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想到來看我?”林恩熙一手抱着慕子墨,一手還要幫慕淺拎行李箱。
慕淺趕緊自己拎起,回道:“遇到點麻煩事。你現在開旅館做了老闆娘,也不管我們圈內的事了吧?”
她被封殺的消息,還沒傳開嗎?
那封大哥是怎麼知道的?
“什麼麻煩事?誰敢欺負我們家淺淺?我跟他拼命去!”林恩熙作出一臉兇相,一邊逗慕子墨,“是不是?小子墨?我們一起去揍欺負你媽媽的壞人!”
慕子墨連連點頭:“誰都不可以欺負我媽媽!”
“也不是多大的事,就是碰到一個……嗯,神經病。”慕淺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省略了酒店裡糾纏的細節。
“霍氏集團?”林恩熙自己開車過來,等都上車妥當之後,才深思着說,“我聽過他們總裁的大名,非常厲害的大人物。你平時不愛看八卦雜誌,可能不知道,這個男人不僅手腕鐵血,冷酷無情,還特別風流薄情,交往的女朋友沒一個超過三十天的。”
“一個月都不到就膩了?”慕淺咋舌。
果然,那男人就是貪新鮮。
她避一避,過段時間他應該就會忘記有她這麼號人了。
“不過,架不住人家出手大方啊,隨便一出手就是幾十萬的限量包包,上百萬的鑽石項鍊。趕着撲上去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又長得那麼俊美迷人。我看你這事不算嚴重,你就避避風頭,等他離開臺灣,就好了。”林恩熙分析。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慕淺點頭。
她們兩人聊天,沒特意避開慕子墨。
慕子墨把“霍氏集團”四個字默默記在心裡。
……
林恩熙在花蓮開了一家四層樓的民宿,離海邊不遠,生意很好。
她特意留了一間最好的小套房給慕淺和慕子墨。
當晚,慕子墨睡着後,兩個女人在露臺喝紅酒,聊着閨蜜間的心事。
林恩熙長得十分美豔,小麥色的皮膚,緊實飽滿的身材曲線,堪稱女神。她追求者一向多,這
次卻栽在了一個條件不算好的男人身上。
聽說那個男人殘疾,右腿截肢,長期坐在輪椅上。
“淺淺。”她俯過去,抱住慕淺,靠在她肩頭,輕聲訴說,“我談過那麼多次戀愛,卻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這麼痛苦。”
“他拒絕你了?”慕淺摸摸她一頭金栗色的長卷發,安慰道,“既然他不珍惜你的好,你就換個跑道吧。”
“可是我愛他。”林恩熙坐直身子,揚脣笑了笑,舉起酒杯,“我不能這麼軟弱。淺淺,祝我成功追到他吧!”
慕淺雖心疼,卻無法幫忙,舉杯和她碰了碰:“祝你好運,我最可愛的西西小姐。”
林恩熙性格開朗,很快甩開愁雲,八卦起來:“淺淺,你不是說那個封衍向你求婚嗎?後來怎麼樣了?他知道你要來花蓮,竟然沒追來?也太沒誠意了吧!”
慕淺皺皺鼻尖,無奈道:“他千萬別追來,我當面拒絕過一次已經夠傷人了,不想再面對那種場面。”
“我也見過幾次封衍,他不錯啊,又英俊又有錢,對你和子墨又好。這樣的男人,現在很難找了。你要不要再考慮看看?”
“我對他沒感覺。”慕淺說。
“沒感覺這種事,真勉強不來。”林恩熙不勸了。她自己就是感覺至上的人,跟一個毫無感覺的男人在一起,那比坐牢還慘。
她想起霍氏集團那個男人,忽然嘿嘿一笑,八卦兮兮的說,“淺淺,你去W酒店,和霍大總裁……就沒發生點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慕淺面頰一紅,惱道:“你別瞎說,我就是去和他說清楚的。”
林恩熙興致勃勃:“我在八卦雜誌上看到過他照片,不是一般的帥。真人怎麼樣?有照片上那麼冷酷?身材好不好?”
慕淺想到他身材……
嗯,是好,好到她竟然一想就腦海中浮現出八塊腹肌……
“淺淺,你臉怎麼這麼紅?該不是……”林恩熙懷疑的看着她。
“喝多了。”慕淺摸摸自己的臉,有點燙,遮掩的又喝了一口酒。
她酒量不好,向來都只敢淺酌,
現在這麼一大口灌下去,沒一會兒就滿面通紅。
外面冷不丁響起敲門聲。
林恩熙起來去開門,口中咕噥道:“我都吩咐過了,沒事別上來打擾我們,怎麼還來吵我。”
慕淺跟着起身,有些微醺,看兒子在牀上睡得香,便到外面小客廳,看看是誰來敲門。
林恩熙門一開,大愣!
這麼眼熟?
啊!
不就是剛剛她和淺淺八卦討論着的那個男人嗎?
我的天!
霍氏集團的總裁!
果然比照片上還要帥好幾倍!
林恩熙扶着門框,覺得自己快暈了,扭頭對後面的慕淺說:“淺淺,淺淺,你快來,我無法呼吸了!”
慕淺一頭霧水,走過去,看清門外的人,頓時呆住了。
他……他怎麼會來?
他未免太神通廣大了吧!
“慕淺?”房門外,男人聲線仍帶着沙啞,低沉性感。
“她,她在!”林恩熙伸手一指,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反應。
她對帥哥實在太沒免疫力了,何況是這種級別的超級超級男神!
慕淺覺得西西女神的反應太丟人了。
這男人是好看,但也不至於驚歎得這麼誇張吧。
她把林恩熙推出門去,自己也跟着出去,小心關上門,才輕聲說:“霍先生,有事嗎?”
她兒子還在睡覺,她不想吵着他。
霍景銳沒說話,瞥了林恩熙一眼,淡淡的眼神,意思很明顯。
林恩熙還不至於見色忘友,在慕淺耳邊小聲問道:“你一個人應付行不行?要我留下來嗎?”
慕淺拍拍她的手,轉而對男人說:“霍先生,我們到樓下談吧,這邊上房間裡都是住客,無謂吵着別人。”
霍景銳頷首,率先舉步,下樓。
慕淺對林恩熙交代一句:“西西,你幫我看着子墨,他醒來沒見到我會不安。”
說完,便獨自下樓去。
雖不知這男人想做什麼,但她有預感,他又要“犯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