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節叔嫂見面
蘇氏一聽急忙點頭說道:“是,奴婢願聽公主發落!”
“嗯!那張氏夫人與二位小姐呢,又是如何呢。司棋笑着又看向了張氏與司琴姐妹。
張氏本身就是個能隱忍的,那文司琴一切又都看自己的母親的臉色,二人一個眼神便知道要如何做,便福了福身子說道:“臣婦、臣女願憑公主發落。”
那個文司書一聽也能撅着嘴不情願的福了身子說道:“臣女願聽公主發落。”
司棋點點頭微抿着嘴說道:“很好!既然如此,本公主便做主懲罰四位了!
文司琴、文司書禁足三月不得出府門半步,罰月例半年。蘇氏小小的侍妾竟敢質疑本公主的決定,罰二十大板,即刻執行。罰月例半年,禁足三月。”
她這話一出,衆人都愣了:剛剛見她只是罰了二位小姐禁足,半年的月例銀子,以爲對其他的二人也是如此,不承想對這蘇氏卻是如此之狠。
那蘇氏一聽急忙磕頭求饒:“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呀。奴婢知道錯了。饒了奴婢吧!”
司書也連忙求道:“公主,二姐姐,求求您饒了蘇姨娘吧,二十大板她受不了的。二姐姐,饒了蘇姨娘吧!”
司棋冷冷的看着這對母女,絲毫沒有心軟:當初對於一個有孕的沈冰盈下毒時,她可曾想過有今天呢?哼,今天只是小小的懲罰,等找到人證時,看她何懲治這個蘇氏。
至於司琴姐妹:畢竟是文之山的女兒,多少也經留點面子給他。以前的事也就算一筆勾銷。不過如果以後她們若是再犯到自己的手中,可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想到這兒,小下巴一擡看向了一旁的劉氏說道:“二夫人,怎麼還沒執刑,難道要本公主親自動手嗎?”
“是,是。奴婢尊旨!”劉氏一聽心裡都樂開了花了,立即伸手一招招來四個僕婦將嚎收的蘇氏拖了下去,不一會兒慘嚎聲便響了起來。
司棋一一掃過張氏,文司琴與文司書的臉,除了那張氏之外,另倆位臉上的表情明顯寫着不服。尤其是那文司書,如果這是被自己的丫頭攔着,怕是早就衝過去了。
“張氏夫人!”掃了一圈後,司棋便把目光放在張氏的身上。
張玉玲渾身一震,擡眼看了看司棋又低下頭說道:“臣婦在!”
司棋看着她冷冷的說道:“你做爲主母,爲能教育子女遵守禮法,割理應該罰。二夫人!”說着,司棋突然又叫出來劉氏。
司琴與張氏同時的閉了閉眼睛,臉色蒼白似乎感覺到自己的結果也不會是太好。
劉氏恭敬的上前等着司棋的吩咐,司棋剛看了她一眼說道:“二夫人,將全府上下的僕婦雜役統統叫到這兒,本公主有話吩咐!”
“是!”劉氏立即轉身去吩咐。
張氏臉色蒼白的看了一眼司棋:難道,她是想當着相府所有人的面來要自己嗎。這個傻子果然這麼狠毒,比她孃親要狠多了!
劉氏去了半天,將相府大部分僕婦雜役聚結在後院當中,司棋看了看有幾十人之多。
司棋由春桃扶着走到穿堂屋的房門處,看着這些人說道:“父親早已有令全府上下由劉氏夫人掌管,如有不從者或陽奉陰違者一經查出,便趕出相府。另外,張氏夫人教女不嚴,治家不周,從即日起罰過佛堂抄寫經書一月,不得出佛堂一步,如有徇私舞憋者超越趕出相府。你們都清楚了嗎?”
下面的一聽不禁議論紛紛:有的說這二小姐好了以後也太厲害了,也太沒良心了,以前她傻的時候不還是大房的那二位對她好,這怎麼病好了反而不念人情了?
還有的說,這二小姐是個人物,只弄了一個賞雪的局便把這相搞定了。這回看來那劉氏母女終於是跟對人了。。。
總之,人多說什麼也就都有了。
司棋對這些根本不在意,只是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張氏便命人將她帶了下去。而文司琴與文司書則恨恨的看了一眼司棋便由丫頭位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這時的丁慕秋等人上前笑着對司棋說道:“司棋好手段,借了我們的口給了這幾位教訓,想必這樣一來憋在你心中的那口氣也盡出了吧!”
司棋聽了笑着說道:“以前的虧吃了也就吃了,哪有那麼多的氣要出。我剛剛這樣做也確實是爲了相府着想。秋姐姐你們沒看見,那張氏與蘇氏雖說被父親禁了足罷了權,可是她們的積威還在。劉氏要想好好料理相府怕是不那麼容易。家門不寧我父親又如何在朝堂上給皇上分憂,所以這個壞人也就由我來做了。
再者說,那司書的脾氣絲毫不改。寧王府進不了現在又要打祿王府的主意,如果任由他這樣下去,那我相府的臉面可真是沒得要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一心都爲相府着想,我們錯怪你了行了吧!陪你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戲,我還餓着呢。你是東道主還不請我們吃酒?”一旁的司徒靜笑着說道,將衆人都逗樂了。
司棋點點頭,立即叫春桃下去準備,叫上衆姐妹拉着司畫的手一起坐到席間把酒言歡:今天雖說小小的懲治了張氏與蘇氏,可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如果凌炎能早日的回來一,再帶回師傅那自己就更高興了!
小姐們終於吃飽了玩夠了也想要回家了:因爲有血屍在不太平,所以不等天黑,整個京城就都戒嚴,一個人也沒有了。所以這位小姐在天黑前回去。
“二弟,你怎麼在這兒?”司棋送着司徒靜等人剛出文相府時,丁慕來便驚奇的喊了一聲。
司棋幾個順着丁慕秋的眼光望去,就見一身華服的坐着輪椅的趙毅楷正在府門前與文子清還有陳思亮說話:趙毅楷在人眼仍然以瘸子的身份示人。
趙毅楷與看向了這邊,先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司棋,然後纔看向丁慕秋說道:“大嫂,你怎麼也在這裡,真是好巧!”
丁慕秋笑着上前說道:“真是巧,你可是難得纔出一趟門的,怎麼就來這兒了呢。我。。。。”說到這兒,丁慕秋回頭看了一眼司棋有些爲難的說道:“我是愛筱靜公主相邀前來賞雪的!”
她這話一說,司棋就知道在整個候府恐怕只有趙毅楷與候爺知道事情的來籠去脈。而丁慕秋這樣說顯然是怕趙毅楷因爲和離的事而誤會她。
趙毅楷聽她這樣一說溫和的笑着說道:“公主相邀嫂嫂豈有不來這理。這可是天大的榮幸,別人還求之不得呢!嫂嫂這是要回去嗎?”
丁慕秋一聽便笑了,看了眼司棋等人說道:“可不是。都說京城現在不太太平,這不嗎早早的就得回去了。二弟你也早些回去吧。夜裡不太平,你可要當心些不要太貪玩別和你大哥一樣!”說到趙毅言,司棋明顯的感覺到丁慕秋眼裡的失望,難道她知道了?
趙毅楷也同樣點點頭說道:“嫂嫂說的是。二弟也正想回去呢。既然如此不如與嫂一起回去,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二公子說的是。路在有二公子照應我也才放心些。畢竟現在不同往日了。說實話如果今天沒有遇見二公子,我還要勞煩我哥哥去送一送來姐姐呢!”司棋一聽趙毅楷的提議立即複合,看着丁慕秋說道。
丁慕秋想了好一會兒,好像有些爲難。不過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說道:“好吧,那就有勞二弟了。二弟你是坐車來的嗎?”
趙毅楷搖搖頭說道:“我是坐這個輪椅來的。嫂嫂不用擔心我。一會我便跟在你的馬車左右即可!”
趙毅楷這樣一說,司棋不由得一愣:他雖說是假瘸子,可是做戲要做足套,他一個瘸子上了嫂子的馬車也沒什麼不妥,何苦還要這樣。
可又轉念一想:這趙毅楷也是正人君子,他之所以如此是不想壞了丁慕秋的名聲。畢竟這個人是她的嫂子嘛,如此一來司棋倒是很欣賞這個趙毅楷了。
丁慕秋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然後又與司棋等人告別才上了自己的馬車,而趙毅楷則是看了看衆人,又深深的看了看司棋一眼便跟在馬車的後面打道回府了。
他們走後,陳思亮便把紅嫣也接了回去,而文子清當然是把司徒靜送了回去。等他們一個個都走了以後,司棋才帶着司畫等人回府。
因爲現在是非常時間,本着對文之山負責的心態,她將司畫送回她自己的院子,又囑咐了幾句才離開。
回到自己的院子,將青依送她的靈蛇劍拿了出來,細細的撫摸心中擔心青依的傷勢,想發傳訊符給凌炎又怕耽誤了他給青依療傷所以忍住了。
看了一會靈蛇劍,她又拿出沈老國師給他的那本手扎,細細的研究起來:雲清道長教的玄法是不能練了,只能看看外公的手紮了。。。
“喲,這麼認真倒是難得呢!”也不知看了多少的時間,司棋的耳邊便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