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撕裂
離開許毅,繞到大牀的另一邊,看着快要撐破褲襠的小弟弟,賀朱焰幾乎要哭了。他媽的,卓夜旭這是給他下的什麼料?
賀大少是愛玩兒的人,什麼東西他都要去好奇一下,就連海洛因嗎啡也嘗過,唯獨沒有搞過偉哥之類的東西,因爲他賀大少根本不需要。
所以即使卓夜旭把藥量減至一半,對於和艾九一樣從來不嗑這種藥的賀朱焰來說,身體沒有半點抗藥性,藥效非凡!
“啊——不行,受不了了,你就當沒看見。”賀朱焰一邊呻吟一邊掏出褲襠裡快要撐爆的玩意兒,當着許毅的面打起手槍。
在藥物的作用下,變成強力火炮的巨物捏弄幾下就泄了出來。可是沖天直指的雄物仍然沒有萎奄幾分,賀朱焰知道現在不是驕傲的時候,但是看着這粗大得不象話的東西,他仍免不了一陣唏噓,再怎麼‘天生麗質’總是比不上後天造就的,難怪藥店的那些東西賣得那麼火熱。
“哈…啊…”
雙手近乎粗暴的蹂躪着跨間的孽根,緊接着第二次,明明釋放了很多,卻沒有一點宣泄的快感,堆積在體內洶涌澎湃的洪浪得不到一點有效的泄放,不止是跨間的根源,整個身體都感覺快要漲爆。
許毅就這麼不發一語地站在一旁,看着一個人…不,更像是一條**激烈而得不到發泄的公狗,在他面前嘶嚎狂叫,醜態百出地自·慰自放。
氣氛很詭異。
“我操,卓夜旭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玩意兒,你想弄死我是不是…啊——”賀朱焰仰躺在牀上邊罵邊弄,一個強烈的浪頭打來,直衝腦門的眩暈令他從牀上翻滾下來。
爬起身,一雙充血的細眼直指許毅。
許毅臉頰**了一下,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賀朱焰苦笑,翻身上牀用下·體去摩擦牀被,藉此緩解慾望。
許毅啊許毅,如果要那麼對你,那我以往的忍耐是爲了什麼…
“不行了!”忍耐到極限的賀大少從牀上一躍而起,衝到許毅面前抓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烙鐵棒子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幫幫忙!你就當報仇雪恨,把我弄死弄殘我都認了!”
許毅像被燙着似的,一掌推開他縮回手,然後滿臉嫌惡地掏出手帕擦拭自己的手。
賀朱焰拍額呻吟,“好傷人心啊…”
話音還沒拖完,許毅眼前已換了場景,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以及賀大少放大的臉。眨眼間他已被賀朱焰按在了牀上,他的反應什麼時候遲鈍到這種地步!
不,不是他遲鈍,他如果遲鈍到這份兒上早死了千百次。這個狐狸眼男人!
“我不過是勞駕你借一借右手,又沒有要借你的屁股。”賀朱焰冷笑,修長秀氣的手捏着許毅的腰線來到他的臀部,“原來西裝下是這麼細的腰板兒,就是不知道屁股夠不夠…”
‘啪’一聲,是拳掌相擊的聲音。緊接着又同樣的撞擊聲,不論許毅的拳頭有多快,賀朱焰總能未卜先知地猜出他的拳路,在他出拳的同時擋下他的攻擊。
“我猜教你功夫的人,既對日字衝拳有研究,又很擅長泰拳。”
許毅微愣,顯然對方猜對了。
賀大少揚起眉,“我卻有本事透過你肩膀和手臂的牽動,看透你的拳路…啊嗯…寶貝,雖然我很想繼續你感興趣的話題,不過現在不是時候…”
下一秒雙腕被按在耳邊,火熱的脣舌堵住了許毅的嘴,不等那條噁心的舌頭竄進來他已曲膝蓋頂向對方,可是壓在他身上的人竟如鬼影一般,一閃一壓,躲過他攻擊的同時再次將他鉗制住。反覆幾次,竟是同樣的結果。
有那麼幾秒,許毅呆住了,忍住去掐自己臉的衝動。如果他不是在做夢,那這是爲什麼?被下藥的是賀朱焰而不是他,他被下了什麼藥,遲鈍藥?他自以爲快的身手,在對方眼裡竟像是在放慢鏡頭!
頭一次,許毅有一種小孩斗大人的無力感,那個被大人拎在手裡看似兇猛的小孩,再怎麼張牙舞爪,也抓不到大人一根頭髮。
寒意從許毅心底涌起,漸漸侵襲全身。這個男人,強大的不像人。
“別再折騰我了!”賀朱焰嘶吼一聲,一口咬住身下人的喉嚨,“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不會對你做…啊…”
堅硬的利器在許毅腿間快速挺撞,溢出的濁液弄髒了他的長褲。即使隔着褲子,他的脆弱部位仍然被那刀刃一樣的東西刺得生疼。襯衫在兩人激烈的摩擦中拉敞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幾個猛烈的衝撞後,他感覺到一股溫熱噴灑在他的腹部。
竟然射在他身上!許毅徹底憤怒了,蓄積一股力後猛地騰起,上半身避開對方擒拿,下半身反轉飛腿,同時防守和攻擊。然而還是太慢了,幾乎是鏡頭倒放一般,兩秒後他和賀朱焰的位置和姿勢重新恢復原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是許毅進入房間後的第一句話。
這個男人,遠不止是紅幫老大那麼簡單。他的身手,見所未見!
許毅想起了那個教他功夫的人,那是他永遠無法匹敵的人。賀朱焰對那個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賀大少眯眼一笑,“火狐。”
這是什麼回答!
許毅抓住牀頭,身體向上提起,得到了半身自由然後……沒有然後。
“媽的,你要逼我是不是!”賀朱焰幾把扯掉他的西裝襯衫,雙手按住他的肩窩,目光猥褻地盯着他的胸膛,“別忘了你家少爺的話,他可是叫你這一天都言聽計從地服侍我,任何事都得聽我的,任何事!”
許毅的災難在於他聽了賀朱焰的這些話以後,竟然停止了掙扎,哪怕只有兩秒鐘的時間,但他畢竟因此而停下了反抗。
賀朱焰不是從小養尊處優的艾少爺,他過往所經受的尋常人難以想象,他的意志已非這藥物可以侵蝕。就算卓夜旭不把藥量減半,如果他願意,到最後爆血而亡他也可以保持清醒的神智。
然而,許毅的反應卻活生生扯斷了他的理智!
不過是隨口說出來試探人的話,許毅竟然應允了,他竟然真的可以爲了他的少爺而…而心甘情願被別的男人操!
這個男人不限於他賀朱焰,可以是任何人,任何人!
總之,許毅安靜的這兩秒,賀朱焰瘋了。
“媽的,我在裝什麼聖人!我裝什麼高尚!”
許毅的脖子被一隻鐵鉗抓住,整個人被提起來翻了一轉,撲身摔在牀上。不等他有所動作,脖子一側就像捱了電棒似的又麻又痛,麻痛的感覺瞬間侵襲全身,很快身體就動彈不了。
釋放完電量腕錶也就沒用了,賀朱焰將它扯掉丟在一邊,然後脫掉身上僅剩的衣物,面目猙獰地看着牀上的人。下一秒,他的手指在眼簾上輕輕劃過,笑得很溫柔,再下一秒他又恢復了恐怖的表情,一把抽掉許毅的皮帶,從後抓住褲腰一脫到底。
甚至等不及再脫掉許毅的內褲,他便騎上去將它拉向一邊,掰開許毅的雙臀,打樁一般釘了進去。
“啊啊啊啊—————”
許毅這輩子都不會認爲這是自己的聲音,然而身體的疼痛超過負荷,衝破喉嚨的叫喊已不受他的控制。
他痛,賀朱焰的痛也不比他少兩分。那麼粗大的玩意兒,硬生生地擠進那麼狹窄的甬道,怕痛怕得要死的賀大少頓時淚流滿面。
“完了,要斷…斷在裡面了…啊…”
“出…出去…”許毅面如菜色,下一口氣已經快接不上上一口,全憑意志力纔沒有昏死過去。
昏?賀朱焰纔不會讓他如願,賀大少可沒有**的興趣。伸手摸到許毅後頸,往下在第二根和第三根脊椎之間用力一捏。
只聽一聲骨頭咯吱,許毅猛地後仰,“啊…”神志立刻清醒不少。
“別給我裝死,你還得服侍我不是嗎?”
疼痛過後,緊緻吸附的感覺再一次讓賀大少落淚。他媽的,他這回終於不是在做夢了。他媽的,他早該這麼幹了!
先前他居然還去裝一個,一個情操高尚的聖人。哈哈,他賀朱焰裝聖人!可笑不可笑,人家許先生根本不當一回事兒,爲了少爺許先生可以隨時對任何人獻身。而他居然裝聖人!香港的五好四美獎爲什麼不頒給他姓賀的!
“看清楚。”抓起許毅的頭髮,讓他轉過臉看着自己,“你的第一個男人不是你家少爺,是我,不是艾九,是我賀朱焰!”說完賀朱焰將深埋許毅體內的‘木樁’全部拔出來,然後再一刺到底。
許毅只覺得身體就快一分爲二,“賀朱焰我…我會殺了…”
賀朱焰抹掉臉上的淚水,笑着說,“你不會殺我,你只要記住你現在是爲了你的少爺,爲了他在奉獻,非常偉大的奉獻。乖乖,我爲你鼓掌。”說着用力在許毅的臀部甩了兩個響亮的巴掌。
“閉嘴!”
對於許毅臉上深深的屈辱,賀朱焰此刻已選擇視而不見。曾經他就怕許毅臉上有這樣的表情,所以他忍着憋着,只敢遠遠逗一逗不敢真正去碰一碰。
而現在,許毅,是你先傷了我,不能怪我傷你。
作者有話要說:後面的。。。我再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