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字。
這是劉澈在現代真正寫的第三副字。第一逼是給洛秋的欠條,洛秋眼下根本就不提還錢的事情,洛秋是相信那欠條比自己所借的那些錢,價值更大。
而第二副字,是劉澈寫給劉軍在軍校導師的,作爲禮物。
這就是第三副字了,僅僅調整心情,就讓劉澈花了十五分鐘,寫完這副字,僅用了一分鐘。
一副百字長篇,用的是行楷,寫的是一個美麗女子的民間故事。
“心不老,人才不會變老。相信自己的年輕,那麼藥物的作用會加倍。”劉澈此時氣質與剛纔完不同。
正如孫秀額所講,字在人心。
首先心境到了,這纔有了筆下的字。
在調整心境的過程,也是一個自我昇華的過程。
能作爲一家國際頂尖集團的董事,擁有着無數的財富,當然也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可以說悅人無數。
無論是普通的工人、貪財的商人、高貴的王族。世界各地有着不同風俗習慣與道德標準的人。愛德華夫人此時,很清楚自己的感覺,自己被劉澈吸引了,不是男女之間的吸引,而是這一種文化魅力的吸引。
午宴推遲了半個小時,給出的理由只是女士需要更多的時間來化妝,紳士們自然要有這一點耐心了。
午宴很官方,賀詞、祝詞等等……
當天下午,愛德華夫人與霍夫曼夫人就回去了,她們已經得到了她們想要的,當然也見識了華夏的神奇。雖然霍夫曼夫人還帶着一些疑惑,但依然願意用七萬歐元,買走一年份的五隻小瓶,以及接受劉澈對飲食上的一些小建議。
只是那針,感覺很恐怖,霍夫曼夫人沒有敢嘗試。
嶽琪回到學校,在宿舍內又引起了一些小小的八卦。
“最少值一萬!”
有人爲嶽琪這身衣服估價。
“重點不是衣服,而是找了藉口買了衣服。”
又有人提出了新的看法。
嶽琪三兩下脫了一個精光,換上了自己平時的衣服:“姐妹們,別說我不照顧你們,眼下有個活,能讓我們掙些錢。幹不幹!”
“你不會是,把我們賣掉吧!”與嶽琪交好的同學抱着嶽琪說道。
嶽琪又從袋子裡拿出一套古裝:“這是明式漢服,咱們需要錄製一套非常詳細的電報機實用教程,一套英文、一套漢語。然後就是苦力活了,一千多部對講機改造,其中有五百多都是舊了,各種毛病。再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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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錢誰不喜歡,只要不是賣肉就行……”
嶽琪的宿舍裡笑成了一片。
還是那句話,羨慕妒忌……只是沒恨。
劉澈呢,送走了愛琳娜,立即開上車就往那邊境小城去了,這一次同行的還有於文秀。
於文秀打算親自見一見李媛,作爲女人,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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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媛在店裡忙碌着,最近生意好的不得了。不是因爲彩蛋,而是到了換季的時候,毛子的主婦們需要新的絲襪,需要新的絲巾,對於重工業強國,但輕工業一直很讓普通百姓頭疼的毛子們,物美價廉的華夏絲襪絕對受歡迎的產品之一。
因爲彩蛋的原因,沒有人來搗亂,生意也作的安穩。
剛剛把一批連倉庫都沒有進的絲襪,直接轉車給了毛子商人,李媛纔有功夫坐下喝杯水。
可也就是這個時候,落地玻璃外,李媛看到了三個身影,其中一個是那麼的熟悉。
“見了,你打算怎麼辦?”李媛的好姐妹問着李媛。
“不知道。”李媛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劉軍了。
這時,劉軍與劉澈離開了,只有於文秀一個人留下。
算起年齡,於文秀比李媛還小几歲呢,可看起來於文秀卻更有氣質。
“聊聊好嗎?也算是一個緩衝,然後你再和劉軍見面!”於文秀進店,主動說道。
“好!”李媛也只說了這一個字。
兩人去了一間咖啡店,李媛要了一杯熱奶,幾個味道不錯的點心。以她現在的收入,還請得起。
“無論我說什麼,希望你不要有過激的反應。”
“恩!”李媛又是隻說了一個字。
於文秀看看四周,低聲說道:“劉軍殺過人。而且與他當兵無關,是退役之後的事情。”
李媛一臉的驚恐,對於普通的一個女人來說,在和平年代這種事情連想都不敢想,雙手捂着嘴足足五分鐘後,才說了一句:“是意外嗎?”
“不,第一個,是劉澈逼着他殺的。而後,他自己殺了好幾個。我唯一能給你保證的就是,他殺的都是應該死的人,或者是死十次都不過份的那一種。但殺人,就是殺人。這一點我不隱瞞。”
李媛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接話了。
於文秀又說道:“你知道他們來這裡作什麼,毛子爲什麼能給劉澈面子。”
“難道是走私?”
“是軍火,而且不止是手槍,有重武器。連我都有一支PPK,只是我還沒學會開槍。”於文秀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李媛看了一眼,然後飛快的把照片刪除了:“這種東西,還是不要保存的好。”
那是*,李媛在軍隊大院裡待過,也在軍營去探望過劉軍,見過*的。
“你後悔不,後悔把劉軍逼的從軍隊轉業,你應該知道劉軍發生的事情。”
“對不起!”李媛哭了。
“別哭,哭解決不了問題。”於文秀的聲音帶着一種命令式的口氣。
可李媛還是低聲了哭了好一會,她真的怕了,非常非常的害怕。
“你還願意跟着劉軍嗎?”在李媛停下了哭泣後,於文秀又開口問道。
“能讓他退出嗎?我怕,怕的要死。”李媛說的是真心話,於文秀聽得出來。
於文秀伸手按在李媛的手上:“你已經錯過一次了,那麼我認爲如果重新給你們一次機會的話,兩個人都有所付出。劉軍的問題你不用怕,也不用擔心他。”
“可是……”李媛心說,你們連槍都買了,還殺了人,這東西怎麼可能不擔心呢。
於文秀笑了:“你認爲,我對當寡婦興趣,還是對自己的人生沒有未來的規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