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夜御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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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來一直,被折騰得昏頭昏腦的。儀式纔算最終結束。看着老孃,連着喝了四碗媳婦茶。李雲來不禁,爲老孃有些擔心。
“兒呀,別怪爲娘沒跟你商量。要是娘跟你一說,你便又要以創業未曾,不可成家,來推阻與我。故娘,與你大哥商量了一下。便做主給你把親事辦了。娘也好早日,抱上我的乖孫子。呵呵”李母說罷,又是合不攏嘴的笑。
李雲來是無可奈何,也只得認了。可一看四個新娘子,這汗立時便流下來了。心說這今夜,我跟誰入洞房呀?這可是四個新娘呀。而且聽娘開始說,當中還有作爲妾室的。只是不知道是誰。萬一弄錯了,豈不是令人齒寒。李雲來有些爲難起來。
“老三呀,你**不淺呀。你不娶是不娶,這一娶便連着娶四個。不過老三呀,這晚上,你可得悠着點。哈哈哈。”程咬金在一旁說完,是哈哈大笑。李雲來被程咬金得一席話,給弄得是面紅耳赤。
“二弟,先給大家敬敬酒吧。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無分大小的。去吧。”李雲來無奈,只得依着李靖得吩咐。走到各個桌旁,給衆家兄弟敬酒。一時間人聲鼎沸,紛紛得笑着鬧着。這羣人本出自草莽之中,焉顧得什麼禮法,尊卑。便圍着李雲來,開始灌起酒來。沒多一會,李雲來便有幾分受不了。正待要推辭,說不勝酒力,可就覺得一股熱流,自小腹流經全身。酒水被這個熱流,給往體外逼出。一會地上,便積了一灘的酒水。李雲來本面紅如關公,此時卻又渾若無事,面色如常。不時地笑着,回敬着大家得酒。衆人無不稱奇,卻都沒做理會,除大哥李靖有些驚歎。這一頓酒一直喝到日頭西落。
衆人此時也喝得東倒西歪。不是就地臥倒,便是伏趴與桌上。一時各種憨態各具。程咬金此時,卻一把抓住了徐茂公,非要與其拼幾杯得酒。徐懋功擋不過這個魔頭,便也喝了幾杯。一時間也是東倒西晃。
“二弟,母親已回內宅了。他老人家臨走,讓我與你說。莫要過於貪杯,還是早些安歇的好。去吧,羽莫扶着二少爺去安歇。莫誤了吉時良辰。”李靖肅聲的,對羽莫吩咐道。後者忙點頭,前來攙扶李雲來。李雲來心中自也清楚,大哥不過是爲其着想。便也順從其意,由羽莫扶着,出了聚義分贓大廳。轉過了一個彎,向着一座,新蓋的院落走過去。
“羽莫前方是何人的院落?瞅上去,倒是有些類似與麒麟山的四合院。”李雲來一邊奇怪得問着,一邊脫開羽莫的攙扶,向前行了幾步,細打量着,面前的這座院子。
“老爺回來了,快快請進院中。夫人們已恭侯多時了。”一個婆子,正守在院門之前。一看李雲來和羽莫走過來,急忙的迎上前來,搶先搭話。
李雲來到也明白,這是在討喜。便向着羽莫吩咐道“取五兩銀子來,打賞與她。吩咐下去,今夜不準人來打擾與我。不許鬧洞房。可曾都記住了。”李雲來就怕那個程咬金,那位可是不管不顧的主。要是由着他性子來,那今夜的樂子,可就大了。故才這般吩咐羽莫。羽莫也急點頭應下了。李雲來這才走進院中,回手將院門,牢牢地關上。
待轉頭細看這個院子,不由得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這面前的院落就跟,喬家大院一樣。兩邊是一排的廂房,正對着的那間正房,估計便是客廳加正房。再看兩邊的廂房,一間間都是房門緊關。並無迎新郎之意。倒叫李雲來,有些鬱悶不已。
“咳,不知今夜哪位夫人相陪呀?”李雲來站在院中,大聲的說道。可在看這四面得房間,是一絲動靜皆無。便就好像無人一般。李雲來實在有些吃不住勁了。心說,總不能再我大喜的日子,把我給蹲在外頭吧,如要這樣,那這個樂子可就大了。
想到此處,便走到一間房門前,伸手拍了拍,門上的獸環,高聲得對着裡面言道“雲來在此,把門打開呀。夫人,房中可有人麼?”李雲來有些急不可待的問道。
“老爺還是往,紅拂房中去吧。”房中一個女子,應聲答道。聽聲音正是裴翠雲。李雲來無奈,只得又走到下一個房門前,這次低低得聲音,對着裡面說到“好妹子,給哥哥打開門。”說罷便等着有人,爲其開門。
卻聽到裡面有人,噗嗤得一笑,隨後便有人說道“哥哥莫要見怪,還是去,素花姐姐的房中吧。姐姐已經盼這個日子很久了,莫要讓她在翹期盼了。的去吧。”正是黑素梅的聲音。
李雲來一口氣被憋的,好懸沒暈過去。只得又走到對面的房間。可誰知一圈下來,卻無一人肯開門,生生的把這個新郎,給推讓出來了。
李雲來有些憋悶,正待要坐於臺階之上,胡亂得過上一宿。卻聽到身後的門輕輕,開了一條縫,李雲來一見,是欣喜異常。忙站起身來,剛要進去,門卻一下又關上了。好懸沒把鼻子給磕上。正要再一次坐下來,卻看到地上有一張小箋。拾起來看去,卻是紅拂女親筆所書。‘衆姐妹均互相推讓,妾身也不好,開門已迎郎君。還望郎君見諒海涵。’李雲來看罷多時,是欲哭無淚,心說,娶了好幾個老婆,還不知,讓外面人怎麼羨慕呢?可問題是一個都不讓進呀。心中盤算半天,便定下一計。
站起身對着門縫,低低的聲音說道“出塵,你們都不開門,我知道,這是爲其餘的人考慮。可你等,也不能把相公給撩在外面呀。莫如這樣,一會,你且悄悄地到正房中來,我熄滅燈火等你。你可莫要使我久等。記着,我走後的一刻時後你便來正房。莫要使別人覺。“李雲來說罷,便又走到了裴翠雲的房門前,又將這番話說了一遍,只是時辰,往後延續一些。如此這般,一一的通知到了。這位便回到正房,將燈一熄。先將自己衣服扒了個精光,鑽進被中,開始等魚兒上鉤。
等了一會,便聽見屋門輕輕一開。仰臉看去,一個身影,悄悄的走進來。看那身形正是紅拂女。李雲來默不作聲,一直等那個身影,摸到了牀頭邊上。猛然得一下竄起來,一把將紅拂女給抱住,是往牀上就拖。
紅拂女大驚,正待要反擊,卻聽道一個聲音,低低得響起。“出塵是我,莫慌。”紅拂女一聽到這一句話,頓時全身便綿軟下來,任憑着李雲來,將她身上衣服,也給脫個精光。李雲來脫完衣服,是二話不說,抱起紅拂女衣服便跳下了牀,將紅拂女衣服,給妥善的藏了起來。這才又鑽進被窩之中。
又等了一會,房門又被輕輕打開,又是一條身影,摸到了牀頭來。李雲來還是照方抓藥。又將一個赤條條得綿陽,給扔到了被中。等那個女人一進到被中,這才現,被中尚有一女,頓時羞慚得,就要起來穿衣服,跑將出去。可早就已經晚了,李雲來已經手腳麻利得,將衣服又不知藏到何處?只得含羞忍愧,閉上眼睛等着李雲來,在二人之中先選一人。可李雲來卻並不動作。還是在那望着門口。
一會工夫,四女都已齊聚被窩之中,這才知道中了李雲來的奸計。到了此時,也都莫可奈何。只得等着那一刻快些到來。
李雲來一下撲進被窩之中,是不管是何人?一把摟住,便恣意輕狂起來。一時之間落紅紛紛,嚶嚀聲起。被翻紅浪,不時春光,泄落出幾分。說不盡的一夜纏綿,恩愛。四個人都分承雨露,面上紅暈初升。並不時的有一條**,探出被外。隨即又馬上縮了回去。並且有些顫抖着,莫非是初秋得秋風,有些寒冷不成?
一夜的倦怠,直至黎明時分。這場大戰才停息下來。衆人胡亂得摟着,摸着,就此睡去。此時山寨上,也是十分的安靜祥和。不時地有一兩隻,早起的鳥兒,啾啾的叫着經過。除了站崗執勤得士卒,其餘人此時都沒曾起來。
但在濟南府,此時卻已經是,亂成了一鍋粥。濟南府大帥唐壁,苶呆呆地坐在帥椅上。拿着手上的一支龍批大令,是久久沉默不語。堂下衆將,也一時均無言以對。都做了縮頭烏龜。本着明哲保身,故無人出來應對,與這位氣勢洶洶,前來問罪的大太保徐芳。而徐芳又是如何,到的濟南府的呢?
自那日徐芳落荒而逃,一路之上,是如同喪家之犬。急火火得往登州奔回來。因恐楊林降罪於他,所以這小子,狠心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做了一個傷。又將頭盔打掉,蓬鬆着髻。盔甲上的魚塌尾,也呲啦一聲,扯下半片。肩胛上的獸吞頭,也是用力掰掉。整個一個悽慘無比得模樣。
又忍痛在馬得後股之上,做了一個傷。將馬得鞍跨,也弄得破破爛爛。便慘騎着馬。進了登州城,一路人不下馬的,跑到了靠山王府。
“父王何在,父王何在?出大事了。父王”徐芳一路得喊着,一邊跑進銀安殿。一進來,便看到楊林正在升殿理事。急忙的,疾步跑到跟前。撲通一聲,跪倒於地。聲帶哭腔得高聲言道“父王,皇槓路徑小孤山。結果被一羣,十分厲害得響馬給劫去了。這羣響馬多達上千人。且個個是凶神惡煞,能征慣戰。故兒不慎,將皇槓給丟了。請爹爹降罪。”徐芳說罷,是磕頭有聲。
“啊,你待怎講?皇槓竟然被劫了。那你的手下士卒呢?還有我那,二太保徐元亮呢?他們如今又在何處?”靠山王楊林聽罷,是大吃一驚,急又過問其餘人的下落。
“回稟爹爹,他們如今都被響馬所殺,屍就棄於小孤山。尚不得掩埋,兒我是拼死力,才殺出重圍,回來給爹爹報信,讓爹爹也好早作打算。”徐芳說罷,又是一陣得響頭,磕在地上。頭上此時已是青紅一片。
“山東居然出了巨匪,他濟南府大帥,又是做什麼的。”?靠山王楊林說罷,伸手拿起桌上的鎮堂木,啪的一聲,摔在桌案之上。可見其憤怒,以到極點。
堂上頓時一片靜寂,人人低垂下頭,生怕被靠山王遷怒於己。靠山王楊林作一會,卻又安靜下來,看看跪於堂下,模樣悽慘的大太保徐芳。靠山王不由得,又心生憐憫。緩聲對其言道“,我兒,你一路也是辛苦的緊了,這便下殿,好好休息休息去吧。爲父自會與你,討個公道回來。”說罷靠山王是起身,又回了內宅。徐芳也自回去,休息不提。
單說山西潞州,八里二賢莊,此時也是被怒火籠罩着。“你說什麼?你可是親眼看到,李雲來衆人押着皇槓,進了濟南府不成”?單雄信一下站起身來,走到單軸跟前,瞪着眼珠子,對其問道。
“小人不曾看錯,先是李雲來衆人,將皇槓運到了城中,只是不知何故,他們卻不曾入城?小的一見他們入城,便急回來,稟報與莊主得知。”單軸說罷,低垂下頭,等着單雄信的吩咐。
“單莊主,這李雲來,分明是與濟南府大帥唐壁,有所交接,故一經得手,便急將皇槓,送到一個穩妥之處。看來這唐壁所圖不小呀。要依我之見,莫如給他們,來一個絕戶計。”說着,一邊座位上,站起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人。此人正是,王世充的心腹手下,王仁則。
“仁則老弟,你所言這絕戶計,可否先對單某說說。”單雄信說罷,便靜待這王仁則,與他細說端詳。
“我想,莫若派一個人,去與靠山王楊林,通一下風。也好使其,知道這皇槓目前的下落。反正咱們已是得不到這皇槓了。故也使他們,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還要讓他們,賠上身家性命。”王仁則,咬牙切齒的言道。
“此計甚妙,單軸,先請王老弟修書一封,然後你帶着,潛入登州。把信送到靠山王的手裡。此行,我與你二百兩銀子路費。可好?”單雄信說罷,便緊盯着單軸。
“這。僅憑莊主的吩咐,小的一定不負所望。”單軸與單雄信再此說着。一邊王仁則早已經,刷刷點點,寫了一封信,寫完之後吹乾了墨跡,仔細的封好了,這才交給單軸。單軸又去支付了二百兩銀子,這才上馬,前往登州去投遞絕戶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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