡,這吳家偉恐怕是除了王家的人和他之外,第一個準確知道曾思濤婚期的人了。
這曾書記連這樣私密的事情都沒避着他,吳家偉這一頓飯覺得真是值得了,見曾思濤有事情,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辭。
曾思濤回到賓館,畢竟在官場的這些人多是不能請的,這請那些人,還是要商量的。這些也只有國慶的時間問清楚了再定。
曾思濤琢磨了一下,這回事真的要結婚了。這王梓霞都不先打個電話,一想,這事由王梓霞母親出面也是表示對他的尊重,誰叫他家裡沒有其他人呢。
曾思濤還是給劉芸大了個電話,聽到曾思濤的聲音劉芸就甜甜的笑了:“老公,這麼晚打電話,想我們啦?”
吳依霞也在一邊笑着,聽到兩人在話筒裡欣喜的聲音,曾思濤心就有些難受,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口:“我,十一月十八日結婚。”
“怎麼,都要結婚了,可聽起來,你一點都不高興啊,我們都替你高興呢。”
曾思濤苦笑了一下,這已結婚,有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
“別人都說女人管的男人都是野人,你呀總算是有個人能管你了。”
王梓霞能管得住嗎?革命靠自覺,可自己在女人的問題上是一點都不自覺,這以後還是要多多注意一點,這雁過留影,有些事情是包不住的,總要考慮王遠他們的感受。
“別擔心,我們都支持你結婚。你要胡思亂想,姐和依霞以後就不理你了,憋死你!”
曾思濤知道劉芸是安慰他,其實心裡何嘗不會感到非常的失落。自己越是這樣,恐怕她們心裡越會不開心。
“結婚後我還是會經常來看你們的。”
曾思濤也只有這樣安慰她們了。
“恩,這樣才乖嘛。”
放下電話曾思濤有給陸宣華打電話,內容也都差不多,不過陸宣華更多了一些內疚,總覺得她是一個破壞者一個不道德者一般,曾思濤苦笑桌,不道德的應該是他吧,他是腳踩N條船
曾思濤還是表示,尊總她的選擇,他反正是不會放棄的,陸宣華聽見這個倒是鬆一口氣,女人有時候就是口是心非,聽曾思濤這麼說,陸宣華雖然說還是有些哀怨,但是語氣顯然輕快了不少,說還是雖然平常電話也經常聯繫,但是曾思濤今年都沒有能見到她幾次,纏綿和幽怨,她也是想他,至於塗江雪還是等有機會親口告訴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