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嗎?”
有人問。
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聽着感覺有些熟悉,可是實在想不起來,究竟是哪熟悉?究竟在什麼地方聽過?
這時,從另外一邊又走過來一個人,啞着嗓子道:“是他們。”
“好,你們幾個,把他們都給我帶回去。”
這句話結束之後,我們幾個便被蒙着眼睛貼着嘴巴,被帶往了一處,我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地方。
直覺告訴我,我們走的就是山路,但那段山路走過去之後,我突然覺得腳下一空,我以爲我教我將會踩在一個高一點的地方,沒想到卻一腳踩空下去,腳一軟,跌倒了,好在手指的觸感還在,我摸摸四周的泥土四周的地平地已經不再是泥土,還是換作水水泥地坪看來。看來我是在無形之中又被換了一個地方,我心裡意外的很。
我想包括我在內的我們幾個,沒有一個人的心中是不覺得驚訝的。可是眼下這種情況我們只有想辦法去解決它。
因爲一開始我們是想追我們家老頭子,可是沒想到老頭子沒有追到,自己反而被人設了個埋伏,抓住了。這實在是出乎我們的意料。
那個躁動不安的聲音出現了一小會,就消失不見了,緊接着我們便聽到了真關門的聲音,嘭的一下。然後,偌大的空間裡似乎就剩下的我們四個。
可是這些僅僅是似乎是我的感覺而已,畢竟我現在什麼都看不見,就連我們現在是被關在什麼地方,我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我的身旁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我不知是否還有他們的人存在於我們的身邊,又或者是我們自己人在做什麼小動作,我很想說話,很想證實一下,可我的嘴巴被緊緊的貼了起來,根本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這一點讓我很困惑,不知該究竟才能逃出這個魔爪。
好就好在沒一會兒那陣聲音便停止了,我拼命地用自己的舌頭抵住貼在我嘴上的膠帶,可是除了讓我的嘴脣周圍更加的疼痛之外,並沒有任何的用處,就在這時,突然覺得面前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貼在我嘴上的膠帶也撕了一下被拽了下去。撕下膠帶後,那個人很快的,又解開了捆在我手上的繩子。
我條件反射地伸出雙手捂住了嘴巴,它實在是太疼了,疼得我壓根沒時間去表達自己的驚訝,只顧着捂住嘴巴又想用點涼水冰一冰,洗洗自己的嘴脣,好讓它不再那麼的疼痛。
不一會兒我的耳邊又傳來了好幾個膠帶被撕掉的聲音,我感覺應該就是和尚我們幾個,這時我才反應過來,用空閒的雙手去解開眼睛上的帶子。
就在眼前的布被拿開,立馬所有的場景都出現在我的面前,首先是我們是我們幾個,我和尚老戴,以及趙醫生。我發現就和尚脫得最利索,我們其餘幾個,皆是一副驚訝的樣子,看着他。就是他剛剛替我們撕掉了貼在嘴上的膠帶。
“和尚,你怎麼把這個膠帶去掉的。媽的這麼緊,老子還好剃了鬍子,否則,這可是八毛之痛啊。”
我嚷嚷了一句。
他指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團,嘟囔了一句:“你們的是膠帶,他們就隨便弄了塊布,塞到我嘴裡,現在老子一股怪味一下,他們已經走了,我還不吐出來,除非是我有病。”
我們幾個互相掙脫後便立馬看向周圍的環境,只見這周圍的環境確實陌生的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應該是被關在了一處廢棄的房屋裡邊。
這房子看起來像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他們的這件不是小房間,而是客廳。首先是在面積上,他比較大,其次,在我在關着我們沒多遠的地方,有一個天池。天池可不是那種很大的用來裝壺水的池子,而是上個世紀非常有名的一種建築,房子的中間客廳的中間有一塊露天的地方,但凡下雨,或者是下雪水都會自磚瓦流入這個天池裡面,這在以前比較常見,可是現在的房子卻很少有這種建築的。所以,我一看便知道這房子的年代已經很久了。
再者這裡非常的荒廢,破敗不堪,除了四面已經老得掉調漆的牆壁,連張桌子桌椅板凳都沒有,看着看着還怪慎人的,雖然這房子有天池,可我敢確定一點兒,下雨天一定到處都漏水,這些人也許就是臨時找了個地方。想把我們給關了而已,可是他們他們莫名其妙的把我們都給困了,又莫名其妙的突然找了這麼一個地方把我們都給關起來,究竟是出於何種目的呢?我實在想不清楚,也懶得在這個時候去想這些。
在我的不遠處有一扇木門,可見他們走之前是把我們都鎖在裡面了,偌大的房間裡就是像我們四個大眼瞪小眼,我看下老戴,平時就他主意最多。
“老戴你可有什麼法子能夠讓我們出去的?”
老戴望着黑暗中的某一處似乎是在發呆:“我覺得咱們現在不宜出去,就剛剛的形式而言,他們的人數遠在我們之上,就算我們費盡心思跑出去也總有人會被抓抓住,若是這樣,倒不如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看看他們究竟要耍什麼花招。”
“任人宰割啊,你也就這主義!”
和尚插着腰席地而坐:“讓我看,咱們就逃出去一跑出去就是了,四個方向跑,他們人再多分成四個部分,也總不能把我們全部都抓住吧,一旦這時候一旦有人真的跑出去了,那麼他可就是我們的救命稻草了。”
和尚分析得頭頭是道,我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甚至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纔好了,過兒就看下了至關重要的第三個人,趙醫生,只見他雙手置於胸前,似乎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
突然冒出了一句:“只是,剛剛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什麼……什麼的味道?”
“酒精,酒精的味道。”他望向和尚:“特別是剛剛綁住我的那個人,我現在還在身上聞到了很強烈的醫院的味道,就是消毒水的味道,所以我的直覺而言,他應該不是別人。或許跟醫院有關。”
“你是說真的,難道是我們自己人?”和尚拍一拍手,有些氣鼓鼓的道,“難不成我們這次是被自己人給伏擊了,那可就悲慘了,有誰哪個小子敢這樣對待我們,被我抓到我一定要把它的皮給剝了。”
我看向和尚:“你就先別說這些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出去,出去以後你纔能有機會給人家剝皮抽筋啊,”
趙醫生被我逗着笑了幾秒,然後又突然變得一本正經起來,“雖然他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可是那個味道卻並不是非常的強烈,不像是個正天呆在醫院裡的人,倒像是……倒像是在醫院呆過一小段時間,又或者是她的身上帶了某件從整天泡在醫院的東西纔會出現這樣的效果,我的鼻子很靈,可以聞到。你們聞不到也是很正常的那個味道不大。”
他若有所思的說着,我們幾個紛紛陷入了不同的思考當中。
不知爲何,我卻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我們家老頭子。他也是從醫院跑出來的,他的身上肯定會有消毒水的味道,他也是朝着這個方向跑的,那麼會不會我剛想到這裡。突然,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陣刺眼的光突然照了近來,我們幾個先是一愣,爾後瞬間站起來圍在一起。
這個時候,如果他們要對我們實行什麼暴力,我們可是連根防身的傢伙都沒有,免不了要任人宰割。
,可這人,他們似乎對我們並沒有這個意思,並且對於我們擅自解開了自己的繩子也沒有太大的意見,他們倒像是來通知一件事情的,或者是來帶一個人的。
只見其中的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直直的走向了我們,摘下墨鏡眼睛看向我了幾秒。
,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強烈的不安,我覺得這個人過來或許就是來找我的,雖然這種感覺還不是十分的強烈,可然而在這種時候,但凡你有一絲一毫,這樣的想法,他都會成真。
果不其然,那人看着我,“就你了,跟我過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我伸手指了指我自己。
“就是你。”
我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跟着過去,就在這時老戴的聲音從我背後悄悄想起:“你現在過去看他們怎麼說。”
“說的是你,快過來別在那兒交頭接耳的。”
我噢了一聲,老戴說的確實有道理,只要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他們把我帶過去,就一定會在帶出他們的目的。或者是他們讓我過去之後,想讓我做的事情,這樣這個局勢纔有的破解的機會。
我點了點頭,“我可以跟你過去,但是你得保證我的安全。”
聽我說完,他先是不屑的笑了一聲,露出幾顆白牙,而後又收斂起自己自己的笑:“你現在對我們還有用,我們也懶得對你動手。”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放心下來了,至少我的人命安全有保障了。
我這剛答應他,也不跟我說說點什麼,就立即從後面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袋子,套在我的頭上。將我推着往一個地方走。
我瞬間有些後悔,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到別人的手上,況且我不清楚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要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突然對我施行行動,那可真的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可是在這種時候我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因爲我已經被套上了黑色的頭套,什麼事情都看不見,只能被人推着走。
走了一會兒我感覺自己只是在原地轉了個圈,往一個方向走了十幾步,又轉了一個方向,最後就被人拽住停了下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地方應該應該就在這個房子的沒多遠的地方,或許他們他們是一間房子,又或者他們隔的只隔了一堵牆。
我心中這樣想着,頭上黑蓋在頭上的一抹黑色,突然就被人從外面扯過去,再次獲得光明,可以看見面前的任何東西,我發現他在我面前的發現,此時此刻只有一個人置身在一片黑暗當中。在這個房間裡沒有任何人,除了剛剛叫我帶過來的人,和我自己再沒有第三個。
我不太明白他們把我帶來這裡是什麼目的,我後面那人便把我往前一推了一下:“你就先在這裡呆着吧,有人要見你,不過不是現在。”
我聽他這麼一說,就更覺得納悶。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就要見我他就快點來啊,他要見我,可是又叫我帶來這麼一個地方,他人又不來,而是讓我在這裡在這裡呆着等。他這個人難道不是有病嗎!
或者是他在這房子裡安監控一類的東西,想看着我一個人被囚禁在這時的反應?
我的腦洞開得很大,可還是將我只想自己的這個想法給按壓下去了,一來這個想法實在是太恐怖,如果此時此刻我身處一個時刻被監禁着的地方,那我一定會嚇到不行。其次這地方實在太破了,相他們臨時選擇地方看來也是在不像有監控的樣子。
我如此想着,心中實在沒底,實在不知道大家我帶來這個地方究竟是爲了什麼,乾脆我就坐在地上,找了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我想那人把我帶來這裡,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我萬不可自己先亂了陣腳,惹得我自己着急,而是要讓對方先着急。
就這樣我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我覺得不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定了定心神,心中突然升起一種即將要見到某個黑暗勢力的大佬的感覺。有些激動,有些緊張,我不知道當我一回頭,會見到一副什麼樣的場景,這個場景究竟會是讓我驚訝,還是會讓我怎麼樣。
我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這些都不得而知。
可我萬萬沒想到,出現在眼前的,是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