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清有了重大突破之後。曾思濤也終於和一直和他避而,六元、在隨周指導專案組工作的省紀委副書記劉明哉見了面。曾思濤知道劉明哉到隨周不主動約見他肯定也是有他的考慮的,估計也是不想給外界造成一種要調查曾思濤的印象。劉明哉和曾思濤在吳嘉的時候已經有過幾次接觸了,兩個人都沒有拘束感。
一起見面的還有省廳支援指導隨周的相關負責人,以及市委副書記餘家山,案情取得突破性進展的情況曾思濤已經大致瞭解了,而是紀委和公安部門的人員都對劉志遠的縱火動機感到十分懷疑,劉志遠雖然看着怎麼都是自殺,包括遺書都是劉志遠親自寫的,確實也有證人看見,但是公安局很快從其中現了很多疑點,先是縱火現場沒有留下劉志遠的任何的痕跡,現場偵查也排除了他縱火的嫌疑,其二劉志遠縱火的動機實在是值得懷疑,就因爲調整工作就要紀委的人的命?現場的縱火是要命,而不是恐嚇,劉志遠應該不至於這麼喪心病狂,其三就是劉志遠“自殺”的選擇也有些怪異,劉志遠是飲酒後服大量安眠藥死亡的,順着這個線索,公安局很快就現劉志遠的自殺只是一個表象,他是被人脅迫的,遺書和死亡都非他本人自願。
大家還是都很懷疑這件事情和於靜秋等有關,包括在醫院裡接受治療的羅小虎等人都一致有這個判斷,都一致判斷這或許是有人故意拋出的一個煙幕彈想讓劉志遠背黑鍋,專案組的偵查方向就主要鎖定在劉志遠是被誰殺害的,希望從中找出更多的線索,謀害劉志遠的兇手很快就確定下來,並且也很痛快的交代了縱火案的事情,這交代和縱火案的現場也吻合,也交代了指使他們的人一一名因爲經濟問題曾經被紀委處理過的基層幹部,這人一直對紀委都不滿,這樣製造火災的動機也有。到這裡似乎案件就已經真相大白了,案件已告偵破了,連專案組內部一些人也認爲這個案件可以結案了,這出乎專案組很多領導的意料:案情的展方向卻是按照和於靜秋沒有關係的一個,版本在走,在是不是就此結案的問題上,專案組進行了充分的討論和研究,覺得案件還要繼續進行,特別是這個被處理的人出獄之後已經離開隨周,不知所蹤了,在沒有把這個人抓捕之前,事情就不算完,專案組仍然繼續加大對已經掌握的線索的細化和深入。專案組加緊對現有線索進行深入調查的同時,一個情況引起了專案組領導的高度重視一??專案組裡有人向外通風報信!
餘家山等人已經是非常非常注意專案組的保密工作了,專案組的駐地是一個比較獨立的賓館,專案組進駐后里面是全封閉的管理,專案組人員的通訊問題和外界的接觸問題,包括核心部分偵查的人員安排等都進行了周密的安排,應該說防範工作已經做得非常的充分,但是專案組畢竟是在隨周,劉家在隨周滲透得太深太廣了,只要是在隨周市裡,什麼都可能生。
外出人員多數並不瞭解案情的真正的進度,即使知曉一部分,外出人員都是數人一組,絕對不允許分開行動等等行爲,由於安排得很周密,有人見無法從負責外勤的辦案人員中間瞭解到情況,就把主意打到了專案組的駐地上,專案組的駐地雖然說保密,但是隨時有人員進出,只要是有心人是不難現的,但是如此嚴密的保密措施真要讓內鬼把裡面的消息傳遞出來,也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這些人做到了,劉希雖然呆在隨周沒有離開,但是他對案件的進展是比任何人都上心,但是他自己也清楚?這個時候他不能有任何的表示,他只有通過自己親近的人去想辦法。
專案組現問題,是內鬼每天在賓館的走廊上要做幾個,姿勢,表面上看就是扭扭腰,活動活動筋骨,但是當被人注視時,內鬼申請有點不自然,這引起了有人的懷疑,迅報到了專案組領導那裡,引起了專案組領導們的高度重視,專案組馬上對賓館周圍的環境進行秘密的偵查,現周圍有幾處地方比較反常,通過進一步觀察和判斷,專案組確認他有泄漏秘密的嫌疑,但是專案組一直沒有動他和賓館周邊的,專案組希望能通過外面那些人的相互聯繫,順藤摸瓜,找到後面的人,所以對內鬼外鬼都只是嚴密的監視、控制,並讓內鬼“無意”得到一些比較保密的信息,讓外面的人動起來,順着這條線,專案組逮住了案件的一個關鍵人物趙小七,趙小七負責打探這邊的消息,並和一個叫羅曉明的人進行聯繫。
羅曉明這個人紀委的人沒印象,但是公安的有人比較熟悉,隨周的一個很低調的商人,很少在公衆面前露面,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看着很像個儒商,市公安局的人比較熟悉是因爲他曾經給市公安局捐贈過一批東西,這樣一個,“成功低調”的商人,瞭解這些幹什麼?何況這樣一個“儒商”和縱火案會有關係嗎?大家心裡都有些納悶,有些不相信,羅曉明的詳細情況很快就搞到手,通過對趙小七的審訊,各方面的信息業很快就彙集過來,羅曉明原名羅曉坤,後改名羅曉明,雖然極爲低調,但是根據瞭解,羅曉明和劉希暗地裡關係十分緊密,並且羅曉明早年還是隨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坤哥”這些年已經洗白了,從事正當生意,但是和黑道上仍然保持着往來。專案組認爲,羅曉明和縱火案肯定有重大關聯,甚至劉希也和縱火案有重大關聯,這讓縱火案的偵破從真正意義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控制劉希和控制羅曉明就成爲案件的一個關鍵。
專案組也迅對內鬼進行審訊,根據內鬼交代在專案組附近一個有人二十四小時盯着賓館,如果他能讓外界看到他,就讓他給外面打一些手勢等等;除了這種方式,專案組駐地的賓館雖然是比較獨立的,賓館的總還是要和外界聯繫的,垃圾還是要處理的,雖然文字類的東西都經過了粉碎或者焚燒,但是對於一般的普通的垃圾的處理不會那麼嚴格。裡面的內鬼通過事先商量好的暗號,通過一些普通的東西表示案情的進度和方向,垃圾到了外面之後,會及時有人清理走,然後有專門的人去裡面搜尋裡面的東西。在他進專案組之前還考慮了很多種可能,商量設計了很多種方案,比如利用下水道傳遞消息,垃圾通道傳遞消息等等。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些方式真還能用上。
內鬼雖然交代了泄密的方式,除了和他聯繫的是誰之外,外面是誰,專案組裡還有誰,他一概不清楚,對內鬼的審訊案組的領導個個臉煮都有此難看,衆此人如此枚::二慮如此周密,安排的內鬼絕對不止一個,因爲他們不知道誰能進專案組,肯定是安排了不少,專案組內部還有沒有內鬼很難說,這保密工作的難度就太大了。
劉希一直在市裡,還比較好辦,因爲涉及到劉子奇,爲避免工作被動,專案組決定先對劉希採取嚴密監視等外部控制手段,防止他出逃,但是羅曉明額事情有些麻煩,專案組通過技術手段偵查,羅曉明並沒有在本地,而是在南方粵東省,這無形中增加了抓捕羅曉明的難度,
現在趙小七等人被控制,距離和羅曉明慣例聯繫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粵東省?鄰港澳,要是泄漏消息或者趙小七和羅曉明聯繫,要是羅曉明稍微露覺得不對勁,這個很狡猾並且有所準備的羅曉明很可能就會外逃,那整個案件的偵破將會受到嚴重的影響。
專案組緊急商議後決定,通過省廳和公安部,將羅曉明的有關資料和情況傳遞給粵東警方,請求粵東警方予以強有力的支援和協助,利用中間這段時間差,希望能儘快控制住羅曉明,同時立即派出精幹警力趕往粵東。
這些人如此動作不但專案組的領導感到吃驚,曾思濤瞭解到裡面的內鬼和外面的人是如此聯繫的也感到非常的吃驚,對於這些人如此禪心竭慮也是感到不可思議。
幾個人見面不過是把案情更詳細的介紹了一下,然後就只剩下劉明哉他曾思濤了,曾思濤知道這個時候主要不是談案情的問題了,而是案件很有可能牽涉劉希,甚至很有可能牽涉到劉子奇,再要處理劉子奇,這需要省裡的批准;還有就是抓捕羅曉明如果不順利該如何解決,雖然劉明哉可以直接向省委、省紀委彙報,但是曾思濤畢竟是隨周的一把手,於情於理,劉明哉也該聽聽他的意見,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計戈。
“我沒來隨周之前,我沒想到隨周的局面是這麼,,這麼糟糕,,違法犯罪分子這麼猖狂。有的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劉書記喝了一口茶,微微把身子後仰一下,靠在背椅上。曾思濤一聽,劉明哉這基本是對隨周縱火案和劉子奇的一個定性,但是想要查出劉子奇的問題,估計是非常困難的,這一點,曾思濤通過自己的瞭解,對此有深刻的認識,最多是對子女親屬管教不嚴,其他東西是很難抓到他的把柄的。
曾思濤想了一下才說道:“是啊,也怪我工作沒有做好,對有些人的反應估計不足,萬幸的是雖然有人遇害,但是大多數同志只是受傷,不然我更沒有辦法向省委省政府的領導交差,也沒有辦法給隨周的幹部羣衆交代。”
“思濤,你也不必把什麼責任都攬到你身上,從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已經是走火入魔了,早動遲動,這些人都會鋌而走險的。這說明他們的問題也是非常嚴重的。”
曾思濤見劉明哉還是回到劉子奇的問題上來,劉明哉對於隨周市紀委被縱火,雖然看着沒什麼表示,但是資生堂看得出來,劉明哉對這樣的行爲感到有些憤怒,在案件的方向指向劉子奇的情況下,劉明哉的意思是要建議省裡對劉子奇進行立案調查,曾思濤清楚他的意思,但是並不是很贊同這樣的方式,直接針對劉子奇進行調查很難有結果的,沉吟了一下才說道:“隨周的問題很嚴重,這我剛到隨周就有所瞭解,有人不管能力如何,把自己的家人親屬都安排在一些很重要的崗位上,這些人不作爲或者亂作爲,甚至爲非作歹,暗中幹些非法的勾當,”
曾思濤仔細的斟酌着這各更好的組織語言:“很不像樣子,在市裡影響也極壞,原來市裡雖然也有一些正直的領導對此提出意見,但是卻受到了極大的壓力和不公平的待遇,”我到隨周之後,對這種情況也是感到很沉重,但是現在是法制社會,在沒有掌握證據的情況下,市裡只能對這些人進行調查,即便是這樣,阻力也是非常之大,劉書記您這回來市裡坐鎮也瞭解到這個阻力有多大了。
但是這些阻力來自哪裡?是誰?這沒有證據,或者不會有證據。只能靠我們自己去思考。不過阻力再大,對那些違法犯罪的人也必須要嚴肅查處,我在這裡先代表市裡向省紀委和劉書記表這個態。”
曾思濤輕輕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才些人是鑽空子,讓國法拿他沒奈何
曾思濤見劉明哉很認真的聽着他說話,也就在此打住,兩個人都沉默了一會,都清楚有些東西,大家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按照正常的邏輯就該是那麼一回事,但是那怕就是懷疑縱火案是他指使的,那也只是懷疑,而提供給省裡領導的意見必須要中肯,不讓到時候反而被動。兩個人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大方向是一致的,只是對採取的方式有些分歧。劉明哉是希望省裡批准對劉子奇進行立案調查,從劉子奇那裡正面突破,劉子奇是老狐狸,曾思濤覺得從劉子奇那裡正面突破很難,應該把重點放在劉子奇的親屬上,突破他的親屬,再通過他的親屬來突破劉子奇,這樣看着費事一些,但是從劉子奇的弱處着手,估計效果會更好一些。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曾思濤肯定也是要對劉子奇窮追猛打的,如果不能突破,估計劉子奇的問題也就是任人唯親,縱容家屬等不輕不重的一個名目,只是夠在黨紀政紀這個層面處理,對這樣的結果,曾思濤又何嘗甘心,劉子奇已經退居二線了,就是給他個開除出黨,撤銷行政職務的處分,雖然是扳到了劉子奇,但是還是讓他逃脫了牢獄之苦,依然可以逍遙的度過晚年。何況,劉子奇這樣倒而不到,讓他在隨周估計也是如芒在背。
劉明哉點點頭,想了好一會才說道:“看來思濤你是經過很認真的考慮了的,我覺得你的想法也更合適,更妥當一些,思濤,到時候阻力會很大啊。”
曾思濤想了一下:“阻力肯定不但是有省裡的支持,有全市幹部羣衆的支持,這個阻力也算不了什麼”,當然,能夠爲市裡對有些涉及到違法犯罪的人員減輕些阻力,那是最好
曾思濤也希望能把劉子奇給先請出隨周,他在這邊也會方便很多。
兩個人統一了向省裡彙報的口徑之後,兩個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粵東那邊傳來好消息,顧曉明在粵東落網了。
得到這樣一個好消息,兩個人都如釋重負,似乎人一下都輕鬆不少,兩個人都知道羅曉明的落網,對於整個案件的完全偵破肯定會帶來極大的變化。
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們的忙啊。竟然這麼快就把羅曉::品獲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有的人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曾思濤笑着點點頭:“雖然我們不相信鬼神,但是有句老話還是講得有道理的,人在做,天在看。不過,劉書記又要辛苦了,您一定要注意身體了,不然案子就是破了,我也沒法向省裡交代,也沒法向您老伴向阿姨交代。”
曾思濤一邊起身送劉明哉一邊說道。劉明哉也笑着說道:“我倒是不累,我看你這段時間倒是挺辛苦的,但是能穩住,我看隨周看不錯,沒有亂,省裡派你來,說老實話,當初我覺得你太年輕了,我還是很擔心的,看來我的眼光和周書記是不在一個層次上。
劉明哉這話既恭維了周子華。劉明哉完全是以一個長者的身份表示他的擔心,曾思濤聽着也覺得舒服,曾思濤笑着說道:“有劉書記在隨周坐鎮,我心頭也踏實。”
劉明哉搖搖頭說道:“我只是敲敲邊鼓,來之前,周書記和紀委顧書記都叮囑我,要充分相信你,放手讓你工作,省委對你是充分信任的。先你是早就經過考驗的,這一點省裡知道,我也是知道的,把眼下的事情處理好,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組織上會調查清楚,給你一個交代的。”
不管怎麼說,省裡也有讓劉明哉給他壓陣的意思,畢竟劉明哉是紀委的常務副書記,估計要不是紀委顧書記要去京城開會,估計壓陣的就是顧書記了,周子華其實心裡恐怕還是有些擔心的,曾思濤見他主動提及檢舉信的問題,也點點頭。不但要給他一個交代,還要給周子華一個,交代,什麼不好誣陷,非要誣陷周子華的兒子,省委書記的兒子真是那麼好誣陷的嘛?不過曾思濤也覺得有些對不住週五顧,凡是他到的地方,似乎週五顧都沒有什麼好事,在吳嘉被人揍一頓,在隨周這一回事跟着他受到無妄之災了。爲了避嫌,這段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聯繫,曾思濤估計週五顧這一回事怨氣沖天,他得準備“大出血”才能安撫週五顧受傷的心靈。
曾思濤送走劉明哉之後,一邊等待着專案組在粵東審訊羅曉明,一邊翻看着剛纔餘家山給他的關於劉希的一些情況介紹,劉子奇女兒有幾個但是兒子就只劉希一個,劉希自幼不愛學習,初中畢業後靠着劉子奇的朋友幫忙才進了隨周的中專財貿校。畢業後,成績爛得一探糊塗的他居然留校任教,因爲劉子奇當時正是隨周市委書記。這真是應了一句話:學好數理化,不如有個好爸爸。
劉希一點都不喜歡當老師,不過是在財貿校很難日子,但這是劉子奇的精心安排,劉希想進的是機關,劉子奇也希望兒子從政。果然劉希在學校混了幾年後,就調進了多少人想去而又去不了的隨周市財政局,並且分配在當時的熱門科室預算科。
曾思濤看了也只有感嘆,劉子奇是個“合格,的爸爸。不但如此他並不滿足於兒子只是個“幹事”於是他開始物色“合適”的財政局長,他需要局長直接、具體關照自己的兒子,把兒子培養成一個“人才”經過深思熟慮,他選擇了多年來重點培養、拉攏的“鐵桿”部下財政局副局長於靜秋。決定之後,劉子奇多次在隨周市委書記辦公會和市委常委會上大誇於靜秋的“政績”並把於靜秋的妻子從隨周市的一所中學調入隨周市政府。在劉希到財政局工作一年後,於靜秋升爲財政局局長。於靜秋確實也很“懂事”很快把劉希提拔爲預算科的副科長,半年後又破格提拔劉希爲科長,然後又調任局辦公室主任。開始逐步熟悉財政局的各全部門。
曾思濤覺得自己已經升得算是很快的了,他是選調生,在基層鍛鍊了一年,從副科到正科還花了兩年時間,劉希居然只用了半年,劉希的升遷度之快讓曾思濤都感到膛目結舌,實在是太過了。
劉希儘快性格不好,其貌不揚,也沒什麼文化,和於靜秋的女兒不是很般配,但是爲了進一步鞏固和劉子奇的關係,於靜秋漂亮的女兒在雙方家長的撮合下和劉希耍起了朋友,雖然於靜秋的女兒比較漂亮,但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劉希一直都還不想結婚,還想再外面晃盪,直到前年才終於結婚,這下好了,翁婿倆一個是局長一個是辦公室主任,明目張膽的開起了“一家店”連起碼的迴避制度都不遵守,雖然現在迴避制度還不完善,但是也太招人眼了。
按照餘家山的情況介紹,劉子奇原本是準備把劉希調到下面一個區裡去當財政局局長的,但是恰好財政局修辦公大樓,這件事情最後劉子奇就沒有辦。按照餘家山的猜測,如果沒有意外,劉子奇估計今年是準備把劉希給調到下面區裡當局長,鍛鍊兩年又調回市財政局的副局長,然後於靜秋退休之後,接任市財政局的局長。雖然這只是餘家山按照劉子奇的安排進行的推測,但是曾思濤覺得這推測是非常有一定道理的,劉子奇就是退居二線,還安排了好幾年的事情,如果是姚日明上臺,他這計劃並非沒有完全實現的可能。
餘家山認爲劉希既然連區財政局的局長都不去當,賴在市裡,肯定是打着修辦公大樓撈一筆的主意,餘家山要加大對劉希經濟上的調查力度,曾思濤想了一下,覺得大張旗鼓調查劉希的時候已經到了。之前沒有對劉希的經濟問題大張旗鼓的進行調查,一是縱火案纔是最急迫的,二是要穩住劉子奇,到了這個時候,遮遮掩掩已經沒有必要了。既然以及各到了這一步了,走到了和劉子奇拉開架勢大幹一場的時候了。
等待總是讓人覺得有些漫長,曾思濤也暗笑自己還是有些沉不住氣,即使羅曉明招供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即使羅曉明不招供,劉希肯定也完了,劉子奇的倒臺是必然的了。何必急在一時?
劉子奇也有點神思不寧的,在人大的辦公室坐着想着劉希的事情,他很快就知道劉明哉和曾思濤進行了談話,至於談什麼,劉子奇雖然不知道,但是他猜測,估計是縱火案快要結案了,劉明哉要和曾思濤商量一下如何結案的事情,他的心裡微微鬆了一口氣,好歹是把兒子給保住了。
只是他還纔剛剛鬆口氣,下班纔剛回到家,就得到消息:自己的兒子劉希被紀委的人帶走了,看着六神無主的老伴哭着的樣子,劉子奇頓時愣住了:帶走他的兒子,至少要給他打個招呼啊,他怎麼說還是人大主任啊,但是紀委的人竟然沒有給他打任何招呼,就直接帶走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