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節,溫泉宮中雙修
司棋看起來很虛弱,倚在凌炎的懷裡明顯的中氣不足:“炎,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被倆個人撕扯着,我的身體都要被他們撕碎了,最後那個黑衣人被紅衣人打散了,炎,這是什麼意思?是我又被什麼控制了嗎?”司棋心裡那個煩呀:來到這世人什麼事都不成,反而被這個那個的束縛住,自己到底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竟然得到這樣的報應。
凌炎聽了急忙給她搭脈,發現司棋體內氣息竟然與自己的差不多,這就說明最終是果子的靈氣擊敗了屍毒,控制住了司棋身體的主體權。也是說,現在他父王可以爲司棋施展洗髓換骨之法了!
“棋兒,你等等,我這就去請父王!”凌炎來不及與司棋多做解釋,急忙的走出洞外,不多時,妖王與妖后還有凌炎返回洞中,來到司花棋所在的石牀前。
“妖王,妖后!”對於凌炎之前的所作所爲,司棋覺得有些愧對人家這對父母,所以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紅巾微微一笑坐在司棋的旁邊說道:“司棋你現在感覺怎麼樣?炎告訴我們你的身體好轉,急急忙忙的讓我們進來,現在籬陌要爲你施法,這施法的過程中,受施者會有一定的痛苦,不過你剛剛經歷的痛苦絕對不會比這小,所以我相信你能堅持住的,是不是,司棋?”
自從確定妖后也是前世穿來的,所以司棋覺得這妖后紅巾格外的親切,於是點點頭,又看着凌炎說道:“放心吧妖后,炎,不管有多痛我都會挺過去的,爲了炎我也會挺過去的!”
“這就好!文二小姐,我還有些話要單獨與你說,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話要對炎說嗎?”這時籬陌在一旁說道。表情淡淡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紅巾不滿的撇撇嘴,只不過好不容易這老狐狸答應幫助炎他們,她現在也實在不好在說什麼,只能不情願的站起身看着籬陌。
而凌炎也不知道他父王要對司棋說什麼,疑惑的看着籬陌。
籬陌依舊是那幅模樣看着凌炎說道:“炎,你應該知道有些事情你是不能給文二小姐做主的,有些事情還得她自己來決定。現在你與你母后出去,我要與文二小姐單獨聊幾句!”
“父王,我……”“炎,我沒事的。你還是與妖后先出去,等妖王將我體內的屍毒拔除,我就出去找你。炎你先出去吧!”沒等凌炎把話說完,司棋就開口說話將他的話賭回去。
凌炎看着司棋那堅定的眼神,知道丫頭的倔勁上來的,她這樣也是怕自己擔心。可是她擔心自己,那自己就不擔心她嗎?
罷了,雖說自己很擔心她,但爲了她……
“棋兒,你在這裡一切事情交由父王來處得,父王法力高深他一定會將屍毒拔除的。別怕,我就在洞外等你!”
司棋蒼白着臉看着他,一時的不知道說什麼,只能笑着點點頭。
紅巾笑着拉過凌炎的手又看看自己的丈夫,才走出洞宮。
籬陌看着司棋良久沒有說話,這樣一來司棋本就緊張的心更加緊張了。
“妖王殿下,您?”
“文小姐,本王實話對你說。由於密林果子的功效我施展起洗髓換骨之術要容易的多,也就是說你體內的屍毒一定會拔除沒有疑問。只不在本王有些話要你說,這些話不能讓炎兒知道,暫時也不能讓妖后知道,否則會壞本王的大計。當然如果你聽了之後覺得不想這樣做,那本王也不會勉強你,依舊給你施用大法保你平安,如何?”
司棋面對籬陌本就有一些緊張,如今見他這樣說心中更加不安,她不知道妖王籬陌要對她說些什麼?
人妖殊途,難道是他要勸自已與凌炎分開嗎?如果是那樣……
凌炎與紅巾在外面等了許久,這期間聽到的都是司棋隱忍的叫聲,終於在三天後,籬陌走了出來,凌炎急忙向他的身後看去,可是沒有看到司棋的身影。
“父王,棋兒她?”
籬陌點點頭看着凌炎說道:“文二小姐體內的屍毒已經拔除,不過他的身體很虛弱,還需要調養一下,你帶着她去溫泉宮吧,那裡的水對她有好處!”
“小狐狸,你站在這兒也很久了,我也累了咱們回寢宮吧!”籬陌對凌炎說完話,便轉身對紅巾說道。
紅巾自身的法力也高強,知道像這種法術是有多耗費心神,於是點點頭,又囑咐了凌炎幾句便與籬陌化作一力光走了。
凌炎看着自己的父母離開後,立即向洞中跑去。
“棋兒,你怎麼樣了?那屍毒是不是真的拔除了?”一眼看見司棋蒼白的面容,凌炎的心都揪在一起,上前抱着司棋緊張的問道。
司棋笑着,扯扯凌炎的臉說道:“我沒事。你父王的能力你還要懷疑嗎?雖說受了點苦,可是體內的毒已全部拔除了,你放心吧!這幾天身上出了許多的汗,身上粘粘的,你帶我去沐浴好不好?”
“好,我帶你去溫泉宮,那裡的水對你的身體有好處,咱們現在就走!”凌炎說着便將司棋攔腰抱起,原地轉了一圈後便不見了蹤影……
“炎這裡好熟悉,我好像來過!”司棋仔細打量着這溫泉宮,總感覺什麼時候來過這裡。
凌炎一聽這話,便尷尬的笑笑上前摟住她的細腰說道:“這溫泉宮與我們修煉的洞宮差不多,你覺得眼熟也是正常的。棋兒,你看這泉水多好,咱們下去沐浴,泡個三天三夜,你的身體就會恢復如初了!”說着便彈了一個響指,司棋的衣裙便全部掉落下來,而這時司棋也終於想起來了:“炎,我想起來了,這個溫泉宮我在夢中來過,那時我們還沒有挑明關係,而我卻夢到在這裡我們發生了關係,第二天醒來後我渾身痠疼。炎,你老實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在那時就對我做了手腳?”
“棋兒,你真聰明。沒錯,你那個春夢是我所爲。”凌炎一看她全部想起來了,也不打算再隱瞞下去,死豬不怕開水燙,人都是我的了還怕什麼?
“實話對你說吧,其實那不能怪我,誰讓你對小狸沒有防備,在我的原形面前連肚兜都不穿,害得我鼻血直流。如果不是看到你手臂上的那粒守宮砂,我早就將你正法何苦還要挨幾個月。棋兒,如今我們早就融爲一體,說這些事還有意義嗎?”
“怎麼沒意義,姓凌的,你堂堂一界狐王你能光明正大的嗎,怎麼總搞這些事情,本姑娘被你騙得有多慘知道嗎?”司棋現在纔回過味來:感情這傢伙一直在扮豬吃老虎,別說自己的肉身就連自己的魂體被**了,在感情這一路上她原來一直被人家牽着走呢,虧自己還以爲佔了多大的便宜呢!
可是現在的凌炎根本不在乎的司棋的責罵,在她罵自己的時候早就將自己的衣袍脫去,抱着司棋光滑的身體落入泉水中,笑嘻嘻的說道:“棋兒說這些真的一點用都沒有,你現在也是我妖界一員了,你這修爲還是差了點。我父王之前教我了一套雙修的功法,今天我就傳給你,也正好母后有令這溫泉宮不會有人這裡,咱們就趁這三天好好的試上一番,到時咱倆的修爲都上升,也好幫人界打敗血屍。棋兒,時間不早了咱們快快練起吧!”
說着便把司棋緊緊的抱在懷裡,弄那個什麼雙修。
這一試司棋才知道凌炎嘴中所說的雙修是什麼,那是比**還變態的一咱性*遊戲,這在場遊戲裡她永遠是受害者……
三天後,凌炎帶着司棋在妖王的寢宮前磕了一頭算是拜別父母:他知道她母后爲了司棋的事情午罪了父王,這個時候怕是正在接受父王的“懲罰”呢!
出了妖界,凌炎與司棋直奔東來國的京城而去……
“炎,你聽!有孩子的哭聲!”眼看着就到了京城了,司棋突然扯住凌炎的衣袖說道。
凌炎的聽力比司棋好上不止十倍,他早就聽到這哭聲了,同時他嗅到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
“棋兒,咱們又碰到老對手了!”
司棋一聽便知道他說得是誰:“趙毅清?他怎麼還敢來,這京城內不是有藍叔叔和大判鎮守嗎,更何況還有老竹子與李國師,他有這麼大的膽子?”
凌炎也是搖搖頭說道:“不清楚。只不過有孩子的氣味與他的混在一起,所是這畜牲又做了什麼壞事了?棋兒,他離咱們越來近了,咱們先隱去身形,看看他要做什麼?”
“嗯!”司棋點點頭,便與凌炎一起隱去身形!
這時從遠處急速飛來三個身影,一個一身灰衣,一個一身紅衣,還有一個是黑衣,不正是沖天道長,趙毅清還有那個叫影旋的血屍。
而他人的身後不遠處,則是藍使大判帶着趙毅楷緊追不捨。
大判號稱冥界第二高手,論實力不在藍使之下,他的速度也絕不是那沖天道長他們可以比的,不一會兒便被追上。
“毅清,你當真一點血緣親情也不顧了嗎?那可是你親生骨肉,你真的要吃了他?”趙毅楷看着自己變成屍將弟弟,痛心的問道。
那趙毅清嘎嘎一笑說道:“少和本少主稱兄道弟的,你只不過是庶出有什麼資格與我相提並論?這孩子是我的,本少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哼,哪個能管。實話對你說,只要取了這孩子的精血,屍皇便即刻破封印而出,到時我們血屍一族便稱霸天下。只是可惜,這孩子不是那文司棋所生,否則便是繼承我衣鉢之人,是血屍一族的少主。本少主奉勸你一句,少管閒事,否則別怪本少主翻臉無情!”
“你個畜牲,你的臉早就沒了,連帶着心都被猛狗吃了!”就在這時,一聲嬌喝在趙毅清的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