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妮克放下心來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沒有什麼比得到叔叔的保證更加重要的事情了,接下來就立刻讓佛林着手去安排退兵的計劃。奧妮克現在比較想要看到可憐的風蝕,這個男人爲自己操勞過,也給自己帶來了不小的榮耀,曾經一度爲奧妮克提高公信度的正是他那份兢兢業業,然而現在面對着冰冷的屍體的話,奧妮克只是感覺到突然,更不必說她還曾經抱有着某些單方面的幻想。
就在這時,院長代理的辦公室窗邊閃現出異乎尋常的光澤,某種奇怪地響動焦灼地震顫着窗戶本體。那種東西是轉提供給緊急人員使用的魔法信鴿,與頻繁在人民家中來回穿插的普通使魔比起來,這些小傢伙更加狡猾,也更加迅速。
他們會帶來什麼外來的消息呢?布多塔斯老練地揮揮手,隔着窗戶便讓使魔用盡最後的氣力傳送進來一封信函,這力量來的嫺熟而果斷,利用完成的東西就是需要得到這樣的下場,比較保險,也比較快捷。信封上面沒有帶着明顯的印戳,普通人解惑到也不可能知道這是什麼個,更加不可能輕易地知道如果打開信封口包裹的結界。
這些對於老人來說不算什麼,他收到信封后更多的是感到了一陣擔憂,某種決定好的事情將要被更改,某種計劃之外的預算還是出現了。並沒有太多外帶任務的布多塔斯很顯然知道,能夠發信過來的只有負責抓捕另一位天使之力的那些人,明明增派了大量的人手,卻還遭遇了全滅。
沒錯就是全滅,因爲七個忠心耿耿的大漢是不會背叛兄弟們的判斷,也不會背叛主人的。即便是失敗了,但是隻要還存在一個能夠活動的人,他們也會帶着敗果回來接受懲罰。但是此時此刻飛回來的只有預先的訊號魔法,可想而知他們遭遇了慘敗。
翻開信封布多塔斯果然驗證了自己的猜測,白色的信紙只是平常的白紙,但是懂得經驗,擅長魔法的老法師可以清楚地看見這上面留下的訊號,屬於大凶之兆的這訊號只不過是執行任務的人提前準備好的使魔,因此不可能透露出任何不得了的消息,包括那個看穿一切的殺入者的真實身份和目的,最好的猜想當然是那不過只是一個意外,一個無所謂的殺人害命。不過被劫走的麗雅絕對不會那麼好對付。
“果然是這樣,我們抓捕那個女孩的計劃似乎被人識破了,亦或者是剛好被撞上而遭到了正面的打擊。敵人要麼不是假面,要麼是那種能夠在一瞬間發動突襲,暗殺全部人的危險假面。奧妮克做好準備,迎接那個可怕的對手,說不定那個傢伙此刻正在從哪裡窺伺着這邊,隨時都會取走我們的性命,不可以大意。”布多塔斯的推論一般都是相當的準確的。最近的風聲很緊,在學院空巢而出的現在實在不能夠減少防護。
奧妮克點點頭,便準備立刻下去集結所有能夠找到的留守全部集中在附近,一旦存在風吹草動一定要迅速擊殺。先斬後奏。她心頭暗暗地稱奇,世間竟然有人能夠洞悉老達斯雷瑪的策略,而且還是在這個最危險的關頭簡直來的恰到好處,如果有機會的話奧妮克很想見見這個出現的新人物。而且自己從最近以來就一直沒有什麼太多的機會發動攻擊,護衛們七零八落的時候就該輪到奧妮克親自巡邏的時候了,碰上壞事的傢伙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一次。
寒風中的空氣讓任何人都不好過。清脆細小的一聲噴嚏讓黑髮的女子緊蹙着眉頭,她惡狠狠地看向發着亮光的樓層和防禦塔,並且小心地避開了那些地方,深入到陰風陣陣的森林之中。雖然她知道這些地方會空無一人,但是隻身闖入這個城市的核心位置還是要多加註意的,並且如果沒有必要就不會隨隨便便的使用靈力,拒絕讓敵人發現這纔是最好的,當然黑暗的夜空中透露着不友好的寂靜,女子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暴露出了來臨的消息。
黑髮女子總結了一下自己此行的目的,不過到現在還是沒有什麼頭緒,難道說要等到災難爆發麼?就在剛纔來的路上,女子已經解開了很多奇怪的結界,並不屬於學院的魔法師,結界的韌性很強,不過手法卻有些單一,像是將一個有一個生硬的結界相互疊加一樣,既粗糙又無聊。
這些東西絕對是計劃的一部分,難道之前gast所說這裡的人要被傳送結界送走都是真的?那樣的話深藏在此地的貴族們在想些什麼,爲什麼不做點什麼讓自己好過一些呢?還是說有些別的入侵者,早於自己就來到這裡,那個傢伙一直干擾着暗香和陳靜等人呢?這個想法比較靠譜,因爲女子並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那個入侵者的存在,在自己之前待了個把月的鬼地方,那個可惡的女人總是如此出現卻又完全不顧惜後果的製造麻煩,看來是時候讓她付出代價了。
忽然,黑髮女子繞到辦公大樓的後側,站在深邃的樹叢之後她發現遠遠地空曠地大樓一層的走廊上閃過了兩個人影。雖然昂首行動的前面的人不認識,但是後面的那位正是奧妮克,果然這個傢伙一定會守在老家裡面,黑髮女子嘿嘿一笑,但是現在爲了不找麻煩,她必須刻意地繞開這個危險的女人,讓自己的一切不至於白費,雖然跟着暗香的氣息找過來,但是很快就發現那個女孩的力量被壓制住,完全沒辦法找到現在的目標。
這樣的話就很頭疼了,附近連個盤問的人也沒有,難道要直接去問奧妮克關於植野暗香的下落麼?黑髮女子有些沮喪的搖搖頭,然後默唸着:暗香千萬別出事情啊,話說到底在哪裡啊。
植野暗香感覺到自己被人呼喚着,需要着,不過這種念力非常微弱,接近於誤判的情況很多時候會被歸類爲幻聽。尤其當暗香現在自身難保的時候,她根本不會顧及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坐在一個非常冷的地下室牢房中,空氣似乎隨着嘴巴噴吐的氣息立刻上凍起來,不能關閉的上下顎被討厭的口球刑具壓制住,硬生生保持在一個羞恥的堵塞狀態,不時地還要防止口水會漏出來。
黑暗只是感覺,畢竟爲了防止暗香記住來的路徑,地牢之前她就被套上了厚實的眼罩封鎖住了大量的視覺。雖然是坐着的,但是高高大張的手腕被吊在牆上,叉着分開的雙腿也被拉直拷在了地上,死刑犯一樣的待遇讓暗香最初奮力地掙扎了很久,但是意識到脖頸上掛着的東西似乎擁有着同樣不懷好意的寶石,這東西吸收着自己的力量甚至是自身的體能,讓一切的掙扎化爲烏有。
四周的寂靜讓人絕望,寒冷叫人難過,暗香爲了讓自己凍麻的身體恢復知覺,就會瘋狂的搖擺四肢,至少證明自己還活着,偶爾還聽見空氣中傳播的鐵鏈叮噹聲還是一種不錯的信念支持,還有希望這個想法從一開始就沒有被放下。
然而這裡終究還是太冷了,失去了最初的活動力,衣着單薄的暗香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這樣子對待自己是一定會凍壞的,幾分鐘後支撐不住的她呻吟着,呼喚着有什麼天使能夠來拯救自己。
然而她確實如願了,而且等到的是上方過來的奧妮克,最初少女不知道急不可耐地期待着來人,而且認真地等待着對方進門,打開嘴巴上的束縛,摘下了眼罩。
當一切被判定是這個女人的時候,暗香咬咬牙憤憤地說道:“你跑過來幹什麼,來看我是多麼的慘的麼?還是說希望用一大堆道理教育我?”
奧妮克仁慈的臉色顯露出來讓暗香有些意外,按道理說這個人非常的嚴格,從她對待胡鬧的艾薇?君士坦丁的時候開始,暗香就明白自己如果不遵守規矩會遭到如何的對待,只不過爲什麼她會表現得這麼溫柔呢?
片刻之後暗香知道自己的判斷是錯的,一切並不像奧妮克表現得那樣,這個女人輕柔地靠過來,軟軟地迎着自己。然後還沒說話之前,對準無法動彈和躲閃的暗香就是一擊掌摑。雖然說出手的力道留住了五成以上,但是暗香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右側臉頰傳來不舒服地陣陣酥麻,這讓她有點不敢說話了,在這種時候反抗不會有好結果。
“我說過了吧誰也不能夠破壞規矩,從最初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成爲我們家族的一員是你的正確決定,但是隨便的反抗就是錯誤的,我真的很難過,明明這麼看好你的,其實”這麼說着,一身戰鬥服軟甲的奧妮克做到了暗香的身邊,她的手敏捷地從後側摟住暗香的腰部並且溫情地勒住,聲音像是一種毒藥,而且她的另一隻手非常不老實地摸上了暗香冰冷酥軟的胸脯。“我當然不忍心打你的,人才是要被好好利用的不是麼?不鬧矛盾的話,我會好好對待你的”
話沒有說完幾乎包含了情感,這個女人的另一隻手非常不規矩的撫摸搓揉着,讓暗香不適應地移動身體想要躲避,不過這些都是徒勞的,雖然暗香也嘗試喝止她,但是火辣辣的臉頰還是讓她有些不寒而慄,這個女人可能根本就是瘋子。瘋子的手還是沒有預兆的亂摸,忽然,它越來越向下,靠近暗香的大腿,裸露在裙子外側的大腿依然在寒冷中發抖,直到感受到熱量暗香才發現自己原來這麼冷,她的撫摸讓少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