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巨浪一波又一波侵襲着少女的大腦,暗香感覺自己大腦中最後一點san值都快要歸零了,這種危機是從前所沒有的。果然奧妮克不顧一切地亂摸讓少女的戒備心理達到了頂峰,緊繃的神經與其說是將要疲憊,不如說是已經要斷成兩截。
“唔”暗香再次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呻吟,該死的奧妮克興奮地用手指揉捏少女的腰部,酥麻之後還陣陣發癢,似乎某種不明所以的感覺會讓她失禁一樣,暗香繼續咬緊牙關,她知道對這樣的奧妮克申訴或者是說別的都沒有什麼意思,因爲現在的奧妮克本身也相當的混亂,心情通過肌膚之親被明確地傳達給暗香。
就在奧妮克越摸越開心即將得逞的時候,暗香忽然發現了腳步聲,上方的樓梯口像是佛林一樣的人站在那裡引起了奧妮克的注意。部下雖然明白主人的意圖,但是很多時候他自己還是非常的矛盾,究竟是否要把情報最先告訴主人,即便這可能打擾了雅興。
對於暗香來說,這是一個不錯的脫身機會,她用盡力氣憋住身體某處積蓄的奇怪力道,給出了一個介意的顏色。奧妮克隨機發覺就連她自己也沒法無視僕人的舉動,這麼繼續做下去壓根就不屬於奧妮克的性格。緊貼着束縛中的少女,奧妮克耳語道:“等我回來,我會讓你知道知道聽話的好處還有很多,那麼”
鬆脫一口氣的暗香隨機竭盡所能的併攏膝蓋,剛纔的一陣陣性騷擾雖然只是表面的撫摸和揉捏,不過暗香知道自己有某些地方可能快要憋不住了,因而不敢立刻放鬆神經。眼前的奧妮克將話頭放在一半,便着手重新抓住暗香下巴前面的紅色塞口球,就如同暗香的火焰一樣,這器具像是爲少女量身定做的。爲了抵制囚犯的言語球體本身的漏洞會將聲音自發地吸收,魔法囊躲藏在球體鏤空部分的核心,完美的吸附能力會讓囚犯發不出任何聲音。
即便暗香掙扎着做出了抗議,即便想要表現這東西是多麼的的糟糕,然而奧妮克什麼也聽不見,換句話說就是什麼也不想要去聽,一切的一切在她眼中不過只是準備好了的公式,暗香只不過是在等於號之前再多一個式子而已,這絲毫不礙事。
蒙上了眼罩,戴上了口球。奧妮克拍拍晃動中的暗香叫她別做無謂的掙扎,於是便立刻走向了佛林。高處的僕人先是收整了一下臉色,奧妮克並不知道這個人之前是什麼樣的臉色,不過佛林的回報剛開始她便立刻明白了這是怎樣的愁容,又是因何而生疑。
“奧妮克大人不好了,百花風蝕的遺體不見了。”佛林再次說出了讓奧妮克驚訝地話語,從剛纔開始,或者說從今天開始奧妮克還是頭一次不那麼相信佛林的話的,有那麼一瞬間奧妮克以爲自己忠實的僕人已經瘋了。或者遭遇了更加可怕的危機。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裡面,奧妮克來到了地牢附近的停屍間,被作爲英雄放置的風蝕停留在比任何停屍位都要高的地方,如此的醒目而直接。當然那是之前,此時此刻按照佛林所指的方向,那個地方居然空空如也。
“負責搬運的人是誰?”
“蘆屋道滿法師親自做的,不過他老人家不可能弄錯的吧。交給我開門鑰匙後我立刻就到了這裡,期間絕對不可能有外人進入這裡,更不必說是盜屍了。”佛林信誓旦旦地說着。奧妮克不需要他拍拍胸脯的動作,其實誰都知道,學院的防衛系統能夠被用在學舍內部的防盜工作上,就是因爲進行了足夠詳細周全的等登記,然而可惜的是這份登記似乎就是沒有出現在讓奧妮克滿意的情報,應當死去的風蝕在被送進來之後人間蒸發了。
無論如何不能理解的不是隻有奧妮克,畢竟同一時間段失去了朋友的人太多了,遠在邊境的學徒們都在找他們身邊的同伴,在混亂之中丟失的或者是死去的戰友大概是他們這輩子所見過最多的了。
這些不同的圈子就算在目前爲止也依然沒有被打破,不到最危險的關頭大家都還是相信着他們自己的小團體,並不會有互動。而現在這個圈子中某一個的幾個人正在發愁着,他們都知道自己面臨着什麼,但是比起這些,他們彼此或者都在爲失蹤的人做出了擔心。
白天的時候,洛瑟瑪爾作爲這個圈子當時最爲老道的人失去了蹤跡,再也沒有出現過,即便是後來像是陳靜這樣優秀的結界師,放出去的使魔都完全偵測不到有關於他的一絲一毫痕跡。如同人間蒸發的洛瑟瑪爾也許還是算作倖運,因爲至少他臨走前說清楚了一切,不像是剛剛纔感到困惑的陳靜,她的好友麗雅已經失蹤了有一會了,找不到奧妮克的陳靜只有滿軍營的尋找朋友的蹤跡,只不過這個失蹤卻完全沒有頭緒,就連見過她的人都沒有。
經過初步的推敲,陳靜認爲自己的朋友很有可能是遭到了拐騙,被認爲是奧妮克隨從的人並非奧妮克的隨從,當然這不能否認那副張揚的達斯雷瑪家族斗篷的裝扮。在麗雅失蹤的背後一定隱藏着什麼,想到麗雅之後,陳靜就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另一個學妹,同時也是會長植野暗香。兩個人都是天使之力,因此在戰爭中最容易成爲火力的集中點,千辛萬苦利用聯絡通訊找到了一個同伴,卻正好是暗香,不過後來植野暗香的訊號中斷了,陳靜期待着,希望這並不是什麼壞消息。
與此同時,惡魔軍營的情況也變得不太好,經過早上毀滅性的反擊之後,惡魔之間也存在了可怕的信任危機。雖然這些惡魔個體並不聰明,而且在戰鬥中能夠百分百的化爲戰鬥力,可惜的是惡魔沒有所謂的規定和原則,一個沒有操守的軍團只不過是依靠着靈魂人物的帶領。
就在今晚,惡魔軍營中的大部分人發現那個長的如同魅魔一樣妖豔的魔女似乎吃了敗仗,幾乎全部的人都被傳達了一個同樣的印象,那就是說不僅僅是士兵在戰鬥中失去了先機,全權委任的這個魔女似乎也遭到了敗績,被不明對手挫敗險些喪失了性命,這對於一軍之中的參謀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因此,沫瑋非常的生氣,她有些恐懼於戰鬥,甚至不敢像上面過多的彙報自己的行動了。維吉爾會怎麼說,那個如此信任自己的男人明明對自己這麼好,沫瑋人受不了自己的無能,但還是堅定地在帳篷裡面找出了用於聯絡的魔法寶珠。
璀璨透亮甚至迸發着絢爛光澤的寶珠本身就是一個不俗的靈裝,它可以讓甚至是結界內部的人輕易地與千里之外取得聯繫,實際上維吉爾大人並不在那麼遠,只不過現在用寶珠看看那位大人就足夠了。
這麼想着,少女手中的寶珠發出了獨特的亮光,不再是絢爛,而是專屬於一個部分的獨白。這種白色之內出現了黑色背影的維吉爾,這個男人依然如同沫瑋離開的時候一樣讓她魂牽夢縈。充滿魅力的男聲立刻發出了質詢:“沫瑋,還沒到準時聯絡的時機,你爲何擅自與我聯絡?”
“我很抱歉大人,出現了不得了的外人讓我措手不及,早上和晚上都是如此,這些事情我都在懷疑現在通知您是否嫌晚。”歉意伴隨着動作,少女微微低頭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誠懇。
可惜維吉爾絲毫不在意她的道歉,像是擁有更加要緊的事情一樣,這個青年男人說道:“重要的情報永遠都不會嫌晚,莫不是你已經吃了敗仗了吧,爲什麼不後撤呢?”
就如同維吉爾預測的那樣,沫瑋率領的這批惡魔作爲敢死隊的第一戰不會成功地,所以他只是關心於後撤。沫瑋見他什麼都不知道,於是僥倖中帶着一絲哀愁地說道:“萬分抱歉,只不過事情發生的可不止這些,我們確實遭到了可怕的反抗,按照您的思路暫時撤退後,我個人來說遭遇了慘敗。”
接下來的幾十分鐘裡面,沫瑋清清楚楚地敘述了一次自己的遭遇,關於如何出現在那樣的地方,關於自己當時的想法,都非常細緻地做出了說明。而作爲首領的維吉爾似乎也饒有興趣地聽完了全部的開頭,但是當押送麗雅的毛賊被黑髮女子劫殺的時候,這就讓維吉爾改變了顏色,這個鎮定的大首領頭一次有些慌亂。
“你確定那個女人長成這樣?”維吉爾明明年紀比那個女人要大,但是有些事情從沫瑋這裡看出來,死靈法師本身還是有所顧忌的,因此他纔會認真地詢問並且要求重複這段彙報。在明白了前後的時候維吉爾並沒有立刻責罰沫瑋的輕舉妄動,反而給出了稱讚,而且他似乎已經清楚了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並且也對沫瑋的失敗表示了同情和鼓勵,這當中沒有絲毫的諷刺,難道這個女人真的這麼厲害麼?