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朗卻是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拖着她往包廂裡走。猝不及防下,夏曉北只來得及用剩下的一隻手拼命地扒住門框。
“怎麼了夏小姐?怎麼不走了?不是你要我幫你的忙嗎?”
他不陰不陽的聲調在夏曉北耳中聽來猶如惡魔之音。她忙不迭搖頭,期期艾艾道:“我反悔了!我反悔了!我說我不用你幫忙了!”
“噢?那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別人”
“不!不是!我不玩了!我不玩了還不行嗎?!”怎麼回答都是錯。似乎怕他聽不清楚,夏曉北的音量瞬間提高好幾倍,並且是幾乎快哭出來的顫音。
宋以朗勾了勾脣角,“不好意思。我是商人,最重信用,既然答應了幫你,你不願意我也要遵守諾言。”
說着,他只是稍稍加了把勁,便把她輕而易舉地拖進門去,並有意無意地瞥了Joe一眼。
Joe立即會意,適時地攔在了門口,對蠢蠢欲動正要返回包廂看好戲的衆人們微微一笑,“對不住了各位,我們老闆只答應了幫夏曉北完成任務,可是並沒同意大家圍觀噢。嘿嘿!”
他最後的那聲賤賤的笑,自然是回頭送給悲催的夏曉北的。
鬥轉直下的劇情發展已經令人摸不着頭腦,面對這可笑的理由,大家更是面面相覷,半晌無聲。還是有人不滿地嘀咕了一句:“不讓圍觀我們怎麼知道你們究竟躲在裡面幹什麼......”
“宣婷是吧?”宋以朗在這時喊了句,微凜的口吻使宣婷下意識地舉起手來,應道:“在!”
“就由你作爲代表進來爲我們作證吧!”
一聽,宣婷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走了進去。
門神Joe放進宣婷後,還不忘對夏曉北別有意味地眨了眨眼睛,纔將門牢牢地關上。
包廂裡,氣氛着實詭異。
宋以朗閒閒地坐在最靠裡的沙發上,因爲處於角落,光線昏暗,恰恰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他的指尖有節奏地在扶手上輕敲,視線始終在夏曉北身上流連,彷彿要瞧出個洞一般。
而夏曉北呢?完全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站在宋以朗的三步之外,聳拉着的腦袋低得都快垂到地面去了,雙手的手指還緊張兮兮地絞着衣襬。
見狀,宣婷難得聰明地閃過一個念頭:眼前的這兩個人,根本很早之前就是認識的!而且絕非普通的關係!
“宣婷小姐,麻煩你待會用手機給我們拍個照,留作證據。”宋以朗聲音沉沉,話是對宣婷講的,可目光沒有移動。
“噢,好、好的。”明顯感覺到他氣場的不同,宣婷的舌頭突然不利索了。
只見宋以朗傾身至面前的桌几,從冰桶裡夾了一把冰塊到酒杯裡,隨即像召喚寵物一般對夏曉北招了招手,“過來。”
我保證不打死你!他不怒自威的兩個字,讓身爲旁觀者的宣婷手心直冒冷汗,並自動腦補了後半句。
而顯然,夏曉北也被這兩個看似簡單的字眼嚇住了,渾身猛地顫了顫。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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