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節 文相的認可
凌炎說得沒錯,司棋確實不想凌炎依靠他的族人還有他那無所不能的父親。於是點點頭說道:“師傅,炎說得對。我們不能總是依靠和輩們來解決問題,我們要自己學會面對。”
“好,好!你們有志氣,我也不押着你們回去求人不是。哎丫頭,師傅這幾個月都被關在一個石洞中療傷,簡直是饞死了,你能不能讓凌炎給師傅幫幾個好吃的飽飽口服?”
司棋一聽便樂了,回頭看看凌炎見他也樣看着自己笑着,便點點頭說道:“沒問題。師傅我與炎這就去給你做,師傅您想吃什麼?”
青依抹抹嘴,眼中冒着綠光說道:“炎的手藝好,做什麼都好吃!炎,你快點去做中,啊!”
凌炎輕笑,然後拉着司棋走出房門,一邊走一邊說:“青老傷愈歸來,炎自當做幾個好吃的孝敬您,您老就耐心在此等待吧!”說話間已經走出好遠了……
文之山與文子清回來的很晚,看來慕容煌對於寧王妃與寧王世的出逃很是生氣,或許已經開始做了部署安排要與寧王的叛軍開戰了。
第二日,文之山又與文子清在宮中呆了一下午纔回來,同來的還有趙毅楷。
“文相,皇上怎麼說,有什麼是凌炎可以幫忙的嗎?”凌炎看着文之山緊皺的眉頭問道。
文之山則是點點頭看着凌炎說道:“凌公子,你玄術精深,老竹子更是道法了得,如果能相助我東來國那本相是求之不得的。不過眼下還沒有正式與寧王開戰,還不需凌公子出面。所以本相想能不能請凌公子負責我相府中還有朝中幾位重臣家眷的安危,畢竟一旦開戰畢竟顧顧不上她們,如果讓寧王鑽了空子將家眷們擄去,那可如何是好?”
凌炎一聽只是稍微的想了想便應道:“文相放心,凌炎自當全力以赴保護相府及幾位重臣家宅平安。一會就請文管家將幾位大人傢俱體位置告訴在下,在下也好事先安排。”
文之山沒想到凌炎竟這樣痛快的答應,心中高興不已一轉頭又看見司棋正在看着凌炎笑,擄了擄鬍鬚便又說道:“凌公子,你與炎兒、棋兒都是朋友,更是多次救棋兒於危難之間,你我這間也不必客套,呵呵呵,以後你可以老夫爲伯父,這樣豈不顯得更加親近!”
聽他這樣說,凌炎先是一愣,隨後便笑着說道:“既然如此,那炎恭敬不如從命了。伯父!”
“哈哈,好好!”文之山一聽便爽朗的笑道,顯然他是很滿意凌炎這個人了。
而文子清則是看着凌炎輕輕的一撇嘴,不過那眼中的笑意也是很明顯的: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文子清對凌炎的態度也改觀了。
司棋與知道文之山的意思,有些羞紅了臉看向了凌炎,後者也寵愛的看向她……
全花廳的人都在笑,唯獨趙毅楷高興不起來,微皺着眉頭看着笑意盈盈的司棋又看着志得意滿的凌炎,心中頗不是滋味:剛剛,文相的態度再明顯不過,他是認可了凌炎,說白了也就是默認凌炎爲自己的二女婿了!
心中有幾分失落,臉上也自然的帶出幾分。
文子清是何聰明之人,他也早就看出這趙二公子對自己妹妹有意思,可是他家中還有一個正妻錢之涵,怎麼可能讓自己最爲寵愛的妹妹嫁過去給人家做小。
不過這趙毅楷與確實是一個好人,自己一大家子這樣笑着也確實不好,便說道:“對了,今天帶趙公子來,是還有一事要與各位商量!”
司棋不明所以看向文子清,又看向趙毅楷:是什麼事呢?
文子清也沒必要賣關子直接說道:“趙公子的煉屍大法已有小成,於是皇上便下令,請趙公子將煉屍法傳於天師堂的衆位天師。而李國師則提議,我府中的幾位諸如凌公子等法力本就高強,如果也學會煉屍大法則會增加我東來國的實力。
再者說,趙公子對於傳功的事情不是十分自信,要請老竹幫忙纔可以,所以就……”這話說着便看向了凌炎。
凌炎這傢伙哪都好就是小心眼,他一直防着人家趙毅楷和什麼似的,如今要趙毅楷公然的在相府中傳法,這小心眼的傢伙能同意?
可是,讓文子清沒想到的是,這凌炎竟然同意了!
“趙公子,你這部功法要如何傳授,你可是想好了!”凌炎先是向趙毅楷詢問。
趙毅楷搖搖頭說道:“說實話,這部功法只是沈老國師在我族中世代相傳的書籍中找到的,當時也只有我適合練這部功法,來祭養這三昧真火。要如今養成了要如何傳授趙某卻不知了,所以特意求了文將軍將我帶進府中,想向凌公子、青老與老竹子討教一二!”
聽了這話,凌炎點點頭說道:“嗯,我對血屍也不是很瞭解,不過趙公子可與老竹子還有青老商量一下,他二位道法高強一定會想到辦法的。我與棋兒等人道行低微怕是幫不上什麼忙民,那就等你們研究好了,我們再學吧。
哦,對了。陳堂主肯定也知曉此事了,估計他的看着與我一樣。”凌炎三言倆語便把趙毅楷想以授法爲藉口接近司棋的想法給破滅了。而趙毅楷聽了則是苦笑了下,也沒再說什麼。文子清也是古怪的看了一眼凌炎:這姓凌的!
“對了,趙公了,如今寧王的事發。你府中的大公子趙毅言又如何了呢?”司棋看着趙毅楷就想到他老婆與他大哥通*奸的事情,便不免好奇的問道。
聽到趙毅言的名字時,趙毅楷明顯的震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如常,笑着看着司棋說道:“不瞞諸位,當初這計策是沈國師定下的,他說我們趙府是血屍劫中關鍵的一環,不到最後關頭不得暴露,所以皇上與相爺的意思,還是先不要動我大哥,待到日後大戰時再說。”
司棋一聽又是她那位無所不能的外公,於是嘆了一口氣有些同情的看向了趙毅楷:他也夠倒黴的了。剛剛看他的表情明顯就是知道錢之涵與趙毅言之間的姦情,可還得爲了什麼大業要忍氣吞生到這步田地,心中不得不爲這位忍辱負重的好男兒點了一百個贊。
司棋的法沒有一樣是逃得過凌炎,知道她心中是這樣想的,便立即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想什麼呢,走神了!”
司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着凌炎笑了:這一幕看在趙毅楷的眼裡是多麼心酸是可想而知的。
司棋這時看向了趙毅楷笑着說道:“你家的大嫂子丁慕秋是個好人,如果她在家閒着無趣,不妨來我府裡走走。這……,呵呵,趙公子也知道我在你們候府是個什麼名聲,我不方便去,所以就勞煩趙公子將大嫂子帶來我們家做客,也算是替她排解憂愁了!”
“臣代家嫂多謝公主。公主盛情邀請豈有不去之裡。改日臣便把家嫂接來與公主您說上會話。”趙毅楷急忙應道。被皇上的義女邀請這也是一大榮興呀。
司棋笑着看了看趙毅楷便沒有再說話:這趙毅楷是個聰明人,自己剛剛那麼說,就是要給她提個醒要多注意自己的老婆別到時跟人跑了。
剛剛趙毅楷的那人表情她可是看到了,那就是分明已經知道了。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那一向敏感的丁慕秋豈不是也知道了?
司棋仔細的回想年前她們一起賞雪的時候,丁慕秋的表現,八成是那會就已經知道了。之所以沒有鬧出來肯定是爲了趙言的臉面還有她冷府的臉面:畢竟當朝的太子妃可是她姐姐。這臉可是丟不起的。
話不多說,一切點到爲止。具體要怎麼做還是要看趙毅楷自己的了!
司棋不理會趙毅楷了,可她卻還要關心另外的人:“師傅,現在沒什麼事了,您老是不是給哥哥看看體內的陰毒,儘快所那頭白髮變回去呀?”
文子清可是一頭的白髮,雖說憑添的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可是司械怎麼看怎麼彆扭,更別說從小嬌滴滴長大的小姐。
青依先是凝神看了一會兒文子清,半天才搖搖頭:“這可是劇毒,是冥界的多年冤屈、陰寒之氣凝練而成的,可不是那麼容易解得了的!”
司棋一聽便着急的說道:“師傅,您不是說中毒的事情包你解決嗎?這怎麼還沒開始解決呢,就說不行了呢。我不管,師傅你一定要治好我哥哥,不然我不就認你這個師傅了。”
青依一聽便急了,指着司基的鼻子說道:“你這個丫頭,說話怎麼這樣傷人。師傅什麼時候說治不了?師傅我只是說不是容易解的,你怎麼就急了?哼,你這小丫頭呀,真是的!行了行了,一會叫你哥哥到我房中來,我想辦法解了就是了!”青依對司棋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也只能自認倒黴了,誰讓認了這麼個徒弟呢?
聽了這話,司棋才心滿意足的看了眼文子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