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略過不提。
再從房間出來,阿詩瑪小鳥依人跟在趙洞庭的身邊,被滋潤過後,容光煥發,俏麗更勝之前。
衆女都是過來人,瞧她這模樣,都是捂嘴輕笑,直讓阿詩瑪羞澀得不行,悄悄掐了掐趙洞庭的腰。
趙洞庭乾咳兩聲,大剌剌在大殿的主位上坐下。
看着殿內衆美環繞,芬芳撲鼻,一種極致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他心愛的女人都在這裡。
這些女人不僅個個國色天香,更難得的是都心繫於他。
雖然從數量上來說,趙洞庭的後宮遠遠算不上龐大,但在這方面,他覺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裡,趙洞庭和克可達會晤多次,商討兩國之間的貿易、軍事等合作問題。
渤泥王國的軍事力量終究不強,克可達希望能夠得到趙洞庭更多的支持。
趙洞庭對這個大舅子的要求,自是儘可能地答應。
可謂是相談甚歡。
兩日後,趙洞庭帶着地傑軍啓程回大宋。
渤泥的親王殿下自也是跟着消失了。
趙洞庭沒能知道克可達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親生子的事情。
阿詩瑪雖然也捨不得孩子,但到底還是想陪在趙洞庭的身邊。
她還有個心思,想替趙洞庭生下更多的孩子。
至於已經註定要成爲渤泥國王的這個孩子,渤泥離大宋又不遠,她總是能常常回來看看的。
趙洞庭在這方面寬鬆得很,對衆女沒那麼多約束。
她若想回來看看,趙洞庭絕不會阻攔。
時隔近月,趙洞庭一行再度站在大宋的土地上。
柳西狂率着地傑軍將士直將他們護送到廣州沿海。
到陸地上,趙洞庭一行便再無需任何人的護送了。
有他和空千古這兩大強者在,誰上來觸黴頭都和找死沒什麼兩樣。
在回長沙的路上,趙洞庭也並沒有要驚動各地官員的想法。
帶着衆女和高手們只如遊山玩水,邊走邊看,並不急着趕回長沙。
這樣的時光對他來說還是比較難得的。
如此,過去兩個月時間,趙洞庭一行纔回到長沙。
他們直接回到宮裡,趙洞庭還沒來得及去後宮,得知消息的鐘健和陸秀夫等人就趕過來求見了。
趙洞庭只得在大殿接見他們。
見面後,瞧着鍾健都好似憔悴了幾分,趙洞庭心裡還是有些愧疚的。
管理這大宋,從來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之前尚且很多事都可以做個甩手掌櫃,但鍾健等人是絕對不敢這麼做的。
他讓劉公公給鍾健等人賜座,然後道:“朕不在的這些時日,辛苦諸位愛卿了。”
“這是臣等應盡的本分。”
陸秀夫、文天祥等人齊聲答道。
趙洞庭又問:“這些時日,朝中未曾發生什麼大事吧?”
鍾健站起身來道:“回皇上,並無大事發生。”
這年來,大宋難得的風調雨順,只是少數地方有些小災害,遠遠不到動搖國本的地步。
再就是幾位郡王對朝廷頗爲不滿,但也僅限於在皇室集團內興風作浪。
這,也同樣不至於動搖國本。
鍾健不打算當着趙洞庭的面說出來,這樣的事情,還是上奏摺爲好。
至於如何處理,到底還是得看皇上的打算。
要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那幾位郡王近來暗中所作的勾當說出來,那等於是逼着皇上處置他們。
“皇上。”
文天祥這時候站起身來,道:“臣有事啓奏。”
趙洞庭道:“軍機令請講。”
文天祥道:“皇上您離開長沙以後,我們派遣飛龍軍和吐蕃軍區的將士前去平定草原,至今草原逐部可汗已經臣服,但是……鐵穆爾已經率着上萬精兵以及許多百姓逃離了草原,往西邊大陸去了。”
“鐵穆爾跑了?”
趙洞庭眉頭微皺起來,有些驚訝。
因爲事情已經過去有些時間,他在回長沙的路上並沒有聽到這件事情,“如何跑的?”
文天祥便將鐵穆爾讓諸部將士抵抗飛龍、吐蕃將士,虛張聲勢,然後暗中抽身而退的過程全部說了出來。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那些黑衣人的事。
趙洞庭聽完也是臉色凝重,不是爲鐵穆爾,而是爲這些黑衣人的事,“短短時間,鐵穆爾麾下竟然就能培養出如此的特戰精英嗎?”
應該說,他的驚訝更甚於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